花落寒(穿越时空)————羽音驚蝶
羽音驚蝶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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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怀疑是不是他那碗和我的酒罐是相通的,不然为何与他喝酒我总觉得酒罐中的酒就少了呢。
他和我说了很多,有些我懂,大多不太懂,有些根本不晓得。
他喝多了会又哭又笑,然后说很多很多话,累了便会不理睬我直接回房睡觉。
我喝多了就直接想睡觉。也会做些平时没有做过的,按照言墨的话,我有暴力倾向。不的理解是,我喜欢动武,这点我还是承认的,因为每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一起喝酒的石桌大多不见了。言墨说是被我内力拍散了。虽然不多,但确实有过。
有天,言墨又开始多话了。叨叨絮絮的说,突然很认真的望着天空,问我,
"你会不会喜欢除了寒儿以外的人?"
。。。。。
"若是你的寒儿除了喜欢你还喜欢别人,你怎么办?"
"我。。。"
"你怎么办?你是杀他另外那个还是和他一起同与你的寒儿一起?"
他已经朝向了我的方向。
"我不知道。。。寒儿开心,我便也开心。"
"是嘛?原来主要的是寒儿开心啊.。。"
看着言墨一直笑到哭,满脸泪痕的笑容。
"暗璃,你往后若是想要帮忙记得朝那羊脂瓶喊我三声。恩,就是那个乳白色的瓶子。"然后他还是老样子不理我直接起身。看着他把那碗倒的朝地,酒水朝着他口中流尽,而后砸了碗回房了。
第二天便不在了。若不是怀里有他给的羊脂瓶,我都不确定是不是曾认识这么个人。

朝廷要围剿星寒宫,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回到黑水岛没几天。
寒儿身边从小就开始跟着他的落雷被轩辕奇虏了去。我的人有跟着落雷,只是没有打草惊蛇。
当天晚上寒儿又和我大打出手了.
心知他心里不舒服,只是当时跟在后面的人只有两个,一个回来告与了我,另一人不管如何也是不能与那么多人相抗衡的,再说听回报说落雷是半推半就的跟着过去。。。。
不愿和我一起睡觉.一脚踹开了我,很久没有大打出手了。
"落雷要是有事......."他冷然的盯着我.我心里一紧,为什么寒儿不信我。。看他翻身,睡觉。我抱紧他,想把他欠进自己的身体里,放在心里好好的疼爱。

等我急忙刚去星寒宫的时候已经拖了好些天了。再等我赶到的时候,星寒宫已经一堆废墟了。没有尸体,没有血迹,什么都没有。
那天我几乎发狂。
也幸好红及时的把他收到手的消息给我。
星寒宫被莫问楼所灭,没有死亡。但是对外是,星寒宫的宫主以及他身边的两个金童都战死在宫中,左右护法失踪,东南西北及手下二十八宿不知下落。所传亦是一样和宫主一起死在了星寒宫。
所有宫众穿白衣戴黑腰带,江湖一时黑白两色。

回到黑水岛的时候首件事情便是出动了探子查找寒儿的下落,而后放出消息藏宝图在我手上,发出黑水贴,邀了有头有脸的人过来准备销毁了藏宝图。
被控制的那些个武林人士也给了解药,武林已经没有了乐趣,当年是果满想要玩的游戏。果满不在,我亦是没有兴趣,黑水岛一向是不问世事的。
言墨消失的那天晚上,据下人说,言墨的院子里传来争吵声,却是不能接近。罢了,言墨一向是神神秘秘的,既然他说没事便不会有事。那么爱惜自己的人。
果满的做的药人都腐烂了。除了药师自己,没有人会那些维持药人活动的药剂以及药剂的多少。
他们都没有预计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是当时被触动,于是伸出援手,现在他们再次离去,我亦不能有什么动作。不了解他们,那些曾经的,那些被深埋的。不了解亦不想了解,我现在唯一想知道的便是寒儿的下落。
只希望他能平安。
仅此而已。


追逐与逃离

26
"掌柜的,抓药。"
"来了。"随着一声清淡的回答,出来一个清瘦皮肤苍白的人儿,一身白色的褂子,头发松松垮垮的用根绳线系在脑后,容貌很是平淡,但是一双眼睛出奇的清亮,身上像是绕着层淡淡的雾气,一种让人清楚的疏离隔开了他与别人之间的距离。
"少爷,你帮人看病就好,药还是我来抓吧。"说话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容貌亦是平平凡凡的很,却有让人移不开眼的感觉。
"是啊,少爷,粗活让我们兄弟做就好。"话毕,从内帘出来一个和先前少年容貌一样的少年,是个让人看了就觉得讨喜的小孩子。
"这也不是什么粗活,再说,闲着也很无聊。"先前那男子很不在意的随口说道,并且很迅速的抓完了药给了来抓药的人。
"慢走。"两个小孩一同说到。

不错,这三位便是花落寒和他身边的两琥珀兄弟了。
花落寒一直在想自己寻找的到底是什么,出了星寒宫到这个北部寒冷干燥的地方后猛然的发现,原来自己要的只是自由而已。
没有束缚,不用勾心斗角,不需猜测,有的只是平淡幸福满足的生活着,只是如此。
先前学的那些药理竟然成了现在吃饭的家伙。每个月都和琥珀兄弟一起去采草药,然后拿回来卖,也会给这个镇上的看看病,收取一些小钱,偶尔也买些猎物。很惬意的生活。很快的花落寒便爱上这样的生活,爱上简单的平淡的生活。而那每个月去爬山的日子更是花落寒最期待的日子。
唯一的缺点便是太冷了。以前是懒散着不愿意用内力去抵御寒冷,而现在却是想用内力抵御都没有那个能耐了。也只能加很多衣服,整个人和球一样,直到琥珀他们用打猎得到的狐狸皮张给他做了件衣服才好点,至少不是一个球了。也是有了那件衣服才能跟着一起去采药。

对花落寒来说,这些年最大的收获便是再一次非常认命的不得不承认琥珀兄弟确实是天才。想当初不过是偶尔对他们说说药理方面的事情然后扔给他们几本书罢了,琥儿还好,现在珀儿都要超过了。上天果然是没天理的。
再一个收获大概就是捡到一个裁缝,现在身上的衣服大多都是出自她的手。捡到的时候这女子已经是7,8个月大的肚子了。很严重的伤,在河边捡到的,想必是从山崖上落入这河的,本想即便这女的不死,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死定了。那时候对着那女子说,
"你若想让你肚子里的孩子活下来,唯一的希望便是现在把孩子从你肚子中取出来。"
在那时候,花落寒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这也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但是在这样一个年代,这是骇俗之事,而且他也不认为这女子和他肚子里的小孩能活下来。
事实出乎意料之外,这女子竟然同意了,并和那个小孩子一起活了下来。坚强的让花落寒刮目相看。所以知道这女子没有去处的时候收留了他们。并用掉了最后一颗保命丹。
那女子也是和他一样丧失了一身的修为。
女子说,一身的修为换来两条人命很合算。
女子舍弃了原来的姓名,她说她从掉落山崖起原来的那个她便死去了,现在开始是另外一个她。花落寒本想让她跟着他姓花,只是那女子拒绝了,只肯取了"寒"做姓,取名叫禾谐音河。但还是在花落寒的坚持下,认了小孩子做干女儿,且跟了他的姓,叫花崖。
那小孩是个让人怜爱的小东西。因为是早产儿,身子很弱,从出生开始就不停的喝药,花落寒也从来不心疼的把好的草药用在他身上。可惜身子不曾转好,无奈,花落寒用药材给这个小女孩子泡。整整泡了三年才有好转的迹象。
花崖也是个乖巧的小孩,从小即便喝再苦的药也不曾哭闹,即使泡在那恶心的药材中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这样的小孩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而琥珀兄弟也因为花落寒的喜欢而爱屋及乌的喜欢,花崖却从来不曾因为身边的宠爱而不可一世,这让花落寒更是喜欢的紧。
而寒禾一直以奴婢自称,时间长了,花落寒也不再坚持。
花落寒不曾联系过任何一人。从未和谁报过平安。

"落寒爹爹。"一声糯糯的童音。
"恩,崖儿,今天有没有觉得身体好些?"
"恩,一直觉得很好,谢谢落寒爹爹。"
"来让落寒爹爹香一个。"
"刚泡完,身上臭臭。"
"谁说的,我的乖崖儿最香拉,来来香一个。。。。。啧啧~~~恩恩香的香的。"
随之伴随了小孩子咯咯的笑声。
"少爷,该吃晚饭了。"琥儿。
"来来,落寒爹爹抱崖儿去吃饭拉。"
"妈妈说,崖儿大了太重了,不能再让落寒爹爹抱了。"
"谁说的,崖儿再大,还是落寒爹爹的心肝宝贝,怎么不能抱了,再说拉,小崖儿轻着呢。乖,落寒爹爹抱。"

到了饭厅,人都到齐了。
"坐吧,吃饭了。"
像往常一样,琥珀兄弟和我说了药材和猎物的买卖以及店里的事情,而寒禾则喂崖儿吃饭。
"崖儿今年也有五岁了,我想让琥珀兄弟教她一些适合她内功心法以及一些简单的拳脚,纯粹是增加她的体制,寒禾你看好么?"
"全凭少爷作主。"寒禾敛了眉目,轻声回答。
"恩,寒禾,今天隔壁那孙勇家又过来提亲了,女子还是有男人照顾的好,若你有意思便应了吧。"
"少爷,我只愿跟在你身边照顾你,而且,我想少爷也是会照顾我的,不是么?"寒禾朝我微微的笑笑,眨了眨眼,然后看向崖儿,再眨眨眼。
"落寒爹爹不要我们了么?"果然,马上就听到崖儿快哭的声音。
抚额,叹气,"行了行了,刚才夸你乖呢,这就给我闹这个。"我伸过手摸摸崖儿的头发。
"以后不问了,每次都这样。"我开始不再说话。不理边上的人笑。
记得第一次听到崖儿那快哭的声音时候,慌的我不知所措,眼看着就要落泪了,未想寒禾"噗哧"一声,然后崖儿也是抿着小嘴笑着,这才知晓是被戏耍了。
"崖儿还没哭,少爷可千万别先哭了。"
听完寒禾说的,花落寒立马脸发热。
"对了,寒禾,用前些日子和琥珀他们去采草药的时候打的那些猎物的皮毛给崖儿做条衣服,给你自己也做条,天气要寒了。"
"少爷,娘俩都有呢,再给你做条。"
"我也够多拉,再说了,那些肯定是够的,我看那火红色的给崖儿做衣服挺好,都要过年了,也喜庆点。"
"少爷你。。。。"
"行啦行啦,就这样吧。"花落寒转过头,对着琥珀兄弟说,"了不起你们再辛苦点,索性去打只老虎来,哈哈,那就谁都够了。"
"是,少爷。"
"我随口说说的,要真打来了也不舍得拿来做衣服。"看着琥珀兄弟俩的认真劲,还真怕他们当真了。
"崖儿吃完了没?"
"吃好了,落寒爹爹。"
"走,落寒爹爹带你去认字去。"
几天前崖儿看我磨墨写字时候满眼冒星星的样子让花落寒很受用,立马答应了教她认字。

寒禾送了些茶点退了出来,关门时候看着里面的一大一小,笑笑出去了。
我又是何其的幸运可以碰到这样的人。

27
当花落寒看到琥珀兄弟拖着一只血淋淋的老虎外带两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时都没那么吃惊,让他吃惊的是打老虎竟然能打回一个受伤的人来。真怀疑那么多东西靠那么两个小身板是怎么拖回来的。
花落寒本不是什么善人,但是也不愿意见到有鲜活的生命是死在自己这个算是医者的面前。便让珀儿尽力救了那人。
花性子本就淡,又遇到的这些那些事情,别说两世已是三十几岁的人了,便更是冷清的很,心里总是猜疑不断,即便因为少与人相处而保持着比较纯粹的一颗心也极不喜与陌生的人相处。转而便忘记了那么回事。甚至不曾想要去看一眼。
琥珀兄弟也只是说在附近虎窝里发现的这个男人,当时以为已被老虎咬死了,未想还有口气,便一起带了回来。

那天他正抱着崖儿逗着两只小老虎,其中一只还是白色的,按照生物学说,是白化儿。或许亦是先天的病,崖儿更喜欢那只白色的小老虎,甚至想给它取个名字叫白崖,听了让他大笑不已,心里就突突的冒出无数个"白牙",后来还是该了名字,崖儿很坚持的选了个相似的音,叫白亚。另外的就延续花落寒恶劣无比的取名方式叫亚孤。说是跟着白亚的"亚"又是孤儿。。。幸好没有固执的坚持叫小黄。
说来也很奇怪,这白亚就喜欢跟着崖儿,还就吃崖儿喂的东西,好听点说,是只非常有个性的老虎,难听点就是一只很臭屁的老虎。
"白亚,来,过来这边。"只见花落寒拿了块肉逗着。可惜白亚看都没看他一眼,倒是亚孤很给面子的跑了过来。
"白亚,这里。"只听崖儿软绵绵的一喊,那只白虎便慢慢的跑了过去。
"落寒爹爹,你看,白亚都不听的。"
"恩,还是崖儿厉害啊~~来让落寒爹爹香个。"
正吵闹着,突然一声夹杂了内力分不清楚是冷漠还是热情的"寒儿"由远及近的传过来,让花落寒觉得耳熟的很,不可置信的看着远处过来的人。
来人一身肃杀的黑色,面容严峻的很,眸子锐利似刀刃,转眼便到了花落寒的面前。
两人对视很久,直到花笑笑,很直接的抱着崖儿准备回屋子。才转了身刚抬腿,不想肩膀被人抓住,
"寒儿。"
"不知这位兄台找的是哪位,这里没有叫寒儿的人。"花让崖儿领着两只老虎回屋,自己转身面对着来人。
"寒儿。"来人只是固执的看着花落寒,固执的说着这两个字。
"在下花落寒,不知兄台寻的是何人?"花依然微笑着问。
来人一把抱住了花落寒,很用力很用力的拥抱,所以花落寒吃痛喊了声"痛。"来人刚要说什么,两个一摸一样的少年出来,喝到,
"放开我家少爷。"提了剑就冲过来。
来人右手揽着花落寒的腰退后,左手一挥,便会开了两个少年的招式。
"不要过来,只是误会。"花落寒冲着琥珀兄弟摆手。
"寒儿。"来着盯着花落寒,从头到脚好好的看了一遍,也摸了一遍。
"你的修为?"冲口而出。
"黑水岛岛主,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一身肃杀的来人便是暗璃了。

"你怎么找来的?"花落寒很惊讶,他不认为这么偏僻的地方会有人能找到。
"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边上出来一个男人。
"少爷。。。"花落寒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欲说话的琥珀兄弟又看了那个陌生的男子一会,突然想到应该是那个从山中救起的男子吧。
"你。。"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暗璃看着花落寒。花落寒挣扎着要逃脱拥抱后便一直被拉着的手。抽了很多次都抽不出来便也作罢了。
"坐吧,琥儿,你泡壶茶来,该干嘛还干嘛去吧。"
"少爷。。。"
"好拉好啦,去吧琥儿。"

"修为?"暗璃不放弃原来的问题。
"吃保命丹的后遗症。"花落寒随口答道。
"为什么不联系?"
"不知道怎么联系。"花落寒抿了一口琥儿刚泡好的茶,眯着眼睛在阳光下懒散的靠在后着后面的椅背上。
任谁都听出这句话是推托,两人之间慢慢的有股窒息的沉默。
"当年。。。"
"噗哧,什么当年呀,才几年啊,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花落寒眯眯眼睛,嘴角往上稍稍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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