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摩羯(穿越)上——曲水流觞
曲水流觞  发于:2009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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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平时那个睿智精明的我。
剑泽的吻抚上来了,他咬着我的嘴唇,模模糊糊的呓语:小冤家应该拿镜子给你照照,你现在
的样子真是媚眼如丝说着,剑泽的舌头探了进来,用力的吸吮着我的,疯狂的气韵在空气
中散开,顷刻间燃起一片燎原之火。剑泽的手和唇都让我窒息,我想躲,却躲不开,我拼命喘气,抓
住他结实的肩膀,心和身子一样颤抖。高潮来临时我眼前一片空白,那一霎间我以为会死在剑泽怀里

我爱你!剑泽的低哑的宣告和那排山倒海的冲击一同到来,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然让我久久
的晕眩。
待我终于回过神来,剑泽正在轻轻啄我的唇。
剑泽我正要开口说话,剑泽却伸出一个手指按住我的嘴唇:
嘘让我好好看看你。
一时间心里甜丝丝的,我乖乖的不说话,对上剑泽温柔的视线。
剑泽握起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亲,开口道:今晚我住靓云轩,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好不好

没做完?我飞红了脸,还有什么没做?已经够
剑泽突然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没良心的小妖精,你舒服了,我可还憋着呢!
突然用力一拉,让我跨坐在他腿上。身体完完全全和他贴在一起,我这才感觉到小腹上顶着隔个灼热
的东西。
一时间脸上大发高烧,我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会让我我可可没
放心!剑泽邪气的笑笑,到时候你就全会了!
奇怪,他好像总是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似的。
剑泽帮我擦干净下身,整理好衣服,又在嘴上啄了一下,这才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你先回去,让
侍文应文准备好热水,我处理好书房里的事情,很快就过去找你。
准备热水?干什么?
剑泽一脸正色,把脸凑到我耳边,却用和那表情差着十万八千里的邪邪语气道:洗澡啊,我亲手给
你洗
轰!我脸上一定挂满了火烧云,烫得发胀。
走吧。剑泽一拉我的手,从假山后面拐了出去。
才走过九曲桥,便有个侍卫跑过来请安,他是陪剑泽下江南的其中一个,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
叫景山。
王爷,五王爷驾临,正在大厅等王爷呢!
是我看错了吗?剑泽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我看在眼里,竟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哼!剑泽冷哼一声,打不过躲,现在竟然连躲也躲不过!
他朝景山扬了扬下巴:你起来吧,我这就过去。
是。
剑泽转头看着我时,眼里的冰冷立刻转化为暖暖的温柔:羽白,我交代你的事,你都记住了?
我连忙点头,对刚才那个可怕的剑泽仍心有余悸。
你乖乖的回去等我,五王爷呆不久,我马上就过去。
剑泽带着景山走了,我呆呆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对那个五王爷充满好奇。什么样的人才
能被剑泽恨成那样?我绕有兴趣的琢磨着。干脆,偷偷跟过去看看,至于至于剑泽交代给我的事
,回头再说吧,就算真的没做,剑泽也总不能把我吃了吧。
我一溜小跑,跑到大厅门口,还没走近,就听见剑泽冷冷的声音:
五哥管得莫非也太宽了些,你想要的东西,我早已经送到府上了,按理说,五王府和七王府,从此
应该再没有什么瓜葛,我今天还尊称你一声五哥,也是顾及皇兄日理万机,不想他再为兄弟间的事情
费神,五哥是个明白人,怎么倒不识好歹起来?难道现在我七王府里这个,五哥也想要了去?
屋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接着有个人开口道:剑泽,你知道皇兄派太傅进七王府,也是希望你能
收敛身心,好好读书,以待将来有所作为。听声音,他明显比剑泽大着几岁,想必就是景山口里的
五王爷,前几个月听太傅说你修身养性,书读得也有模有样,皇兄和我都颇感欣慰。但这次从江南
回来,你怎么好像又变回去了?不但书读不进去了,还天天对着那个小子,太傅说他
够了!剑泽厉声打断了五王爷的话,先别说我!皇兄和五哥身边不都养着男人?怎么偏偏到了
我这儿就成了大逆不道?
我心里猛地一紧,想起刚才五王爷说的天天对着那个小子,难道他们说的是我?
剑泽--五王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果你真的是喜欢他,那也罢了。但听太傅的意思,你把他
弄回来,无非是因为他长得
别说了!剑泽再次打断了五王爷的话。
五王爷又叹了口气,悠悠道:无论如何,七弟你不能为了个男人玩物丧志,你的心思,做五哥的还
不明白吗?
哼!剑泽冷笑一声,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偏偏这话让你剑启说出来,实在可笑,你若是真的
明白我,当初为什么要做出那件事?

你当初开了口,我纵然千般不愿,万般不舍,却还是成全了你,兄弟做到这个地步,你做哥哥的若
是还有半点良心,就别再管我的事了--我府里没什么可招待的,恕剑泽不留五哥吃晚饭了!
剑泽说完,就听见噔噔噔脚步声向外走来,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剑泽竟然说送客就送客!
我左转右转,巴望着找个角落躲起来,可放眼过去,一条大道直通王府大门,哪儿有什么能躲人的地
方?
我正急得脑袋冒烟,吱呀一声,大厅的门被打开了,剑泽大步走了出来,一眼对上了正在门外转
悠的我。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剑泽猛地一挑眉,朝我大喝一声。
我猛地一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和剑泽相处了这么久,他可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五王爷已经跟了出来,看见我,他就像剑泽第一次见到我一样,当场愣住。
难道我的脸真让人惊艳到这个地步?
剑泽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给五王爷撂下一句:五哥好走,不送了!说完就
拉着我,大步流星朝靓云轩走去。
回到靓云轩,剑泽拉着我直奔卧房,走到门口,他一甩手把我摔进屋去,然后自己迈了进来,砰
的一声关上房门。
谁让你去大厅的!剑泽瞪着我,眼神就像变了一个人,让我突然怀疑起下午那个搂着我说爱我的
人不是他。
我我嗫嚅着,我好奇
好奇!剑泽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恨恨的瞪着我,我告诉你,念你这是第一次,我不跟
你计较,以后要是再敢偷听我和别人说话,我割了你的耳朵把你扔进大牢里去!你给我记住了!!!
 
我惊呆了,猛地抬头盯住他的眼睛。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羽白说话吗?为什么半个时辰前才说过爱我,才跟我做过那么亲密事情
的剑泽,半个时辰以后竟然说出要割我耳朵的话?
剑泽却没再看我一眼,猛地把我推倒在地上,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我呆坐冰冷的地板上,茫然的望着大开的房门,心里突然一阵冰冷。
侍文和应文走进来,看见我坐在地上,不约而同的惊呼出来:
羽白公子!你怎么了?快些起来啊,坐在地上要着凉的!
四只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小心翼翼的扶我到床上坐下。
应文小心的打量着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羽白公子,你和王爷吵架了?
我摇了摇头,突然望向应文:在我之前,陪七王爷读书的人是谁?
什、什么?应文显然没料到我会有此一问,惊跳了一下,嗫嚅着,羽白公子说什么啊?什
么在您之前啊
我转去看侍文:侍文,你从来不会说谎,你告诉我!
侍文咬了咬嘴唇,勉强对我笑笑:羽白公子别瞎猜了,没有没有什么人。
都不说?我轻轻笑了,踢掉鞋子,我抱着膝盖坐到床上,呆呆的望着地板。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
侍文和应文还在旁边站着,我不说话,她们竟然也不出声。
你们出去吧。我轻轻的吩咐了一句。
应文低下头来看我的脸,我侧开了头。应文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羽白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出去吧。
两个丫头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侍文叮嘱了一句:公子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起来,就什么事情
都没有了。这才开门出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静得让人心慌,我再抱紧了双腿,把脸深深的埋在膝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应文的声音吵醒,小丫头大呼小叫的抓住我的肩膀摇晃着:羽白公子,你就这
么睡了一宿啊?怎么连被子也不盖?这不冻出病来才怪呢!
她不说我倒不觉的怎样,她这一吵吵,我立刻觉得头疼欲裂,太阳穴旁的神经一跳一跳,简直要把我
跳晕过去了!
应文伸手摸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还好,不发烧,公子觉得怎么样?今儿还能上书房去吗?
书房?
上书房等于要见到七王爷,我猛地摇了摇头。
侍文走了过来,一边小心扶我坐起来,一边温声劝道:公子还是去的好,您昨天和王爷不痛快,今
天要是躲着王爷,王爷会觉得公子在耍性子。王爷平时虽然没什么架子,但毕竟是主子,公子就委屈
些跟王爷服个软,王爷对公子那么好,肯定不会再为难公子的。
侍文真是好丫头,又体贴又聪明,她的话虽然是我最不想听的,但终究是全心全意在为我着想。
听她这么说,应文也附和起来,于是两个丫头照往常那样把我收拾利落了,送出靓云轩的大门。
离书房越近,我越觉得头皮发紧,真的头疼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不想见七王爷的心里作用。
我说不清楚对七王爷到底是气还是恨,亦或者两者都不是,只看我对他的称呼从剑泽变回七王
爷就该明白,他昨天那一席话已然把我们的关系打回原形--不,也许比那更糟糕。
虽然不想见他,但靓云轩到书房的路不过这么长,终于,我还是走到了书房门口,里面没有声音,也
许七王爷还没来。我推门走了进去,果然只看见太傅一个人坐在他的位子上。
太傅早。我如往常一样向他请安。
羽白,你来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病了吗?太傅问。
没有,多谢太傅关心。我垂着头走到自己的桌边坐下来。
屋里静了一会儿,太傅突然开口:圣上一早招剑泽入宫,他今天不进书房了。
嗯?我有些意外,同时也松了口气,刚想对太傅说我今天不舒服,想问他能不能告假一天,太傅
却先说话了:
羽白,有两个人要见见你,今天的课,我们就暂停一次吧。
见我?我讶然,这京城里除了七王府的人,还有哪个是我路羽白认识的?
太傅没理会我的惊讶,转头朝书房里间扬声道:五王爷,靓文少爷,两位请出来吧。
太傅说五王爷时还没什么,靓文少爷四个字一出口,我的脑袋哄的一声,猛然间全乱了。
里间传来由内而外的脚步声,我木然转身,呆呆的望着那道月亮门--五王爷先出现了,跟在他后面的
,是一道白色的身影,我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他脸上。
他的视线慢慢的从五王爷身后闪出来,和我的视线对上了,四目交接,我猛地闭了闭眼睛。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看别人的时候,竟然有照镜子的错觉!
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竟然有八九分和我相似--不!不是,应该说,我的眉毛、眼睛、鼻子
、嘴唇,竟然有八九分和他相似!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太傅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羽白啊,我也是无可奈何,剑泽根本不听劝诫,我们只能用这
个法子
我知道,我知道太傅无意伤害我,但我的心真的疼得好厉害。
我望着那位靓文少爷,轻声开口:靓文?
他点头。
靓云轩的主人?
他再点头。
侍文和应文的主人?
他依然点头。
七王爷的我问不下去了,猛地抓住胸前的衣襟,拼命的喘着气。
有人扶住我的肩膀,接着,一个轻柔儒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羽白公子,我们原不想这么做的,
但为了剑泽,也就不得已而为之了。自从我跟了剑启以后,剑泽就惶惶不可终日,皇上派太傅来七王
府管教剑泽,太傅也不负皇上圣托,剑泽好容易开始收敛心性,开始认认真真读书了,偏偏这一趟江
南之行,把一切都带回了原样。剑泽每日对着你,书也读不好,功夫也练的马马虎虎,这么下来,哪
还是堂堂七王爷的样子?皇上怜惜剑泽,剑启担心剑泽,总之大家一切都是为了剑泽好,我们只是不
愿意剑泽再错下去。羽白公子,今儿个见了我,你也该明白这一切了。剑泽是可造之材,只是欠在年
轻气盛。太傅说羽白公子知书达理,一定能明白我们这么做的苦心,如果你爱剑泽,就请你放过剑泽
,不要让他越做越错,越陷越深。
何其可笑!他们竟求我放过剑泽!试问路羽白何德何能,竟能令堂堂七王爷越做越错,越陷越深?
你们要我怎么样?离开七王府?
羽白公子的确是聪明人。
夸我?夸我???
我宁愿你骂我不识好歹、胆大妄为!
如果七王爷真正爱的是我,我一定指高气昂,有恃无恐的把你们通通赶出去!我不怕你是剑泽爱过的
人,不怕你是皇帝御派的太傅,不怕你是堂堂的五王爷!只要我有底气,可以嚣张的说一句:剑泽爱
的是我!
但是我有吗?我什么都没有,你是剑泽深爱的人,你是期望剑泽成才的太傅,你是担忧弟弟的五王爷
,我呢?我用什么身份来坚持我的立场,难道仅仅是一个--替身?
太傅,我突然间全身无力,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可以吗?
羽白少爷,你没什么吧?太傅担忧的问。
我无力的摆摆手。
既然已经一刀砍下来,再好的药又怎能让伤口立刻痊愈如初?
烦请太傅叫人通知侍文和应文,让她们到书房来,我有话要问她们。
好。太傅迟疑着答应。
三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趴在桌子上,心疼得要裂开一般。
今生不曾如此苦涩,终于明白了秦夫子教过的话:
无情不似多情苦,无情不似多情苦
早知多情如此痛苦,当初对深受其苦的采青,应该好一点儿。
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是我听惯了的两个!我猛地站起来,不顾头疼欲裂,大步冲到门口。
公子?侍文和应文两个猛地停住脚步,惊惶的望着我。
我置若罔闻,径自冲到一棵大树下,手脚并用爬了上去,不得不佩服自己,病到这个地步,竟然没有
中途掉下树来。
在树枝坐下,我低头看着下面目瞪口呆的两个丫头:
侍文、应文,今天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如果再有推三阻四,我立刻从树上跳
下去!
公子不要啊!两个丫头惊呼道,王爷交代过不许我们乱说,公子,求求你别为难我们了。
求我?求我???
我怎么反倒成了被求的那个!
靓文和七王爷,到底认识多久了?我哑着嗓子问。
羽白公子,求求您先下来吧!侍文仰着头,苦苦哀求着。
再问一遍,靓文和七王爷,到底认识多久了?
公子,您下来好不好?
我紧紧的闭了闭眼睛。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气!我真的气!如果今天坐在树上的是靓文,她们会把主子的话置若罔闻吗?
我路羽白从来不甘人后,为什么如今事事不如靓文?
心一横,我猛地一推身后的树干!脚下一空,耳边传来嗖嗖的风声,在两个丫头的惊呼声中,我趴
的一声,重重的掉在地上。
五脏六腑都震碎了吧,我拼命咬了咬牙。
公子!
羽白公子!
侍文和应文小心翼翼的扶住我的胳膊,却不敢贸然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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