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石(穿越时空)————楼西满月
楼西满月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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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我是因难耐的燥热而恢复知觉的,还没睁开眼就强烈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不正常的欲火控制下。下体叫嚣着想要解放,鼻腔粗重的呼着热气。
虽然我没经历过,但目前的状况显然是:我中了具有催情成份的药。除了被一种想要撕破什么的欲望控制外,身体并没有其它受伤之类的感觉。
努力集中精神以判断现在的处境。我似乎被一个强健的男人抱在怀里快速移动着,耳边有呼呼风声传来,不像在任何一种交通工具上,也没有跑动时的颠簸感。
不像是被绑架,难道有人想通过生下我的孩子来获得继承权?不太可能,我早已立下遗嘱,将来我死以后一切财产都捐献出去,即使有孩子,也只能得到很少的抚养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从坚实而柔韧的肌体传来的热度和鼻间闻到的男性气息让我无法再思考,索性睁开眼瞧瞧这次是什么把戏。
触目所及的是一身粗糙的全黑衣服,款式怪异。我推开所趴扶的精壮胸膛,抬头看到月光下坚毅的下巴,希腊石雕般的脸,和坚定中透着焦急、懊悔的黑眸。几缕黑发飞舞在英俊的脸旁更添诱惑,让我欲火更盛。
黑衣男人见我醒过来,便停了下来,轻柔慬慎的把我放在地上,立刻单膝脆地,垂首道:
"四十保护主人不利,请主人责罚!"声音倒是低沉好听,不过没有起伏,有点儿遗憾。
长发,古装衣服,怪异的语气动作,传说中的轻功,真实的感觉。我闭了闭眼,说服自己相信,我借尸还魂了,还是古代的尸。之前的那种轻飘飘的感觉恐怕就是死亡吧。
眼前这个应该是"我"的手下。我想了一下,绝定在摸清情况之前尽量不让人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已经换了。
"你带我去哪儿?"声音里难掩情欲的撕哑。
"回白楼,"
停顿一下,又说了一句"四十已飞鸽传书回去,几位夫人应该准备好了。"
看来他知道我中了催情药,还准备好了人给我泄欲,可我只喜欢男人,心中不禁嘲笑了下自己。而且我大概还是那个白楼的高层,甚至是楼主。还想再分析下状况,身体却不容我再等了,看了看面前叫四十的男人,四十大概是代号吧。他,眼里有着忠诚。
"有喜欢的人吗?"
"呃?"黑衣人似乎不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却还是回答:"回主人,没有。"
"脱衣服。"我忍不住了,好像全身都在冒火,把我的理智烧得一丝不剩。
他错愕的抬起头,黑色的眼睛瞬间闪过惊讶和惊慌两种情绪,然后低下头,一扯腰带,利落的脱掉了所有衣物,手却轻轻的颤抖。
我看着精壮而优美的身体立在月光下,脑中闪过一道火光,双臂狠狠抱住,将男人扑倒在地,急切的啃咬着他的脖子,肩膀,胸膛,找到一边乳首,马上又吮又咬。
"......唔......"身下传来不规律的呼吸,我更加用力的吮舔,左手揉搓另一边乳首,同时右手摸到男人下,不断的挑逗。男人似是不解情欲,只能张开嘴不停的喘着粗气。
很快的,我觉出手中的坚硬越来越热,头部溢出点点湿润液体,撤出右手,伸进男人嘴里沾些唾液,让他翻身趴跪在地上。这个姿势在心理上难以接受,但对于第一次的人来说却更轻松,我现在不能完全自制,他今天怎么说也要受伤,就只能尽力让他伤的轻点。
手指在男人后穴口按揉几下,额上的汉珠掉落在他紧致有力的背上。男人身体一颤,同时穴口一缩,我趁着收缩后打开的一瞬插了一指进去。男人重喘几下,忍着没有出声。我拍了下他一边臀瓣道:"放松!"
男人很配合的努力放松自己,让我的手指可以自如进出。渐渐的加了一指,抽动几下,又加了一指。抬眼看见月光下闪着汗珠的身体,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嗯!"男人因疼痛而发出一声闷哼。
我才只进去了一个头,他呼出几口气后又开始努力的放松臀部肌肉,我慢慢的插入,直到全部没入。巨大的快感冲上脑门,我一口咬上男人绷紧的肩膀强忍着不动,等他稍稍缓了口气,才慢慢抽插起来,左手同时套弄他软下的分身,好让他减轻痛苦。
在我顶到他体内某个地方时,男人一颤,我手中揉搓的分身也跳动一下,心头一喜,开始放纵自己猛烈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冲向刚才发现的那个地方。
※※z※※y※※z※※z※※
月光笼罩下的树林不断传出男性粗重的喘息和情事特有的肉体撞击声,直到月上中天。
在我泄了五次后,终于药效被消耗完了,分身没有再次勃起。我翻身倒在地上稍事休息。
一阵晕眩过后,我开始思考醒过来的这半夜所发生的事。
我从来不是一个滥交纵欲的人。此次虽事出有因,确是我真真切切的占有了身旁这个男人,看反应他不但后面是第一次,就连前面,也大概没有过吧。一个男人,古代男人,需要多少勇气才能趴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我不清楚,但绝对可以想像他内心的挣扎。他口中叫我作"主人",大概是主要原因,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但我却不认为这是他应该白白承受的。
罢了,前世应该已死,今生他是我第一个看见的人,也是我第一个男人,若他不叛我,我便一直纠缠着他吧!
下定决心,我睁开眼,看到男人还维持刚才的跪趴姿式不断的粗喘,下身依然挺立,刚才他好像只泄了一次。我心里生出一丝温柔,翻身搂住他的腰身,让他仰躺在地上。看着他一柱擎天、献祭般的躺着,眼睛看似望月实不知在想些什么,应该是在努力接受现实吧。我不禁嘴角一钩,俯身含住他的硬挺。
"唔!"他想坐起,但因拉痛身后伤处而倒了回去。
"主人!"他似乎比起刚才知道我要上他时还要惊慌。
我一手压住他上身不让他起来,一手配合着唇舌为他抒解欲望。
随着口中分身的不断胀大,我加快了动作,在一阵颤抖后,男人释放出来的体液半数射进了我的嘴里。
"主人,四十......"男人不顾疼痛起身跪在地上,我不等他话说完就又把他扑倒在地,用带着他体液味道的口封住了他的,等我松了口他不再出声。这招还真是古今中外都有用呵。
"你本名叫什么?"我趴在他耳侧问道,他那个四十什么的一听就是某组织的代号。
"......没有。"男人沉默了一下回答到。
没有吗?难道是从小训练的,亦或是通过什么手段让他忘记了。
"那你跟我姓吧,单名一个石,可好?"虽然我连自己现在姓什么也不清楚,就是想让他跟了我的姓,做我的人。就某种程度而言,这在我心里算是一种契约和仪式了。
"谢主人赐名!"
估计他又要起来跪谢,我故意半压在他身上,展臂搂住他轻声道:"睡吧。"
激情半夜之后我的确很累,慢慢的睡着了。


思考
感到怀中人轻轻拉起我的胳膊想要起来,我睁开眼,天还没有大亮,周围是被露水打湿的青草。
男人见我醒来要行礼,被我阻止后就慢慢单手撑地站起来。我本想扶他一下,想起这男人昨晚以来的种种惊慌失措,应该是被灌输了什么主尊仆卑之类的思想,也就没动,任由他自己站起。
我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看着他。他正拿着黑色里裤穿上,动作虽快捷,我还是能从他忽而紧绷的肌肉看出他那儿肯定很疼。
看着他穿衣,我忽然想起自己就这么裸着睡了一夜,竟不觉得冷!虽然周围繁茂的树木表明这时应是盛夏,但黎明前后在满是树木的地方裸睡,恐怕不会不觉得冷吧!难不成这身体有毛病不能感觉冷热?不会,昨晚明明热的半死。
闭眼感受一会儿,心中猛跳几下,太惊人了!我竟能真切的感觉到全身大致血流的走向,和现代解剖学上的一样!一股气流沿着血液的脉路在身体中循环,全身充满了力量,仿佛一下就能飞上天。眼耳的功能发挥到极致,甚至能看到树顶上每一片叶子的纹路,听到很远地方传来的潺潺流水声。
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功!
等我从惊讶和激动中恢复过来,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了。
"你呆着别动。"我朝他扔下一句后立刻着手穿衣,尽管这古衣不太好弄,我还是很快的穿完了。好在我有这方面的天份,否则昨晚情急之下就不好办了。
我穿好衣服自顾自的朝着溪水的方向走去,昨晚忘记给他清理了,希望他不会闹肚子。边走还边习惯性的敲了自己的头一下。
走了半天才看见一条小溪,暗想着回头要学一下轻功。
洗了把脸,察觉自己没有取水工具,干脆把里衣拽下来,浸了水往回跑。有武功还真不错,跑这么快一点儿也不喘。
回到昨晚的地方,那个男人果然站在原地没有动,看见我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不过眼里到是闪过几种复杂情绪。我只觉眼前之人高大英俊,初升的太阳照在他身上,让他更显挺拔,稳立在那里,仿佛亘古以来等待着谁。心里莫明动了一下。
"把裤子脱了。"知道男人大概唯主命是从的性格,我就直接下指令了。
在他脱完里裤后,我分开他的双腿,稍微压下他的腰,好方便我的清理工作。看着白浊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来,淫靡的感觉让一股燥热又从我下腹升起。不禁暗骂自己混蛋,把燥热压了下去。拿起浸湿的里衣,轻轻的为男人擦试。他察觉我是在给他清理后想要挣扎着起来。
"别动。"f
命令果然有用,他不再试图挣扎。
擦拭完我又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全弄好后略微退开,站到男人面前,抬眼见他黑亮的眼睛里尽是迷惑不解,见我望向他,立刻低头下脆,让人觉得直视我也是一种罪。我心里不大喜欢他这样,既然是我认定的人,我就一定要把他的这些主人、责罚之类的毛病都改掉,只是不能求急,得慢慢来。
"石,"可能音和他原来的代号有点相似,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答了一声"在!"
"起来吧。"
我想是从昨晚到今天我的行为跟这身体原本的主人有很大不同,男人万分疑惑,却也听命行事。
"看着我,听我说,"伸手抬起男人下巴,让他与我直视。他大概没受到过这样的类似于调戏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管以前你与我是何关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伴侣。伴侣,你可懂?"我声音渐温柔起来。
男人猛的抬起头,启图从我眼里找出什么似的,黑眸里光芒一闪一闪。我就是对闪着亮光的黑色眼睛完全没有抵抗力,拉下他的头就轻吻上去,又转而吻上他的唇。他的唇不薄也不厚,形状很漂亮,也很,性感。
我在这个吻还没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停了下来,笑着望向他的双眼,像要把他的魂勾过来似的深深注视着他。
"你现在不明白可以,我会慢慢教你......你再睡会儿。"
说完我又把他扑倒在地,趴在他身上。先让他习惯和我亲近,也让他休息一下,从昨晚到现在估计他一点儿也没睡着。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很喜欢扑倒他,以前可没有这种习惯呵。听着男人的心跳由微促转为规律,合上眼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毕竟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唯一见过的就是耳旁心跳声的主人,一直在这树林里,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样。既然我决定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那么也只有信他了。
规律的心跳,温暖的胸膛,我脑子渐渐模糊,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已是下午了。太阳走到了与早上相反的方向,有点热。我爬起来翻坐在草地上。
男人在我有动作以后也起身,站在我面前,躬身行了个礼后站定不动,垂首等我指示。我一把把他拉坐到我腿上,他虽没反抗,却身体紧绷,不敢用力。
"放松,"我一边轻抚他挺直的后背一边低声道"在我面前不要低头,一直看着我,好吗?"我对这个身体的嗓音很满意,跟我原来的有点像,却更低沉。不知脸长得什么样子,身材倒也不错,估计和眼前的男人差不多。
听了我的话,男人黑衣下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一点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接受指令般的答:"是!"我无耐,还是不要太苛求了,今天先这样吧。转而问别的。
"我叫什么名字,是白楼什么人,白楼是做什么的,我又为什么会中媚药,现在有什么危险?你一样样仔细说。"
问完才想到自己从昨天安之若泰睡到现在,要是有危险早就玩儿完了。来到这儿以后我的警觉性怎么差了这么多!难道是腿上黑衣男人的原故?他似乎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这滋味还不错,只是以后还是小心为妙,这是个我完全不知的世界。
男人很诧异,眼里闪过一道光,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我伸手把他头扳过来看着我,努力忽视他不自知的、勾引般的黑眸。从昨晚到现在不知他是第几次惊讶万分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习惯看着我的眼睛,开始慢慢的一个一个回答我的问题。中间还不由自主的在我腿上挪动,我知道你不自在,但我更难受呵!这样的一具肉体在腿上挪动,无论是谁也忍不住,何况我前不久还尝过它的滋味!总算我意志力够强,才能一句没落的听完。
原来"我"叫连岳,是白楼楼主,白楼是江湖上第一杀手组织,"我"这次外出办事,回途遭人偷袭。而连石,也就是四十,之前被人引了出去,赶回时看见我中了药躺在地上,周围只有八具尸体。他看出我是中了媚药,就飞鸽传书回白楼,让人给我准备泄火用的女人,然后抱起我往回飞奔,没想到没跑多远我就醒了。
还把给你吃了。我在心里给他加了一句。


住店
现在大致了解了这白楼的情况,是马上回去还是到外面转一圈,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石,楼中可有要紧之事?"还是根据情况再说吧。
"......没有。"
"那咱们去最近的市集吧,带路。"我当然不知道怎么走。
男人刚一低头,我就捂上他没说出"是"字的嘴,强迫他看着我,
"说‘好'。"我坚持道。
"......好。"看着他复杂的黑色眼睛,我忍不住亲了一下。
"还有一点,今日之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任何人,明白吗?"
"明白。"
"那走吧。"
男人转身往一个方向带路,我看了太阳,又看了下周围的树,判断出他是往东北走,就跟了上去。
从他走路的姿势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好受。希望路不要太远吧。
等到了市集天已经黑了一会儿,街上没什么人,只有一家客栈门口挂了个红灯笼,一个看似小二的人站在门口。现在什么消息也听不到,开口问人的话无疑会露出许多马脚,于是我朝着红灯笼走去。
小二看见有客上门,马上露出灿烂无比的笑容,"住店。"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我尽量用不带人称的简单词组表达意思。小二看出我不大愿意说话,有眼识的没问其它,偷眼看了下我们的衣服就在前面引路,那一眼想必是判断客人的经济层次。
跟着小二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他掌上灯,我扫了一眼,打扫的挺干净,也没有什么异味,满意的点下头,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这位客倌......"小二看着连石,意思是问我们要不要再来一间房。
"他跟我住一间,端些饭菜来。"我说完转身来到窗前,小二立刻识相的出去了,没再多问吃什么之类的话,还顺便带上了门。
听见木门合上的声音,我打开窗户往外看,看这陌生一切。此时应该是十五前后,月光很亮,能看见类似于中国农村的青砖民房,只是更低矮一些,街两旁稍好一点儿的房屋有木制的,这家客栈算是最高建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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