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人归(穿越时空)————囍囍[上]
囍囍[上]  发于:2009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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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不放~~~”

“放不放开?”

“就是不放~~~~”

半拖着巨型累赘,一路斗嘴,甫一抬头,脚步却沉滞地再也跨不出去。

家……终是……到家了!

一入家门却是好一通暴打,无奈那施加暴力的人儿泪珠落的比我这挨打的更凶,忍住屁股上的疼,我反得强撑起精神安慰她,一旁的荀公子也凑兴的心呀肝呀的满嘴乱囔,惹的管家频频拂袖拭泪,一时间满府哀声。待到混乱平息,解释起这半月的失踪、小魄的未归,足足死掉我一半的脑细胞去。


疲累至极的躺在熟悉的房间,那绵软的感觉晃若隔世,枕上被间仿佛还有着小魄特有的气息,深嗅一口,孤独的感觉洪水般泛滥开来,不经意的抚摩着床沿内侧,却碰触到一具温热的人体。


“小魄!”惊喜的抬头,声音破碎的连我自己都辨认不出。

“恩?”眨巴眨巴圆圆的大眼睛,九岁大的孩子摆出诱惑的肢体动作,撩起秀发在我脸颊搔动。

“异装癖的变态……”一枕头过去,砸的醉儿哀号不已。

“你怎么这样?变大给你看,你理都不理,变小陪你,又扔东西砸我,当心明天我不配合哦~~”耍赖的要挟,他已经吃准了我。

“哼,男子汉大丈夫吃软不吃硬,若你真不帮忙,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不知道我这身子吃点壮阳药补补会不会更有男子气概呢?”拍拍自己瘦弱的胸膛,我拿眼睨他,阴不受阳补,不想损耗内丹就给我乖巧听话些。


“哎呀呀~~~讨厌~~~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想把人家怎么样呀?”语气明明是惊吓的,但那贴上来的动作却明显的表明根本不是那回事。

我揪住头发将他拖开,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淼迟国的气候完全不同于鑫皓,初到夏天,白日里日头晒着虽热,但一入夜,终是有些凉的,不似鑫皓那般,夜里也闷的人不能安眠,习惯性的……让人寻找着那具温暖的身体……


“好好睡吧~~~~~~”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耳边温柔的说着,我安心的偎入其中,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的醒来,醉儿已经不知道躲那里去了,摸摸身边整齐的床铺,昨夜的小魄……果然是梦……呆呆坐在床边,心中有些忐忑,只希望……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才好……


“魂少爷!”门虽被敲了几下,却并不待我应声,那人直接推门而入。

“门外有位老道,说是府中有些……要冲喜……带来个女娃娃……”

“噗”我一口漱盐喷的老远,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痕迹。

昨晚我们似乎不是这么安排的吧?挽起头发,趿着鞋,我两步并一步窜出房去,眼见的沿路丫鬟小厮看我奔跑的身形掩嘴偷笑,火冒三丈……那该死的醉儿在搞什么鬼……


踏入厅堂,迎面有阵熏人的香气浮面而来,原本一直飘散在香炉里的白檀木熏的味似乎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甜腻缱绻的味道,那种一丝一丝的,仿佛会纠缠着人一般既柔软又任性,浓重而又缥缈的,带着盛夏潮气的味道……那是鸢尾花的幽香……厅内的人着迷般眼神迷蒙的站着,整个室内静无人声。


立在当中的白发道人身形修长,一袭青色的道袍,几缕长须从耳旁垂下,背负三尺青菱剑,越发衬托出清癯脱俗的仙风道骨。一旁站的女童不是醉儿却又是谁?恶狠狠瞪他两眼,我到看他玩什么花样。


道人轻吁一口长气,目光落在我身上,道:“贫道虚烟子,见过小侯爷。”

看那毫无表情的脸,果然是虚鸢~~~~

若说这鬼话,半月前有道人找上门来,少不得赶出门去,偏是这些日子吓的怕了,无厌他们但求无祸平安,既然放进来,三言两语便听真了,差点没当即操办了去。

“前番遭劫只是开端,若不化解,迟早……”

“等等!”再不拦着,只怕不到明日,我便成了有家室的男童,娶的还是狐族男妻,人兽+BL,简直是禁忌中的禁忌。

“谁说冲喜就一定要自己娶的?何况这丫头……”走上前去,一把捏住醉儿肉肉的苹果脸,使劲再使劲,明知道他不敢喊叫,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这丫头难看死了,我不喜欢,当丫鬟还差不多!”


“这……”轻捻长须,虚烟子看着醉儿,似乎正在斟酌。

加重手上的力道,只掐的他小脸一片通红,瞥着醉儿,我坚决不松手去,对视半饷,那小巧的眉头终于皱起,委屈的望着虚烟子点点头。

放开手去,我笑的得意。

老道长叹一声:“也罢,我这徒儿的八字与少爷最是契合,可惜看来并无夫妻缘,但若留在身边,定然是百利无一害的。”话音一顿,复又道:“此遭冲喜,若无少爷娶妻,也定然需至亲不可,未知府内还有何人适婚?”


我暗自拿眼一扫,至亲?不算未曾谋面的血亲,眼前的恐怕只有挂名的荀芩和长姐若母的无厌了,仔细打量着他们,一个年少倜傥,一个妩媚动人,无厌即将双十年华,因这五年来被我们兄弟耽误了她去,对于女子十五、六岁便早早嫁人的习俗来说,却是花龄已过,可是配上花心的荀公子,我还担心糟蹋了她呢,说来两人也算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只是不知她可愿意?


露骨的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无厌脸上可疑的红霞给了我明显的答案,只是荀公子脸上的表情……

提亲、订婚约都由管家出马,鉴于双方都没有什么家人长辈了,管家一人身兼数职,一个时辰内搞定了原本需要数月双方家长切磋的时间。然后速度调动荀公子这几年积累的财富,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繁复六礼虽然每一道都不马虎,但也只是象征性的礼节而已了,甚至还不忘抽空关照所有乡里。


三天后,钹鼓声、铜锣声响彻每一个前来道贺的宾客耳中。华丽的大厅里,宾客尽欢,温馨新房内,两只用金漆描画的龙凤烛,烛火轻舞,亲手将一对手足无措的新人塞进房内,我狂笑着在门上加了两把大锁,回身将钥匙扔去繁茂的花坛。


“你就这么把奴家的真心践踏在泥地里?呜呜呜~~~~”小小的身影冤魂似的跟在身后,絮絮叨叨个不停:“原本应该是咱们的婚礼的~~~你看那描金的龙凤烛~~~~你看那艳红的喜帐~~~你看那满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呀~~~~”


“闭嘴,那些东西吃你嘴里也是浪费!”人家放床上取的是个‘早生贵子’的好彩头,我娶了你,你给我生呀?不满的从一桌宴席边踱过,拿起一只鸭腿塞他满口:“你还是老实的吃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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