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穿越时空+搞笑)————妖蝶火舞[第一部]
妖蝶火舞[第一部]  发于:2009年0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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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看不太清细节,不是因为眼睛不好,我可是两个2.0呢!模糊是因为……楝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给我把面纱带上就算了,他居然真的把我弄成了一个因为劫富济贫被黑白两道追杀乱砍的大虾,又给我戴了个有白色罩纱的斗笠。狂汗!不是我没反抗,关键是他太温柔而我就很没面子的一不小心陶醉了,结果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妖:米有抵抗力是你滴8对,8能怪偶滴小楝楝!早说了,抵抗力,好身体!免:……你的?)

      “这就是你的新宠物吧?怎么?是个女的?不过你楝少爷的人还怕见人吗?”一阵阴冷低沉的磁性声音,这话也太刺耳了吧?我顿时对他的好感全消。没教养!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做人怎么见客怎么说话吗?就算是你眼前站着个丑过撒哈拉恶过大老鸹的白痴傻蛋,你也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声好美!这才是待客之道。简直没基本常识,更何况我还是个美人!真应该让你去看看《中学生行为规范守则》。

      双层面纱下的我不满的皱皱眉。这好象已经成了我无意识的招牌动作。不过楝说这个动作我做出来很危险,他说几乎所有男人看见我这个动作都会有狠狠咬我一口的欲望。对这话我则是撇撇嘴,不置可否。

      “我不是——”刚开口,手就被楝重重的握了一下。痛!我委屈的抬头看他。不让说话我就不说嘛!干嘛那么用力?
      “乖,对不起哦!我们进去吧!”他附身温柔的说完,然后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男人,拉着我就进了大殿。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偷看了他一眼,模糊的,我竟然看到他看着楝背影的那种表情,是——暧昧?暧昧!

      “楝,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坐在类似于贵宾席一样的地方,我惊异的发现那个男人正坐在我们对面,怀里搂着一个月华般小巧玲珑的标致男生邪邪的笑着。是宠妾吗?楝微笑着摸摸我的头发,“他就是骛。”

      骛?“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刚才给我的感觉像小布什跟老萨啊?“曾经。”他缓缓的说着,不带一丝感情。打住!在心里警告自己。我不问了。虽然他现在没表情,但是保不准他一会儿会不会弄出什么拿把杀猪刀撵着我砍的事情来,这个男人——我看着他深潭般黑色的眼睛——太难懂。

      “为什么叹气?你不高兴了兔儿?”他急忙低下头问我,“没有,只是觉得很累。”“那你好好休息一会吧!”他伸手揽过我的肩,让**在他怀里。
      不是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从坐在这里开始我就感觉到对面那两道灼人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过我左右,身上好烫,难道他想用根本不存在的念力把我变成一只烤乳猪吗?无奈的笑笑,大概,是因为愤怒吧!他——喜欢楝?

      摇摇头想摆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包括那只凭空想象出的红色香喷喷的乳猪,“你真的没事吗?”看见他一脸担心,我突然觉得这种现实是这么的虚幻。
      “你会离开我吗?”我抚着他的脸,轻轻问着。“不会!”多坚定的声音,我一下心安。“我猜也不会!哇哈哈哈!”说罢就在他的俊脸上拧了一把。
      “疼啊!小兔子!”得意的看着他脸颊上淤青的一块,不过为了免遭报复,我又立刻把头埋进他怀里蹭蹭撒娇。(妖:四偶教他滴!呵呵~蹭蹭~~喵喵~~撒娇~)
      “哎~~”他无奈的叹口气。呵呵。我赚到了哦。就知道他——
      “啊——”一个高分贝的尖锐女音从白虎大殿里传出,在大殿外的空地上回荡回荡~~
      “你——”我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敢偷袭我?!居然趁我在撒娇而且毫无防备的时候在我可怜的小PP上狠狠掐了一下,导致本人迷死人不偿命的细腻嗓音变成了女鬼索命的尖叫声。他却像没事儿人一样端坐着好好品茶?

      低头酝酿了一下他可以听懂的中华五千年流传下的骂人绝句,正准备展开绝地反攻一股气实现诺曼底大登陆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四处飘来了一阵细碎的声音。原来我那一嗓子把整个大殿的注意力都拉到这边来了。发现这个不妙情况的时候,我——寒!

      “是楝公子啊!还是那么英俊哦!”路人甲的口气艳羡。“是啊是啊!不过他今天好象带了一个人来啊!”路人乙发现了我。“是个女的?”这没眼光的废话是路人丙说的。“好奇怪啊,怎么会是个女的呢?”难道….楝一直都是喜欢男人的?这个情报是路人丁提供的。然后!•#¥%…—*%¥#•!路人子丑寅卯继续讨论着楝少爷和他身边的那个奇怪的‘女人’。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脸,嘟着嘴把脸转过去。
      “兔儿,你别生气,我只是——”
      “太子殿下驾临白虎王殿——”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来,打断了那个白痴的道歉。
      太子来了!我‘蹭’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马上被他拉了回去。
      “小心点啊!不要那么没规矩小兔子,快,跪下。”一点都不情愿的被他强迫着跪在地上,讨厌。想我林一免从出生起跪过谁?上不跪天下不跪地的,莫名其妙的到这来跪这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太子,我冤枉啊我。太子,你要折寿了,让我堂堂21世纪的高才生在这里跪你。哎……

      感叹一下自己的悲惨命运,顺便抬头小窥了一眼那个太子。好模糊….看不清,都是死楝了,没事干嘛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啊?愤愤不平的想着,顺便又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起身——”终于爬起来了,呼~~好累啊。跪了这么长时间。揉揉酸掉的腰跟着楝回到座位上。
      “今年的比赛在右丞相和左丞相见决出胜负,胜的人就可以拿到祖传圣器——”不像太监声音啊,我偷偷瞄了一眼站在太子旁边的司仪,除了声音他长的也跟清宫里长的乱七八糟歪瓜裂枣的太监没什么两样了,不由得寒寒的打了个颤。怪不得可以不用做太监,我看深宫里的妃子们看见这副长相宁愿欲火焚身也不会有想用他泻火的念头的。

      对了,他刚说的——
      “什么比赛啊楝?”我拽拽他的衣袖,小声问着。“就是说你要和骛家那个人比赛舞蹈,今年的题目是舞蹈。至于为什么我回去会解释给你的。总之这很重要,如果赢了我就可以拿回我家的传家之宝了。”“传家宝?”他朝太子纱帐前的银桌上一努嘴。我才看见那上面摆着两样东西。一个是水晶一样透明的的老虎一样的雕塑,另一个是雕刻着细致花纹的银色酒盅。

      “你家的是哪个啊?”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样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古董而且很值钱的样子。“那个酒盅,如果你赢了我就能把那个拿回来了。”
      “恩?那个很重要吗?”我好奇的看着他,“非常!”他居然一脸凝重?好象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啊!调皮的吐吐舌头,“你知道我会赢的。”
      “我知道你的舞很漂亮啦!不过你也不能小瞧月。他可是这里舞坊的头牌呢!”他宠腻的笑笑,敲了敲我头上的白玉簪子。
      “知道了啦!不过为什么太子老是坐在那个帐子里呢?我刚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啊!不会长的很难看吧?”扯扯他的衣摆,往他怀了靠了靠,不过——该死,还是那恼人的视线,扭过头看了看,那个一袭黑衣的‘骛’,一副看起来好像在和小情人调笑的样子,笑的暧昧至极,其实呢?哼。我又撇了撇嘴。

      仔细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男生,楝说他叫“月?”和我差不多同岁吧!还真是个像月一样的男生呢!清秀俊逸,白白嫩嫩的。(汗!~偶怎么感觉像是在说烤羊羔肉?)

      “太子有旨,由左丞相开始——”恶~~我简直是在逼着自己不要抬头去看那个男人了。哈雷慧星啊主!我这辈子见一次就知足了!阿门!基督保佑我的眼睛!~哈里路亚!

      “开始了。”楝把我搂的又紧了点,小声提醒着看起来很明显是在发痴的本人。“恩。”
      头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看着站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的月,再加上悦耳的丝竹声,感觉好象是到了天外一样飘飘然。柔软的腰肢和柔韧的手臂在五色彩绸的的包裹下轻轻扭动,像是划过湖面的清风一样轻盈。旋转旋转再旋转,天哪!他要是跟我在一个舞蹈班光转就能把那个死挑的老师转晕了。哎~~又是一个绝妙的人儿,怎么还生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啊?悲叹了一下上帝的不公,我也没再说什么了。他跳的很好是没错,可是看的时间长了我也看出来了,这里的舞蹈好象只有那么几个动作,变来变去的,虽然舞姿优美,但是——

      呵呵。我轻巧的在心里笑笑。终于找到东西抵押自己在丞相府混的饭钱和住宿费了。
      一曲舞毕,月优美的一个转身跪地谢恩,然后从容的退了下去。
      由于兔子耳朵分外敏感的关系,殿内又是一阵小声的议论。
      闲人A说:“不愧是月啊,你看那舞,跳的人心痒痒。呵呵(淫笑)。“可不是,那可是舞坊的头牌,咱们可请不来呢!”闲人B接口道。“那是当然了,得要多少银子呢!到底是骛。他这回是下了狠心要跟楝比呢!”闲人C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楝带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不过在白虎国论舞蹈谁能比过月呢?看来楝这回要输了啊!”闲人D碎碎念着,凭直觉我感觉到他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你说那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啊?这么神秘的。”闲人E也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不会是有什么缺陷吧?”闲人F答着,眼睛却尽往月身上扫。“我猜也是!”“就是就是!”

      居然还一片附和声?我不由得怒火中烧。***!老子有个P缺陷,都是楝那个混蛋我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他倒好,还说是什么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哼!我瞪他一眼,把牙咬的咯吱乱响。

      “好了小兔,别生气,东西拿回来了我任你处置,怎么样?”看到我生气了,他忙不迭的哄着我。“这可是你说的!”我眼睛一亮!嘿嘿!栽到我手上了吧?“不许反悔!”“我不反悔!不过你要赢了才行哪!”“那还用说!”我还在阴险的笑着。

      “太子有旨,右丞相献舞——”又一身冷汗!这个男人啊~~~~~~
      我站起来,自顾自的转身向外走去。
      “启禀殿下,臣所献之舞蹈必须在月光下起舞方能舞到及至,还请殿下移驾后花园风竹林,臣已派人收拾停当,等候殿下驾临。”楝站起来徐徐说着。
      “恩——”帐子里低沉的声音传出来。歪瓜裂枣见主子应允了,大声喊到,“太子起驾——”
      我经过骛的席位时感觉到他冰冷表情下愤恨的目光,冷冷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后花园风竹林。我站在用竹子搭起来并铺上白色纱布的圆台上,等待观众们的光临。
      ※※※※z※※y※※b※※g※※※※
      《兔儿~》番外之《月光下的孔雀舞》—— 骛篇
      银色的狐裘在他面前稍顿了一下,冷哼一声,带着微凉的清香拂袖而去。
      女人。骛面无表情,善妒而敏感的动物。
      难道她刚才感觉到了吗?自己的视线从一见到楝开始就一直追随着他,时左时右,甚至连月起舞的时候都不曾离开。
      都是因为喜欢?
      眼角的余光迅速掠过对面的楝,他正向太子禀明些什么。目光从他冷淡的轮廓扫到深入衣领的细长脖颈,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这张脸只要看到自己的时候就会变的像冷冻的冰一样。他真的…一直没忘吗?

      隐约的听到‘风竹林’三字。白费力气了。他微笑着在怀中人儿光滑的脸庞上轻啄了一下。谁都知道月是白虎第一舞坊的头牌,舞技无人能及。
      风竹林……骛眼前浮现出一片浓郁苍翠的竹林。这也算是拖延时间的一种方法吗?楝。
      邪邪的笑笑,轻声问道:“月,愿意去看看那个女人最后的挣扎吗?”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以袖掩口轻笑,声音娇若初谷雏莺。“公子,月更喜欢看女人落败后惨白的脸。”

      随意的揽着娇弱的身躯站起来,“那就去看看我们胜利的祭品吧!”口气慵懒而平淡。骛并不想说,其实他更愿意看到的是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被楝无情的抛弃的场面。虽然脑海中挥之不去楝对那个女人体贴入微的温柔细腻,甚至,他从没见过冷漠的楝对任何一个人会如此宠溺。但他知道,自己,胜券在握。

      风竹林。月正中天。莹白的月光流畅的从深蓝色的天幕倾泄下来,在白色的圆形高台上辉映出淡淡的光芒,氤氲柔和如同清晨的雾气。
      骛随着众人到场,嘈杂的人群却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白色高台上,迷离光芒的笼罩下,轻巧的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可以开始了吗?兔儿。”
      角落里,骛听见楝轻柔如烟的声音响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小心翼翼的征询的话居然是那个一贯高傲冷漠视他如无物的楝亲口说出来的?
      不可以!!骛的心里如同烧灼般蹿出一股火焰,舔舐吞吐着他仅剩的理智。他的楝怎么可以为一个如此卑贱的女人挥霍自己的柔情?!那个叫兔儿的女人!!嫉妒之火简直到了焚烧一切的地步了,他如此努力,心上人却宁愿去爱一个下贱的女人也不肯对他微微一笑。这到底——

      “公子。”月的声音突然冰凉起来,如同浇灌下的凉水般适时的缓和了他的怒气。“怎么了月?”他的口气似乎依然平静。“那个人有问题。”有问题?那个女人吗?“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月,“不像女人。”月如同点漆的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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