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帝王星 上(穿越时空)——阿格蕾斯忒
阿格蕾斯忒  发于:2009年05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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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动帝王星(上部)(穿越时空)BY:阿格蕾斯忒


  文案:

  绝美的帝王,长久的误会,危险的禁术

  划破时空;甘愿置身于凡尘俗世;

  只为爱人

  谁才是真正撼动帝王星的人

  他又到底是伴星还是煞星

  而深宫怎会藏住美人不为外人知那么久

  禁术的副作用居然是身体变回到婴儿,但以这副身躯又让他怎么去见自己的爱人,又要何时才能最终找回爱人!

  第一回:划破时空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天青黑色,地黄色,宇宙形成于混沌蒙昧的状态中。太阳正了又斜,月亮圆了又缺,星辰布满在无边的太空中。

  玄天门,自古嫌少有人知道的一门,每一代人丁稀少,至多三人,而继承门派的只有一人。知道玄天的人,均知道,入了玄天,等于得道升天。而知道玄天的人,也尽是皇家而已。

  玄天门,尽是占星卜命、通古鉴今预测未来之神圣一门。

  此一代有三徒,灼日,继承门主,常驻玄天宫,仙风道骨,占星卜命,可探未来。太阴,习得上层功夫,占星却只是皮毛,游历于山水溪水间,仙踪不定。红衣,占星不及灼日,武功不如太阴,混于尘世,建得红衣阁,专营杀人与消息一行,为人不坏,却干些坏事,且是自己动嘴别人动手。

  *我*是*分*割*线*

  兹国,萧光帝二十三年,光帝驾崩,太子弑父,遂被二皇子诛杀,将于十日后登位。

  兹国,夹于三大国黎,昱与邹国之间,百年来辗转,现今为黎国之附属小国,版图不大,却有淙河贯穿,粮草丰富,百姓富裕,因此才被几国争夺。

  二皇子禀请黎国,遭拒,朝中惧怕黎国之势,迫使其流放于黎国边界。

  兹国萧氏三子继位,称瑞帝,年十四岁未及成人。

  *我*是*分*割*线*

  睁开双眼,他知道他成功了,因为看到天上白云苍狗,微风拂面,感觉很清晰。离成功就差一步,此刻心中既开心又紧张,不确定那个人会是什么想法……一时间没有动,只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好久没有这么平静,好久没有这么心安……

  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他想着自己这张脸不能让别人看到,因此想立刻躲起来。但是,此刻才发现身体不那么听他的使唤,难道这就是苏云所说的禁术的副作用!声音越来越近,再努力动一下身体,身体扭动了一下。

  扭动!

  他刚刚只是手抬起来一点点,然后就无奈地放下,身体为什么会跟着扭动!

  没有来得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已经有一个庞然大物挡住了他上面的天空。

  对着阳光,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只觉得应该是个人,可是这也太大了一点!

  未及多想,突然间那个人伏下身来,然后伸出双手。这个动作似乎想是要抱他,他也知道想抱他的人很多,但那个人的动作似乎像是他很小一样!

  随后,他就被那个人抱在了臂弯里。

  他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肥肥的小手,确定抱他的不是巨人,而是他变成了小婴儿!

  一大把白白的胡须扎到他的脸上,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

  他明白了划破时空的禁术的副作用便是他变成了婴儿!

  这怎么可以,不知道今昔是何年,要是错过了怎么办!

  “原来就是你呀!真是个漂亮的娃娃,撼动了帝王星,差一点让它陨落!”老人家边走边说,看着怀中的宝宝,堆着一脸的笑,还不停的碎碎念。“老朽三日前夜观星相,只百年不出的帝王星有异动,循着迹象才找到你,还好有老朽夜观星相,否则你在这荒郊野外哪里能生存!果然是命中注定,我老人家一直未成收徒弟,可就是等着你降生的……哈哈哈……不知道将来是个怎样的孩子,不过却是我老人家的徒弟!让老大和老三知道,他们可会羡慕死我的!哈哈哈……”

  这老头要把他带到哪里!

  能不能先告诉他这是哪年,老头说三天前星相有变,不错,他的确是三天前开始准备实施禁术。

  他张嘴,不管自己是不是婴儿的样子,要知道年份才是最重要的,他是为了爱人,是为了把失踪的爱人抢回来才让苏云为他施了禁术,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老头!”他的确可以说话,这点另他很开心。

  “哇!天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这么大的宝宝不会讲话的!你居然会讲话,真不愧是撼动了帝王星的小孩!”

  他不跟老头废话。“老头!先告诉我这是哪里!”

  “邹国,你应该刚出生的样子,怎么会知道有哪些国家?”

  他不理睬老头的话,只是没想到自己睁开眼睛的地方居然离他的国家那么远。“那按兹国历算,今年是哪一年?”

  老头“嘿嘿”笑了一声。“果然不是凡人,知道帝王星在兹国,告诉你,今年是瑞帝三年。”

  这样他就放心了,长大也来得及,否则他即使是个会说话的婴儿,他又怎么可能抢回爱人,而他的爱人又怎么会和他怎样怎样!

  放心之后,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且隐约让他害怕的问题。

  “老头,你说的帝王星是瑞帝吧。”这个他在前世听的太多。

  “不错,但这是极少人知道的。”

  “那你又说撼动帝王星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的出生差一点要了瑞帝的命,即使你什么也没有做!呃……这个,小孩儿呀,你到底是什么?这样说不礼貌,不过,你好像不是小孩子,你是谁生的?刚刚我向这边来的时候,还以为走错了,我还在想小孩子出生的地方,怎么样也应该有人家的呀!怎么你会在荒郊,生你的人在哪里?你知道生身父母吗?我还在考虑把你带走,你父母会阻拦,我也好抬出身份,可是你却在荒郊……”

  “瑞帝三年……没怎么样也使瑞帝差一点殒命……我……我错了……”他没有听老头没有用的废话,完全陷入恐慌的状态,因为此时,划破时空来到这里才知道,他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他的爱人……

  *我*是*分*割*线*

  瑞帝三年

  皇宫本来就是个安静的吓人的地方,而此时,宫中的各处都不敢有丝毫不该有的声音,连针也不敢随便掉。

  “怎么样?”站在大殿外面的左丞相屈鸣低声问道,紧张之色溢于言表,一夜之间四十多岁的人似乎一下子老了不少。

  “屈大人,稳定了,放心!”御医陈大人也低声道,似乎长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御医郑大人也出来了,一出来就用袖子擦额头的汗,同样长叹一声。“还以未没命了。”

  “嘘!”陈大人立刻把郑大人拉过来,低声吼道:“疯啦!不知道小声一点!不要命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你差点没命,别人谁听了不是……嗯,”陈大人眼睛往里面一斜。“差点没命!”

  “是!是!”郑大人立刻捂住嘴。

  “稳定啦?”屈大人道。

  “是!已经没事了,很奇怪,皇上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陈大人你说——”

  屈大人压过郑大人的声音,有些不满地说道:“行了!我们到议政间去说!”

  “是!”两位御医跟在左丞相后面。

  而到了议政间,右丞相杨有闻也在。

  “陈大人,皇上如何?”杨有闻道。

  “回右相大人,皇上已无碍,熬几付补药即可。”陈大人道,没有了刚刚的慌张。

  “那皇上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突然?”

  “这……脉象似乎是中毒,但……”陈大人低头。

  “皇上龙体怎可犹犹豫豫!还不把实情说出来,还是你看不出来!”杨有闻突然厉声道。

  吓得陈大人立刻腰弯了不少。

  “杨大人,众人都是着急,不要吓到了陈大人。”屈鸣道。

  左右两位丞相不合是公开的秘密。

  杨有闻脸色未变,继续问道:“还不说!”

  “是!是!”陈大人可不想成为两个大人物的炮灰。“皇上的脉象是很奇怪,像中毒一样,但是一时间众御医都不能找出良方,但皇上又疼痛难忍,因此,众御医决定先止了皇上的疼痛再容后商量解毒对策,但哪想到,皇上止痛后中毒的脉象居然就没有了!就是……这么回事,众人打算明日再继续商量,仔细为皇上诊脉,以免皇上再生此病!”

  “……难道有人想谋害……”屈大人说道,但却没有说完便不说了。

  一时间议政间静了下来。

  “皇上龙体一定要完全,太医院一定要找出病因!今天就这样吧!”说完,杨大人便率先拂袖离开。

  屈鸣在杨有闻身后露出一丝冷笑。

  左右丞相在场的时候,杨有闻总会做出高人一等的模样。

  两位一品大人相比,屈鸣更随和一些,因此下面的大臣也更亲近屈鸣,但当然也不是所有的。

  “走吧,累了整整一天。”屈鸣对两位御医说道。

  “是。”两人跟在屈鸣后面。

  三人沿着宫墙,经过一处下等院落时,突然听到墙内有窃窃私语。

  屈鸣示意身后两人悄声,然后三人静静立在墙下。

  “……真的吗?”一个压低的尖细声音道。

  一听就是宦官的,而另一个回话的也是同样尖细的声音。

  第二回:皇宫,江湖

  “没错!我可是听正阳宫把门的小太监说的!他夜里如厕,然后忍不住就偷偷到皇上的寝宫去看一看,结果就看见了!”

  “真的是武林高手?”

  “这是当然!他说一晃就出去的,连个影子都没有,吓得他连气都不敢喘!”

  “他怎么可能偷听的到,人家是武林高手!”

  “笨!当然是武林高手不怕偷听,你也不想一想,怕被偷听的是皇上,皇上被人下了毒药控制着,皇上怎么可能愿意让别人知道!而武林高手就不同了,他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控制了我们皇上!”

  “是噢……真的是……是那个杀手组织——红衣阁!”声音说出这个似乎都很激动。

  “嗯!武林中还有哪个组织这么厉害!想控制皇上呀!”

  “喂!墙里面是谁在说话!”屈鸣大声喝道。“再敢造谣拉出去砍头!你们这两个奴才给本相滚出来!别跑!”

  该听的也都听到了,屈鸣便大声吓跑那两个人,然后抬出身份让他们不敢再多嘴乱传。而让两个奴才出来不过是吓一吓,没有真的想抓他们,否则事情会闹大。

  听到墙的另一边连滚带爬的声音远去,屈鸣才对另外两个御医冷着脸说道:“刚刚听到的就等于没有听到,想保住脑袋还是聪明一点的好。”

  “是!是!”两位御医均弯下腰不敢抬头,再和蔼也是左丞相,没什么手段也登不上一品大员的地位。流了不少汗,不知道命能不能保住。

  屈鸣又恢复平日的样子。“唉!局势不稳,都随时考虑着自己和家人的脑袋过日子呀!”

  “是,是!”两边的人仍唯唯诺诺。

  三人走出宫门,各自上了各家的软轿。

  黑暗中屈鸣看着自己的膝盖。“多事之秋……复杂了……红衣阁的人真的参合进来了吗……”

  进了书房,随后跟进来一不起眼的小厮。

  “去查一下昨夜皇上寝宫发生了什么事,要确切!另外,得到的消息再通知另一边。”屈鸣道,声音不大。

  “是!”小厮转身出门。

  东方已泛白。

  *我*是*分*割*线*

  正阳宫内,御医均已退下,守在门口的大臣们都回去。皇上寝宫中只剩下一个宫女。

  本已睡下的皇上睁开双眼,看着坐在旁边哭花了脸的宫女,然后缓缓坐起来。宫女立刻上前扶住。

  “主子,您还病着呢!”宫女急切说道。

  皇上的脸无血色,但还是强硬着要坐起来。“哼!除了秀儿,朕不会相信任何人!”

  “主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秀儿,不用说了,朕已经清清楚楚。”

  叫秀儿的宫女本再想说什么,但看着主子的眼神,心里产生从未有过的惧怕,主子已经变了,不再是从前的主子了。

  “……主子,躺下休息吧,您身体还很弱呢!”

  “不了,给朕更衣,要早朝。”

  “主子!”秀儿心疼主子,毕竟跟了近十年,感情很深,以前主子是很温柔的人,所以登基后她也一直叫他主子,而不是与别人一样称皇上。但她知道主子当了皇上后,渐渐变了,尤其是这次的事。

  “秀儿……”皇上没有多说。

  但秀儿却知道,皇上如果再说,下一句便是难道连她也不听他的命令了吗,她怎么会让主子说出那样的话,想一想她都想哭。

  “是!秀儿给主子更衣!”

  *我*是*分*割*线*

  天刚蒙蒙亮,二层小楼便跃下一位少年,一身白衣。着地后没有停歇,直接舞起手中的桃木剑。他不是道士,只是这把桃木剑是别人五年前送的,他宝贝的很,每天只是清晨起来舞一阵然后就放起来,不准任何人碰摸。

  桃木剑轻盈,剑招飘忽,根本不是练剑而纯粹是舞剑。脸上带笑,眸中有水,温柔的样子比阳光还要灿烂。

  但突然面目一凛,眼神冷到零下,招式也同时收了。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样子刚毅的人出现在少年面前。

  “爷——”

  少年打断他的话。“我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准打扰我练剑!”声音中隐隐透着杀气。

  来人一惊,随即绷着脸道:“爷,您说两位护法回来后立刻通知您!”

  少年表情温柔许多,让来人的表情也舒缓许多。“嗯,那让他们进来吧。”

  “是!”常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去。

  少年在人走后立刻露出傻笑。

  在外面石桌上摆着饭菜,不多时少年换了一身仍旧是白色的衣衫,开始吃饭,而进来两个青年男子后便立刻放下筷子。

  “怎么样?”虽然尽量表现着平静,但眼神中还是掩不住雀跃。

  “爷,我们已经把药递给皇上,并且亲眼看着他吞下的。”站在左边的人说道,像个书生。

  “我不是问这个,我问他有没有说什么?”

  白衣少年叫允宁,十四岁,一个月前刚继任红衣阁,成为红衣阁第二任阁主,而老阁主不见踪影。

  书生一脸为难,没有回话。

  “没有说什么,只是乖乖接了我们给的药,连反抗都没有。”另一个人回道,眼神有些邪。

  少年很失望,但立刻又恢复面无表情,拜拜手。“你们下去吧。”

  “是。”

  允宁看着饭菜没有动,继续刚刚失望的情绪,似乎不愿让人打断。

  很久才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饭菜也凉了。恢复心神,突然眼神变冷。“出来!”

  无门的菱形石拱门后走出一人,是刚刚的书生——右护法,文渊。

  文渊直接走到石桌旁坐下。“允宁——”

  允宁一瞪,神情确实很吓人,不过稚气太重,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好!好!爷?”文渊收敛笑意,在自己眼中他还是个孩子。

  “怎么又回来了!”允宁语气很重。

  “最近一个月都在忙,至从……你当上阁主之后。”

  “你到底想说什么!”允宁有些不耐烦,因为怕在文渊面前不自觉泄露自己的性情。

  “到底……你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事?”文渊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而允宁却故意回避。“不关你的事!”

  “允宁!你知道我关心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文渊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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