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九天(穿越)下————信康
信康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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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律勒这,不知是有意,还是因为无能而留下的这个祸根,成康是十分的不满的。这也就是在昭南已经稳定之后,成康仍然命令他的两万骑兵驻留在昭南。

而最令成康愤怒的是,昭南王律勒竟然对于自己的这个举动毫不在乎,反而,极力的满足驻兵的衣食。这还不算,他令人向大同散布,自己的这两万骑兵是对昭南的保护,也就迫使正信不能替他的岳父家报仇,而大兵压境,只得进行了律勒可以应付的,小小的犯边行动。

被利用了!向来习惯于利用别人的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成康也不例外。因为他本来的目的,只是利用律勒替自己报仇出气而已。可现在的这种情况,使得成康不得不承认,真正被利用的人是自己。
以“被人捅了一刀,还替人数钱”的心情为炸药,加上律勒这不知是玩笑还是“惊喜”的把戏的导火索,成康能不勃然大怒?

更何况,已经微显出喜状的风华那明显因为受惊而极为苍白的脸,使成康的心疼的同时,更为愤怒。要知道,风华的腹中所怀的,可是成康的骨肉,初次得子的成康,岂能不在意?
见成康勃然大怒,原本俊美的脸因愤怒而略微的发红,眼中的杀机已经无法掩饰。律炽的心中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对于律勒的这个匪夷所思的行为,律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想法让成康在后宫接见自己,就是律勒的主意。若是如此的话,想必王兄是可以预料到如此的情况,为何如此精明的王兄要抱着激怒夏帝的危险,进而演化到昭南被大同和大夏这两大强国围攻境地?

王兄呀,王兄呀,你应该清楚,如果你将实情先向小弟我说明,一定可以避免这种结果吧!你更应该清楚,夏帝成康本就是个喜怒无常,难以理解的人吧!你这样莫非是要我葬身在他的刀下?
难道真如被软禁的父王所说的,王兄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还是...
想到如此,律炽不禁心中苦涩万分,只得向怒目相视的成康报以歉意的眼神,并等待着成康可能到来的命令。

而出乎律炽意料的是,本来命悬一线的生命,正是由于自己的这个眼神而得到了拯救。因为,正是这个眼神使成康看出了,律炽在此之前确实是一无所知,也进而猜测到了律勒那可能的真意。
借刀杀人!
还想利用我杀掉你潜藏的危险吗?哼,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想到这里,不甘再被利用的成康收敛了怒气,也恢复了一些心情,正如同,一个看出了老猎人所步下的陷阱的狐狸一般,成康的心中感到了略微的骄傲和自满。笑容也再次的浮现了出来,却多了一些针对“猎人”的嘲弄的味道。

正了正姿势,尽量的回复到方才的好心情的同时,成康悄悄的拉过了风华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希望借此平复一下风华受惊的心境。不过,显然,从风华那惊魂未定的脸上,成康看出,风华的状态十分的不好。而且,冷汗也出现在了风华的额头之上。
[传太医。]见到风华如此,本就谨小慎微的成康,故作镇定的吩咐道,[送皇后到后殿将息。]
[诺...]见皇帝吩咐,已经回复了神志的小春子,连忙的跑过来扶住了风华,而早有守在门外内官跑去传叫太医去了。
..........
见风华虽被小春子搀扶的站了起来,并向寝殿慢慢的移动,但他神情之间显出的那少许的呆滞,和不住的从他的额头上浮现的冷汗,也让成康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虽然感到十分的怪异,但成康却没有跟随他们追进去,因为今天遇到的情况是他自从来到九天世界以后,所遇到的最匪夷所思,最希奇古怪的了.
尽快解决掉律炽的事情,然后再找那个恶魔先生问清楚!
暗自的打定了主意,成康转头看向正处在思想矛盾状态的律炽,却瞟到了依旧保持着捧住锦盒状态的章弘.
见到依旧处在开启状态的锦盒,和那盒中显得狰狞无比的丑陋的首级,进而联想到风华的不适,使得成康皱起了眉头.略带埋怨的说道,[朕已经欣赏够了,拿下去吧.]
说完,因小春子不在,殿门处的一名有眼力的小内官连忙的跑了出来,到了章弘的身旁垂首等候.而律炽则早在成康出言之时,就已回过了神来,并连忙的合上了锦盒的盒盖.以避免那个丑陋的东西,再次惹怒那个掌握了生杀大权的人.
见章弘立于原地,张大着眼睛,直视着前方的地面,动也不动一下,不但无视小内官善意的轻声提醒,而且连律炽焦急的示意也一并的忽略了.
见如此,成康不满的一声冷哼道.
还在试图激怒我吗?看来律勒是非要让我怒发冲冠,然后杀了他的弟弟才甘心呀.看来,这个叫章弘的家伙,应该是律勒的亲信.不过,要我一次又一次的被你耍?决没有这个道理!还真把天下人都当成傻子了.
更何况,想来,此时律炽应该比自己更加的着急吧!既然,他也是律勒所利用的对象.瞧在同病相怜的份上,就给他点时间,让他自己解决吧!况且,如此,在律勒的身前埋下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说不定,这还会在哪天能帮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呢!
想到如此,成康别过了头,看向窗外正匆忙的,由侧间进入内寝殿的新的院判和几名年纪不轻的助手.索性,也给律炽来了个不闻不问.
也正是因为成康的这个举动,使得成康没有看到成峤脸上所浮现出的一丝凝重,和那细长的,紧缩的眉头.
见成康如此,律炽不禁在心中对成康的大度,产生了一丝的感激.因为,律炽确信,换做了其他人,自己可能早已经身首异处了,难怪他可从载德,!不过,若他知道了成康内心的真实想法的话,想必就会对自己的这个感觉大打折扣了!
而当看到依旧是木然的直立在身侧的章弘之后,律炽又不知不觉的被愤怒所掩埋.
这个笨蛋,真想害死我么?
律炽的心中不禁对这个兄长特意派给自己的副使,感到十分的愤怒.因为他这样直立不动,简直就如同在成康那已经着了火苗的炸药包前,再撒上一把硝粉.
[混帐东西,皇帝陛下的话你没有听见吗?]禁受不住愤怒的驱使,律炽将埋藏在心中的愤怒,如他直爽的性格一般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你是想害死本王?还是另有什么居心?一路上,本王可没有亏待过你呀.]
说完,瞥了一眼成康,见成康依旧是托着腮帮子,凝视着窗外,仿佛对自己的所说所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律炽的心头又是一紧.
连忙又看向章弘,可看到的情景却让律炽毛发竖立,几欲爆炸.因为,章弘也给自己来了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连动都没动一下.
怒急的律炽再也忍受不住,也顾不得王子的"不为",伸出右手用力的推了一下章弘的肩头,却不料,这不推不要紧,一推之下,章弘整个人,如被推倒的塑像一般,直楞楞的倒了下去.
"邦"的一声,在章弘倒地的同时,竟然撞击出了意想不到的声音.原本捧在手中的锦盒也掉落到了地上,因没有封口,首级和那四个不知名的,如蚕一般的东西的残骸也散落四处.
而几乎是声音响起的同时,一直漠视这内殿所发生的一切,成峤那刻意隐藏的面孔之上,浮现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被这个声音所吸引,成康回过了别视的头颅,向双手依旧保持着捧盒状态的,直楞楞倒在地上的章弘,漫不经心的瞥了过去.
可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原本章弘那土黄色的面孔的中央,显示出死人一般的黑灰之色,整个脸呈现出了外黄内灰的状态.眼珠前凸,状欲掉落,令人看了一眼,就不寒而栗.
见如此,成康立时就意识到了,事情的真实情况,可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甚至几乎算是南辕北辙了.联想了,风华那诡异的表现,成康不禁产生了一种令他自己也感到恐惧的想法.
成康连忙的望向了律炽,却见律炽的眼中露出了惊愕和恐惧的神色,再瞥了一眼刻意回避自己目光的成峤,从他那未及回避的侧面上看出了凝重之色.成康立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猜想,可能真的就是现实.
于是,再也顾不得生气和泄愤,长身而起,也不顾礼节和仪态,向寝殿内跑去.
当成康一路狂奔到了寝殿的殿门之前时,只听到了寝殿之内已经如同炸了锅一样的嘈杂,几个太医堆在一了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什么,而随侍皇后的十名王侍则七手八脚的来回乱转,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见到场面的混乱,成康的心中又是一沉.也顾不得什么其他的,径直的闯了进去,直到了风华的身边,坐在了床上,看躺在床上的风华依旧是神情木然,冷汗不断,对自己的呼唤和抚摩没有一点感觉.
焦虑之下,成康连忙问道,[皇后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回…回皇上…这娘娘…恐怕…不是染恙…这…可能…也许…大概…]院判被成康这少见的表情,吓的是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得支支吾吾的含糊着.天知道,原本以为,平时没有表情的成康,是世间最可怕的人了,可是,这回…
[这什么?]院判谨慎的支吾,无疑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已经被焦急所包围的成康,在听到了院判的支吾之后,厉声的呵问.
[小臣无能,皇上恕罪.]院判被成康的吼声,吓的是心惊胆战,连忙叩拜,求饶.
皇上呀.你还是绷着脸好了,不然,小臣我还没回答您的问题之前,就先被吓死了!父亲大人呀,您干什么要让我学医,我又干什么要举孝廉入仕呢?弄不好,一句说错,估计自己就要去和老院判去做伴去了.
新任的院判只得变感叹自己的命运边不住的磕头.希望那遗传自离贵妃容貌的皇上,也能遗传一点离贵妃的仁慈.
[废物.]懒得再看院判那被吓出的臭态,拉住风华依旧温和的手,成康第一次感到,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在茫然之中,成康再次的感觉到了,对珍爱的东西即将失去的恐怖.
[皇上,你这样是没用的.]
成峤的声音忽然的传入了成康的耳际,不过此时却没有了成峤那惯有的懒散和嘲弄,而显得有些郑重其事.
抬起了头,成康见到了成峤的身影,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对于成峤究竟是何时进来的,成康没有感觉,也无暇去感觉.
[你们都退下吧,让本王和陛下单独谈谈.]
如同皇恩大赦一般,原本自成康到来,就跪了一地的王侍和太医们立刻的告了声退后,一溜烟的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见众人退去之后,成峤并没有立刻的解释自己的疑问,于是成康强自压下所有的疑问和怒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说,[我 在 听.]
[我让律炽先回驿馆去了.前昭南王的首级和那个蛊人的残体也令有司妥善保管了.]随便找了个圆墩,成峤边将其搬到成康的左近坐下,边说,[我想,现在他不适合出现在你的面前.]
[哼,律炽倒真是个讨你欢心,从没听说过巴力毗珥会这样关心一个人类.]正所谓怒急反笑,成康的脸上带出了嘲弄的神情,不放过机会,报复性的,嘲弄着成峤.
因为,成康清楚,若律炽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话,那么,他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自己砍了.
而显然,成峤此举,就是为了避免律炽遭到这样的后果,因为,很显然,在夏的皇宫之中,与自己正面冲突的话,律炽绝对倒霉到死的那个.
[他死了对你也没有好处,我的孩子.]见成康只是握住风华的手,眼神几乎可以快冒出了火来,成峤清楚的知道,此时的成康是处于完全没有理智的状态,所以刻意的用了他少有,但十分擅长的劝慰的语气.(M康语:废话,不擅长能诱惑了那么多以色列人背叛上帝?)
[理由.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冥魔之主派来帮我的人,竟然帮着我的敌人陷我于不利的地步?您难道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虽然成康的面色依旧阴沉,但是显然,成峤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仍然使成康少许的安抚了一些.但是,成康显然对成峤在这件事情中暧昧的立场感到十分的不满.
没错,这也是成康最为恼火的事情之一,因为,若不是成峤的引见,他绝对不会在后宫见外使.而成峤那暧昧不明的态度也让成康对于他的立场感到了疑惑.
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这是成康没有说出,却用紧锁在成峤脸上的双眼,明明白白的告诉成峤的.
[这是太皇太妃的意思.]看到了成康紧迫追问的眼神,见成康似乎要说什么,成峤平静的打断说,[请先听我说完.]
[好…你说…]再次强行的压下了,那即将爆发的怒火,成康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几个字.
[律勒知道因为对他的不满,你不可能放过昭南.不要否认,还想知道的话,就听我说]再次制止了欲图发言反驳的成康,成峤顿了顿后,继续说,[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寄希望于你的"不舍",可以说,律勒是在拿他的昭南做一场豪赌.若成了,他可以暂时的保护昭南不受到两面夹攻的地步,如果不成的话,大不了就弄个玉碎瓦全.不要无谓的否认,你难道不承认,在你的心里已经杀了律勒无数次了吗?而对于那个神女的传说,你难道没有和先皇一样的动心吗?不要做无谓的否认,要知道,对于你自己的内心,我比你要清楚的多.]
[那就是说,风华还有救?]见成峤说到了如此的地步,成康只得退一步求其次,因为,成康还没有恨律勒,恨到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去给他做陪葬,但仍然无法掩饰心中,那因无法发泄愤怒,而产生的沮丧,有些负气的说,[他要怎么样?]
[他要夏与昭南缔结兄弟之盟,相约三年之内,互不相攻.]见成康露出如此的表情,成峤已经清楚了,这件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了,所以连忙的趁热打铁道,[他愿嫁妹南族第一美女于你,并以巫族密制紫水晶十斟为年岁.]
[那紫水晶应就是解风华之蛊的东西吧?好,我答应他,就与他做三年兄弟.]知现在已到了生气无用的地步,成康也就渐渐的收起了怒火,[不过,他的那个什么美女妹妹,我不要,也不稀罕.我和这里的人不同,美女我见过,而且见的多了.]
[这恐怕不行.]知道成康是半在赌气,半是真话,成峤只得将厉害再次的剖析,[第一,因为,擅用紫水晶解毒的人,只有昭南的王贵一族,对于这个玄妙的东西,我也不能完全了解.其二,他也抱着以妹许你,进而化解你和他之间这样针锋相对的状态.不然,若你毁约,正在竭尽全力应付大同的昭南,只有亡国一途.]
[三年之后,他就能与我一决高低了吗?真是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成康不屑的反驳道,律勒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他那日日增多的自尊心.
[若定十年之盟,他怕你会真的玉碎瓦全,因为...]
[因为他只认为风华和元子在我的眼中,最多的价值只有三年的价值,是不是?]成康断然的插入了话语,[哼,'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他也把我看的太无情了.也对,满怀帝王心术的他,怎么会知道我被就异数.]
顿了顿,方又想起了成峤方才仿佛提到了那个在宫中居住了三十多年,却和自己几乎没有见过两面,连什么样子也记不清的,现居乐善斋的孝圣皇帝的贵妃,于是问道,[这关那个太皇太妃什么事情?]
[若要为解蛊的话,现在你必须要的,就是太皇太妃的帮助.]缓缓的站起了身来,示意成康也站起来,说[如果律勒的条件你答应了的话,那么就请陛下先行移驾崇政殿,我去请太皇太妃前来解蛊.]
[等等.]成康拉住了正要离开的成峤,断然的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在这个戏里面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你还想不通吗?]成峤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这是得到了吾主的同意的.]
[为什么?]被成峤这样一说,成康更加的难以理解了,因为,路西菲尔没有理由为这样的事情大废周章算计自己.
[因为你必须娶那个南族的圣女.]成峤如实的回答了成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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