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九天(穿越)上————信康
信康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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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成康之手杀掉自己的父亲,然后再以清除乱党的名义铲除成康,然后自己以平内乱的在众人的赞美之中提前登基。连自己放在他身边长达五年之久的细作都没有发现,还引为亲信,哼,什么英明果决,冷酷俊美的安平王,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小毛孩子,现在就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成年人的智慧了,等待中的秉元不自觉的在心中想起了自己派到成康身边多年的亲信这那往年来所传来信中所写的成康对自己的蔑视,加之前些时日方才发生的夺妻之恨,更令秉元愤恨不已。
想象着一个时辰之后当成康知道成了自己的一个棋子之时的情景,一股报复的快感就充斥着秉元的脑子。
[殿下,殿下,不好了,殿下。快跑吧…殿下…大事不好了…]正在秉元沉浸在想象中的快感之时,身穿着武士服饰的太子派去打探情报的侍卫,无视着立于殿外甲士和殿内贵人们的疑惑,当他边喊边慌乱的滚入殿中的时候,立时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关注的眼神。
“扑腾”的跪在了秉元的面前,顾不得言语是否按照规矩,慌乱的表情真实的反映了他内心的恐惧和惊慌,[不好了,殿下,东门已经被大同的军队占领了。]
[你说什么?]秉元震惊的忘记了身份,没有风度的大声的喊了出来,[不是说成康谢绝了大同的帮助吗?]因为清楚的知道了成康的部署,秉元特意的抽调了其他三门的侍卫集中到了北门,所以,其他的三门除了剩下一成侍卫装装样子以外,对于平教经以送亲为名带来的三千大同鳞甲军来说占领东门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更何况,还有内线开门放人了。
猛然想起了在北门的伏兵,秉元连忙追问,[我们在北门的军队呢?衣梳呢?为什么不调侍卫去东门?这个废物,难道就坐看成康的盟友的嘲笑?]
[小的方才跑去北门的路上就得知衣梳将军在派了副将领了一千侍卫前去增援,在半道上就不知被从哪冒出来的安平王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或被杀或投降,已经全军覆没了。]
[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秉元那原本就有些臃肿的脸因慌乱和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狂乱的踹翻了身边的楠木坐椅,大声的吼道,[之后呢,衣梳就不会想想办法?没有再派援军?就这样坐视成康的人得了东门?]
[小的冒死潜入北门,却见到了衣梳将军的首级已经被悬于城头,北门亦已沦陷,同溃退的侍卫说,除了南门不知情况以外,西门则早被水统领打开,而劫杀衣梳将军援军的安平军队就是由此门进入的。小的来回复时,宫内的侍卫已大多数投降了安平王。安平的军队正向这里杀来呢。]润了下被寒气所冻的有些干裂的嘴唇,补充道,[殿下,快逃吧,由南门试试看,或许那里还是安全的。]
[本…]话刚出口,还未说完,就听到外面已经喊杀震天,只见那方才才合掩上的宽大的二门已经被身穿安平军队才有的黑色甲胄的士卒用圆木撞开,而在木门断裂的同时,就见一片黑色的身影涌了进来,与自己在殿外的身穿金黄铠甲的“精锐中的精锐”拼杀在了一起。
[殿下,快走吧,我们到肃王爷那里去,他还有十万精骑在手,殿下可以凭此翻身呀。]殿中的一位三十左右谋士模样的人见此情形,连忙的进见道,见秉元已完全被惊慌所充斥,没有回应之后,顾不得礼数,连忙拽住了秉元的衣袖并招呼左右之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并招呼殿外之人,[快,保护殿下突围。]
而慌乱之中,这明谋士却没有发现的是,那些在殿外与安平宿卫交锋的精锐们根本没有时间回应他的召唤,与从各营挑选而出,久精战事且身手高强,出手狠辣的可以算是安平精锐的宿卫们不同,这些太子的精锐的名称只是凭借平日的练习得来的。不需太久,场面就由势均力敌,变做了安平的略占上风,不久又演变成了“精锐们”只剩下了招架之力,而到此时,几乎已成了安平宿卫的单方面屠杀,那些太子的精锐所做的只能是招架了,从未经历过战争的他们,在这已经被鲜血染红雪地之中,天空中的雪花依旧的飘着,不偏不倚的落在每一个曝露在天空之下的每一个人的脸上,不论他是活着的人,还是方才死去的人,不论他是安平人还是广林人,也不论他是忠于太子还是忠于成康。
正当众人簇拥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太子秉元欲图从那铺天盖地般的黑色人海中找到一丝生路的时候,廊门之外的一声喝声彻底的打破了他们的希望。
[大王驾到,跪者生,立者死。]
听到了身后战友所喝出的话,正处在争斗第一线,冲涌入殿阶附近的安平宿卫们听到了自己心中敬若神明的人驾到的消息,喜悦仿佛受到了得到了某种神秘的力量一般,下手更加的有力,出手也更加的狠辣。
[大王驾到,跪者生,立者死……大王驾到,跪者生,立者死……]不知是哪个士卒先跟着喊出了这句,立时在春宫殿外的所有安平宿卫都大声的喊了出来。
强大的气势,狠辣的刀法,若鬼神般的军队,一个又一个倒下的战友,都给了太子的精锐们死亡的强大威胁,而这一声声响起的喊话,也给了他们生的希望,毕竟,在他们的心中,不论是谁,在有生的希望之时,没有人会愿意去死,更何况他们大都是平民出身,对于谁当皇帝他们不感兴趣,效忠于太子的理由也不过是为了图个好的前程而已。而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人往往会选择抛弃前程选择生存。
不知是谁,先跪了下来,交出了自己的兵器,这个举动便如瘟疫一般的在太子的士卒之间传播了开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殿外就跪倒了大片的金色的人。
当最后一个不愿下跪的士卒被宿卫砍倒之后,殿外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太子的人了,厚厚的白雪被由人体内流出的热血所融化,所漂染,如泣血般的变成了一片血红之色。
[大王万岁。]门廊之外再次的传来了安平宿卫那带有明显喜悦的震天高喊,不一会,依旧一身素衣的成康出现在了门廊之外。
跨过了约莫半寸长的门拦,一身雪白的成康面色平淡的向内殿走去,成康的嘴角微微上翘,眼中一片淡然神色,雪白的长袍与配以红白乡间的地面,背对着已然西垂的日头,却给人一种正午时分日头高挂时的感觉,显得格外的扎眼,和说不出的和谐。而几乎成康在外很少离开过他身边的逝月和拽着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玄茶则坠在了他的身后约十步的距离,在他们的身后也多了四名身穿极天族祭祀时特有服装,面带面具的赤足之人。
[大王万岁]见成康在阶拦之边驻足不前,方才经过了血战的宿卫们兴奋的挥舞起了手中的钢刀。
向众人随意的点了下头,懒散的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成康随意的挥了挥手,几乎同时,逝月那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而玄茶而依旧神态如初,毫无一丝改变,至于他身后的四人则因被面具当住了脸而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早就得到“灭杀”命令的宿卫们在得到成康的讯号之后,立刻对那些已然放下了武器的跪在地上的人们挥起了钢刀,不一会,便使这原本宽敞的殿外因堆积的尸体而显得格外的拥挤。
[马上清理。]成康低声的吩咐了一句,口气中露出了不知是对尸体还是对他正在凝视的太子所产生的厌恶的意味。此时的殿内除了正在战栗的秉元之外已无一个活人,这还是因为在冲入之前,宿卫们得到了不要伤害秉元的原因。
[诺。]整齐的应了一声,宿卫们立刻开始挪动成康面前所堆积的尸体,片刻便在尸体之中为成康开了一条约可三人通行的道路。
没有言语,仿佛为了不使自己那洁白的衣服沾染上血迹一般,成康大步却在意的通过了这条临时开辟的道路,而玄茶和逝月以及四名祈佑人子则又尾随在了最后。
而当成康等人进入了殿内之后,宿卫们又开始清理的工作,将尸体一具具的向外抬去,对于那些还没断气的人,则仁慈的在他们的喉咙上狠狠的划上一刀,以解决他们的痛苦。
淡淡的凝视着秉元那已经苍白到了及至的脸良久之后,成康转过了头,向玄茶使了个脸色,玄茶立时了然于心,将手中的黑绢一甩,当中立时滚落出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人…人头…]当看清了滚落在地上的东西的真正面目的时候,秉元那原本就已经显得十分狰狞的脸扭曲的更加厉害了。那滚落在地上的首级并没有显得狰狞恐怖,而是十分的祥和,甚至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而那首级不是自己安插在成康身边的邵桦还是谁?
[看在邵桦自刎前的所求和吾们兄弟的份上,两条路你选。]厌恶的别开了注视着秉元的头,成康在心中暗自的替邵桦惋惜,仅仅是因为这个无耻的男人的一次难得的接济,邵桦就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生命,值吗?
[八…八皇弟,你想要太子的宝座是不是,为兄答应你,为兄马上上疏父皇,保举你接替太子之位。]仿佛从成康的话中听到了一线生机,秉元自以为是的连忙向成康表白道,[只要你不杀为兄,为兄甘愿做个宗室庶人。]
还真是无耻呀,只顾自己的性命,甚至连儿子和妻子的性命都可以舍弃,想到这里,成康连看都懒得再看秉元,索性背过了身去。
[自裁或是让吾亲自送殿下上路。]边说边向玄茶挥了下手,玄茶见到后,慢慢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原石小瓶,拔去了棉塞,向秉元一笑,忍不住的嘲弄道,[极乐升天丸,见血封喉,虽是剧毒,却不会令人感到痛苦,世间只有我玄冥世家嫡系方有,若不是顾念兄王对殿下的兄弟之情,茶还舍不得这宝贝呢。]
战战兢兢的接过了玄茶所递过来的小瓶,愣愣的注视了良久,忽然如爆发了一般的将精致的瓶子摔了个粉碎,歇斯底里的发作道,[岳成康,你够狠呀,全然不顾手足之情,弑兄夺嫡,苍生天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
对于秉元的歇斯底里,成康只是慢慢的回过了身,玄茶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神色,而逝月则是暗自的摇了摇头。
[呼,我说他不会选择生路。白百的浪费了一个如此精美的原石瓶。]玄茶夸张的摇着头,用带有嘲弄的叹息般的语气说,[殿下呀,世间哪有什么极乐升天丸呀?天都升了哪有什么极乐可言。那里面的不过是两丸用水糊了的蒙汗药加珍珠粉而已,吃了这个不过最多睡他个三五天,不过…]
[够了,既然殿下已经做了选择。]打断了玄茶的嘲弄,成康显然失去了拖延的兴趣,右手平伸,成康再次的召唤了不知火。
而见到成康的举动之后,逝月向身后的祈佑人子一使眼色,四名人子会意般的分列到了殿内的四周。
当看到成康手中的不知火那微红的光芒出现的同时,在立于成康身后的逝月的带领下,手中变换着不同的手印,口中发出了圣洁的声音,由殿内传出,虽音量很轻,似随风带至,却又让所有的人都可听到,甚至连被围困在崇政殿内的载德也清楚的听到了他们的吟唱。
[心若冰清,万变不惊,天塌地坠,吾自悠然,承袭苍血,秉继天命,圣哉,安佑……] [Cissy]
第七章 血漫龙陛 下
[心若冰清,万变不惊,天塌地坠,吾自悠然,承袭苍血,秉继天命,圣哉,安佑……]
凝视着成康的后身,逝月边不停的领颂着祈佑的祭文,边暗自留意着不知火的动态和成康内心的波荡,说真的,虽然在成康的身边已经六年之久了,但是对于成康那一会坚韧如铁,一会脆弱如枝的性格,逝月真的是放心不下。
惊瑞之现,这个只有用苍龙之爪间所铸造而成的不知火才有的特殊仪式的真正目的,就是让这个唯一有反噬宿主的神兵真正的认主,不知火,是总共六件的五大神兵中最高傲的神兵,他会挑选他的主人,只有得到他认同的人才会被承认为他的主人,而其他的人也只不过拥有使用他的能力而已,它也是唯一一个会影响使用者性格的兵器,多少年来,这个诡异的兵器吞噬了不知多少使用者的灵魂,历史上,只有曾一度拥有统一九天气势的圣皇吟玉真正的控制过这个不正不邪的神兵,可惜,却英年早逝,也使得没有后嗣的圣龙皇朝在争位的浪潮之中,分裂成了现在三大部分的大同,也就是现在大夏和陈留三国的前身。
在相隔数百年后的这个惊瑞之期,逝月是即兴奋又担忧,兴奋是因能够主持惊瑞之现是历代守护不知火的寒影家的圣子可望而不可求的,担忧,是因为,仅凭口述而得来的惊瑞的讯息也真是少的可怜,深知魔龙可怕的逝月也清楚的知道,在这个惊瑞的仪式上,魔龙的魂魄是不会轻易的认输,向成康服首称臣,只要成康的内心有一点的暴虐,很可能惊瑞之现变变做了魔龙现世。
绝对不能让人刺激他,逝月无声的用眼神向玄茶说,连逝月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对这个可以算是对立的玄冥家的人有如此的信任。
玄茶会意的向逝月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担心,自己一定会注意的。转过了身,看着分立在殿内的四名祈佑人子,只见他们每变换一种手印,手中的分显出淡灰,淡青,淡紫和淡黄四色,加上立在中央的逝月手中的圣洁的淡淡的白光,给人一种不带任何眩目的祥和安宁的感觉,配之成康那手中不知是因焦虑不安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而不同于往日的微光,发出了夺目的红色之光的不知火,这一强五弱的气息在空气之中不断的碰撞,大盛的红光如被困的猛兽一般的妄图摆脱五股看似微弱的光芒所铸成的无形的牢笼般拼命的挣扎,可无论如何的变化招术,却始终拜托不了那五股光芒的围绕,也就在这一强五弱六股气息不断的碰撞抵触之间,碰撞出无数幽暗的各色火花,显得十分的诡异也十分的美丽,甚至就连原本正忙于收拾殿外那躺着的横七竖八尸首的安平的宿卫们,也忘记了严明谨慎的军纪,不自觉的放弃了手中的工作,呆呆的注视着殿内这奇异的景象,甚至连死神在临的秉元也痴痴的无法将眼睛移开半寸。
[苍龙所佑,圣子所随,宿缘所定,人世所期,屏弃暴虐,屏除恶念,苍龙再现,九天成安,圣哉九天,安佑御子…]
当祭文被逝月领讼到了这最后的一句之时,五股原本微弱的光芒忽然大盛了起来,甚至淹没了原本夺目的血红之光,那血红之色象感觉到了危险一般的开始向不知火凝结,而不愿放过它的五股光芒一起向血红之光涌了过去。而此时一直保持着冷俊面容,沉默不语的成康忽然发出了一声因压抑而显得有些低沉的的吃痛之声,原本昂立的头颅也有些低垂,身体也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
原本正沉浸在美景中的玄茶在听到后,连忙向成康投去了关注的眼神,却无法从成康低垂的头上看出任何的情况,但从他那步满冷汗的脸上,可以看出,成康此时一定十分的痛苦。
逝月虽然也被成康的举动弄的心中一惊,却不敢分心,因为事成事败都在此一举,手中的手印以更快的速度变换着,而屹立在死角的四名祈佑人子也几乎就在同时的加快了手印的变换。五股原本已然处于强势的光芒如同猎豹般的穷追不舍,立时就裹在了已经龟缩回了本体上的红光,就如同一个五彩的刀鞘一般。
[已经可以了。]有些沙哑的声音从成康低垂的头处传来,却似无力般的头低的更下了。
虽听到成康叫停,但逝月等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因为有名嗜血魔龙的苍龙乔迦是古代瑞兽中狡猾的出了名的,天知道那到底是成康还是被乔迦附了身的成康。
[停下来吧,月儿,真的已经可以了,务须再费圣力了。]成康的声音虽然依旧有些沙哑,却比之方才少了几分。
缓缓的抬起了头,转过了身,看向逝月,想要给逝月一个安慰的微笑,露出的却是抽搐着的苦笑,虽然疼痛之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且此时也已消失殆尽,但对那痛的甚至无法喊叫的剧痛,成康仍是心有余悸。
逝月凝视了成康许久,并在心中探索着不知火的躁动,当确定不知火已然平稳的如同宁静的湖面一般时,方才连续的打了数个结印,然后双手交叉抚在胸前,说了句“圣佑极天”方才停了下来,而在逝月停下之后,四名祈佑人子也仿效逝月的打过结印说了句“圣佑极天”之后,不言不语立于以收势的双手交叉的姿势向逝月行了一礼后,飘然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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