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上]
悠冥炫天[上]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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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但你明显要比她能撑,我不想直接和你动手,所以不得已......我这样,也

是为了你。"
"给我出去!"
鸣渠......这么冲动......实在太少见了......
"我当然不会打扰你。若你想珍惜生命,出门随便找个人上他解了药性便可,并不一定

非你不行。"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鸣渠......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是四肢酸软。
"可恶!"鸣渠发泄般地捶地,激喘几口,猛地将我抱起!
正面交锋(鸣渠SIDE)
金乌渐沉,眼见远处心念的目标跃然眼帘,我终于得以心定地勒住缰绳抹了把汗湿的

脸。
日夜兼程、马不停蹄,我已记不清这是身下驾御的第几匹坐骑了。心无旁骛地向着西

南方前行,愈是接近石山关我愈是清醒地明白自己所做之事。
我,竟然主动地、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救自己的情敌。
怀揣着足以改变局势的秘信,自嘲地轻哼一声,于猎猎寒风中静待夜色完全笼盖大地


清楚地忆起那一夜,他并没有开口拜托我,但从他犹豫的神情中我却读出了他的动摇

。真傻,只要他开口,无论什么事我都会赴汤蹈火,又何必觉得有愧于我?
但是胸口在那一刻的确有些刺痛,我真庆幸他看不见,否则当他见到我那时的表情,

会否有失望流露?
无论内心怎样翻搅着,我依然心甘情愿地站在了此处,哪怕是让自己痛苦万分,只要

他高兴那便足够了。
细致观察、步步为营,内心不禁佩服起溯阳王来--分明已是山穷水尽、内外受制的境

地,这最后的堡垒却仍是守得几乎滴水不漏!从营外到主帅营帐,竟需我蛰伏数个时

辰!
那个人一向不注意自己的事,行事作风大大咧咧,唯一能制约他的南宫涟又在外风光

,使我愈加心忧他的近况!而且......他在等我吧?哪怕更多的是担心那个男人,他

也是在等我吧......
屏息聚焦于烛火微泻的幕布,我知道那个男人就在里面,然而......
实在忍不住再度皱眉--连一个守卫都没有!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就对自己那么有

自信吗!
让人恼火的存在!
再三确认无人守备,我纵身自暗夜中滑出!
"!!"多次身陷险境所历练出的本能致使我千钧一发地躲过毫不容情的一击!
原来如此,我观察了多久营帐,这个人就观察了我多久。真是大意了。
抽出佩剑挥退敌人,瞬间我自他的剑路中寻到了一丝熟识--是他!那个当初于树林中

阻击我的男人!
也正是因为他,才让我在意识一片浑浊时在湖畔被采薇捡到。
牙根一咬,我无神再与他纠缠,身形一闪没入帐中!
截然两重天地的暖意扑面而来,一灯如豆,烛影憧憧,麝墨清幽。
帐中之人自几案上的文笺后悠悠抬首,丝毫无慌乱之意,反而轻轻一笑抬手制止紧随

我进入的侍从,微侧首道:"嫣荷,奉茶。"
一直侍立于后的清雅女子淡然颔首,与我擦肩而过。
手中紧握着金乌剑,绷紧的神经未有丁点松懈--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请坐,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再谈吧。"目光重回几案,执笔之手行云流水地写着什么。
那男人嘴角始终含笑,是看不起我么!
冷着脸接过精致茶盅一饮而尽:"我来,只是按照他的愿望送你些东西。"
"哦?请说。"他搁下笔,那份笑意升上眉眼,让我更加不舒畅。
探入怀中将封桶抛去:"我的任务完成了,告辞!"
抛去之物稳健地落在他的掌心,本该甩手离去的我却被意外叫住:"可以请稍等片刻吗

?我也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拳头骤然收紧,我强迫自己冷静面对他。
迅速扫视着秘信的目光泰然自若,一点多余的情感都未透出。末了,他轻阂上子夜般

的眼眸,转瞬即逝的冷洌笑意在旁人眼中看来亦是柔情似水。
心些微一颤,我竟有了退却的怯懦想法。
再度睁眼时,那人的目光是一派云淡风轻:"此番远行有劳你了。他还好吗?"
"除了眼疾有些棘手,其余的一切都好。"
他取出一方质朴木盒,听我如此说着,眼中竟腾起宠溺的光辉。
手指用力得关节泛白,我似乎嗅到了喉头的血腥气息。
"他身子看似精神,实质单薄得很,极易感染风寒。"鬼使神差地接过盒子,从中有药

草奇异幽香渗出,"南宫涟不在,他一定不会注意自己,请你......"
我终于火了,抑制的怒火顿时爆发:"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他!"
他稍愣,神情柔和:"我并无冒犯你的意思,如有得罪,我向你道歉。"
乱七八糟的男人!
"你知道自己此刻在说什么吗!"我抬头狠狠瞪他,"我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将他让给你!

别以为你先来就可以先得!"
斜唇微哂,这个男人和我不同,无论何时何地都极尽优雅:"我只想做些对他有益的事

,仅此而已。其他的我不会也没资格限制他,所有的一切若是他自己的决意,我不会

有任何微词。"
我觉得体内烧着热火,却有犹如跌落冰海--无法比较,我和他......完全无法比肩而

立。
我想要将他永远留在身边,除我以外谁都不要碰!这样,是错误的吗?可恶!自己都

觉得自己小气吝啬得羞耻万分!
这就是......他所说的孩子气吗......?
"但是,我,也并不是心胸宽广到无限的男人呢。"漆黑琉璃似的眼夹起,从中毫无隐

藏地射来凌厉。
受到挑衅,我自是无法坐视:"你无法陪伴在他身边,可是我可以!他身边的人,是我

!"
"是啊,真让人羡慕。"浅然适度的笑意,恬静温怡的氛围,这个男人竟全然没有落于

下风的焦躁,"不过我可没打算拱手奉上。"
"我更不会,轻言放弃!"
激赏愉悦的心绪攀上俊逸出尘的容姿,促使我进一步拧紧眉头--奇怪的男人,非常奇

怪。
他细细打量着我的目光一怔:"你,是否中了什么诡异的毒物?"
拍开他探来的手,转身平复胸口激烈的跳动:"与你无关。"
男人不语,却电光火石般袭来!卒不及防,脉搏已被他抓至手中!
"放手。"
我已口吻染霜,他的面色却比我还凝重:"你这样多久了?若不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他

早就发现你的异样了!"
"放手听见没?"
对峙间,他清幽一叹,却不肯松力:"我这儿有一丸友人相赠的奇药可暂时压制体内蛊

毒,趁着这段时日,赶紧去名医处走访问讯,仍有可救之机。"
本该断然拒绝的我,却败给了求生的欲望。
我想活着,活着多陪在他的身边,哪怕什么都得不到,哪怕多一刻也好,我都希望能

在他的身边!
"你不必管那么多的。"受人惠赐,声音不禁放低了些。
他凝视着我,带笑之声却有些干涩:"你是特别的......对他温柔些,是你的话,他一

定会回应的。"
掀开幕布步出营帐,厉风刺骨,月朗星稀。
他们之间有着攻不可破的羁绊,这就是那个男人自信的全部。
不甘的妒火烧得有些恼人,狠狠吸了几口冰气,带着不知是快意还是颓唐,我策马疾

弛,一意回到他的身边。
难以按捺的激动心绪在我看清形势后瞬间浇灭。
你这家伙!又去招惹了什么--我连骂都骂不出来,只得怔怔地看着他被皓风挟持在手

里。
酥软的肢体瘫倒在地,潮红的面色似要淌血,迷离的眼神沾着媚态,一副任人凌辱的

诱惑姿态。
皓风的目标是我,他是为了清理门户而来的。
他是个单纯而固执的孩子,那双总是追随崇拜着我的眼眸,我总是无法忽略。
"喂他‘糜月'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让他服下了‘蓝砂散'而已。"
他委屈地皱眉,哽得我简直无话可说!
"糜月"!?居然有人对他用这样强烈的春药!?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混帐东西!!
收敛住自己意图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冲动,我强迫自己在"蓝砂散"三字中立稳。
"蓝砂散"?"蓝砂散"再和上"糜月"!?
这、这不就从强烈唇药变成了强烈毒药了么!而且还是必须靠行房交媾才可转移解去

的诡异毒药!
毒性转去普通人体,便立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但是毒性若转至已经服下毒蛊的我身

上,只会加速蛊的活化,虽不至立刻死亡,却也无差异了。
要我......将他送到别人口中吃干抹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碰他

!!
我很怕,并非因为珍视自己的生命,而是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肉体维系彼此,

会将我们之间的隔阂越拉越大。
我想要的是他的心,并不仅仅只是躯壳。
他在我怀中无力地挣动,疑惑的眼神虚弱摇曳地投向我,柔软的舌头微微蠕动着,我

深感自己理智的分崩离析!
"可恶!"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我就是抵挡不了他脆弱的模样!
抱吧,哪怕他事后会恨我,我也无法再忍耐了!
※※z※※y※※b※※g※※
破碎之夜(鸣渠SIDE)
抄起他酥软乏力的身体步向寝床,心不住地狂跳,呼吸已然凝重。
"鸣......渠......"他吃力的吐字泄露着哀求与惶乱,然而接下来的事,已非他所能

制止。
潮红泛热的脸颊,茫然隐忍的眼眸,挣扎扭动的身体,不时吐露的轻吟......我一直

渴求的人正以如此诱人之姿横陈在我的身下,所有理智几乎于此瞬焚烧殆尽!
精工细绣、价值不匪的华丽服饰他穿来异样美丽,可却不适合他,他应当是无拘无束

的质朴简洁。
青楼的打扮向来是极易除下的,手指抚触着火热的肌肤,耳中是他低泣似的呻吟,我

焦急地扯下他身上最后的遮蔽!
呵......这样,就好似狎妓的嫖客一样。
"啊......嗯......"他皱着眉探手想阻止,已被药效侵染的身体却是无力。
华美的五色茉莉浮现于绯红的胸口,随之剧烈起伏。一思及前几次在交合过程中亲见

它逐步绽放在我的手中,不禁吞噎下口水维持不多的冷静。
小心分开他意图收拢的腿,迫使自己不去看缝隙中早已湿润的穴口。
"鸣渠!你要做什啊啊啊!"
俯身吞入他挺立的部位,将他出口的惊怒迅速化为连声哼吟,头侧的双腿因过分的刺

激而夹紧摩擦,但他的手指却仍接收着他固执的意识,插入我的发间失力地推搡。
还小的时候我就因任务习惯了为男人做这种事,但这是第一次由衷地心甘情愿。
他没多久就尖叫着释放了。撑起身抹尽唇角最后一滴爱液,我细细回味着他的滋味。

而他,则失神地倒在床上急剧喘息,大张着腿一脸的毫无防备。
这是最惑人心神的邀请。
利落地扯下衣物,抬高他的一条腿,视线近乎贪婪地盯住那处闪着湿濡水泽的地方。

手指着魔般地抚触揉按,在它颤抖着绽出一丝空隙的瞬间,整根手指没入其中!
"不要!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他嘶鸣着撑起手肘欲向后逃!
握住他的脚踝轻松拖回,又一根手指在淫糜水声中于柔软却紧窒的内壁中自由穿梭,

出口的话语是自己也骇然的沙哑:"我的确承诺过,但你很快就会说‘要'的!"
是的,他很快就会这么说、很快就会被月糜的效力彻底控制,成为一樽任人摆布的娃

娃,再无多余心神、惟有顺从本能,放荡地对任何能满足他饥渴的人张开双腿。
......即使是得到这样的他,我依然激动得无法自抑,同时也酸涩得苦闷不已。
"住手!我不要!"他收紧着拒绝我的深入,大力抵抗的身躯有一度脱离掌控。但他却

不知道,破碎的东西是再无法复原的。反而是他抵触、抗拒的虚弱神情,更进一步击

碎了我凝起的理智--我想要他,为了他我已经连性命都枉顾了!我想要他!已经到了

这般疯狂的境地!
"为什么不要?这里都已经湿了......你很难受不是吗?"抽出浸润着黏液的手指,他

抖着唇安静地喘息,却在我揽过他腰的瞬间眼神惊惧清明。
"会有些痛,不过立刻就会让你舒服得忘了一切。"稍微调整体势,那没有焦距的湿漉

眸子惊恐地一颤!
只是抵在那处,火灼的旋涡已燎原般将我席卷而入!痴迷地将自己送入其中,湿热柔

韧的光滑触感、如被滚烫的丝绒包裹般舒适!满足地叹息着,感受着铺天盖地而来的

甜美快感。
掌控在怀中的身体猛地如扯断线的木偶跌落床铺,方才还彰显着情欲的面庞此刻却煞

白惶遽!他牙关紧咬,唇边渗出殷红血丝!
尖利的五指深抓入我的手臂划出印痕,更让我疼痛无比的是他收紧的下身!
"不要......放开......放了......我......"如游丝般的哀鸣,我立刻乱了阵脚--
"救我......救救我......尧渊--!!"
理智的细弦骤然迸裂,我清晰地听见脑海中粉碎的冲击!
"尧......唔!"眼前猩红一片,我俯身狠狠攫住他开阖的红唇,粗鲁地吻着他!
"唔唔!"鼻中透入锈气,我知道自己又伤了他。可是......好痛......哪里很

痛......受伤的人,只是他吗?
"放开我!滚开!"指甲嵌入我的臂膀,几乎是陷入疯狂地挣扎!
要我现在停手,这更加不可能!
--对他温柔些,是你的话,他一定会回应的。
虽然很不爽那男人的游刃有余,但此刻我却只有遵从的份。
放缓步伐,轻吻着他的身体等待适应。这具身体过去曾受过伤害, 已经犯了两次错误

的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舔弄着他敏感的地方,手指游移在他滑腻的身子,他渐渐冷静下来,透明的水滴却不

受控制地浸润了漆黑如夜的眸子。
这个人,明明老是以大人自居,哭起来却比孩子更惹人爱怜。
"叫我的名字......"在他耳畔轻吻着,仿佛乞求一般的话语不断重复着--抱着他的人

是我,他却只依赖那个男人......
"鸣......渠?我......怎么了?"他迷蒙的眼露出疑惑,虚弱的口吻在我深深地挺入

中戛然而止!
"鸣渠!"他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地推拒着我的肩膀。
抱住他的腿压制住,全力晃动着腰部埋入他的体内感受着其中令人口干舌燥的热度。
"好痛!"他仰头哭喊着,我压低身子吻咬住他的脖颈,清晰地聆听着他压抑的呻吟。

痛苦的呼声逐渐变质,挣脱枷锁地纵情飘散。
紧绕着我的内壁在激烈的情事中阵阵收绞,如丝绸般轻柔的触感、噬骨销魂的美妙体

验源源而来。
他在迎合我......前两次的契合,纵使身体顺从了情欲,但他的眼中始终存着抗拒抵

触,而这一次,在烈性春药的控制下他居然目光空洞、神情放浪地扭腰迎合!
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哈......不要......啊......"他颦蹙着眉随着节奏哼声,投向虚空的眸光毫无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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