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坐爱枫林晚(穿越)第一部————双鱼座
双鱼座  发于:2009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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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杯你随意 管它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欲 无事一身轻

雾里看风景 爱与恨分明

风里来浪里去 别在意

洛然的脚步虽然不快,但是很稳,一步步的慢慢从我视线中消失。和洛然甜蜜相恋的过往,是一种无比美好的梦境,也许我们双方都有想过要一直处在这种梦境当中。总说要细水长流,希冀以此些许的延长这幸福的时刻,但是,这种心态就是预感到有一天会分别的证据......

洛然是只命中注定要飞翔在天空的鹰,就算是一只雏鹰,也总是要出巢的,要用不习惯的羽翼随风飞翔,或许坠落,受伤,甚或在地面上爬行,但总还是得以危机四伏的天空为奋斗目标的。

我们之间那甜蜜的吻,令人舒适的灼热肌肤摩擦,互相制造欢喜的身体。这一切都是一时之间的梦境,总会消失的梦幻。即使不是全部,只要他心里曾经过有我就足够了。

我清亮的歌声随着夜风,远远的向他消失的方向飘去,风啊,吹吧。把我的留恋隐藏起来,只把我的歌声让他带走就好。

友情

抬眼,对上方圣麟若有所思的眼,我微微一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随着他手一抬,我只听得一句:"你还是先睡上一觉的好。"就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

梦醒,天色大亮,看了看微微显得有些空的床,起身穿衣洗漱。出得门来,只见院子里的石桌边坐满了人,个个脸色紧张,神情肃穆的看着我,我心里不由得好笑。

阿澈带头蹿了过来:"小轩你怎么样?"

"睡得不错呀。"

徐舒紧随其后:"小轩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阿澈‘咣'地一脚就踢了过去:"你这笨蛋,怎么哪壶不开你提哪壶?"

"你干嘛踢我,我又有哪里说错话啦?我跟本就没提洛然呀。"徐舒理直气壮。

阿澈阻止不及,捂头呻吟道:"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蛋!"

徐舒刚要反驳,他就提高声音大吼:"你刚刚就说出洛然这两个字啦!"

看着徐舒难得的缩手缩脚不敢出声,我不由得笑出声来:"你也说出洛然这两个字啦,而且声音比她的还大哟~~"

徐舒、阿澈和若笑都呆头鹅一样的看着我。

若笑眼泪汪汪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看着我:"呜,轩哥,你别吓我呀。"声音还带着颤音。

徐舒一把抓住阿澈的领口:"快,城里最好的大夫在哪里,快去找。"

目瞪口呆的阿澈被徐舒晃得回了神,挣开她的手,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领口,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是谁?快说!小轩在哪里?"

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还没缓过神来,‘呛啷'一声,徐舒的刀子就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是谁?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又转头问阿澈:"他这易容术我都没看出来,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哎呀,不能出刀子,你要是杀了他,小轩只怕就回不来了。"阿澈吓得急忙把她的刀子拿开。

徐舒收了刀子,一把拉了我过去,就要揭我的脸皮。

"哎,你揭不开的啦。"阿澈叹气。

"那要怎么才能揭开?用热水烫一下行不行?"徐舒很有研究精神的说。

"呜~~跟你说不明白啦,你别跟着捣乱好不好?"阿澈咬牙切齿。

"你简直是莫明其妙,我哪里有捣乱了?"徐舒也开始不爽中。

"噗哧",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一下,两个人四只眼,统一恶狠狠地调转枪口对准了我。

为了不出人命,或者说是被毁容,我赶紧澄清:"阿澈你别激动,我就是我呀,没有换芯啦。"

"证据是什么?"阿澈毫不放松。

"好吧,你问我答。"

"问题一、你最爱的星是什么?理由是什么?一内一外各举其一。"阿澈立码开问。

"最爱梁朝伟的眼睛,基努.里维斯的长风衣造型。"我对答如流。

"问题二、我最爱的又是什么?理由是什么?举例说明。"阿澈口气有所缓和。

"最羡慕‘终结者'里的施瓦辛格的肌肉,最喜欢凯瑟琳.泽塔琼斯的身材。"

看了阿澈狐疑的态度,我只好叹了口气,拿出了最后的绝招。

"你要知道,最开始是你用了我的,我用了你的。你发现了就要求我把你的还给你,把我自己的拿回来,可是后来,你把我的弄没了。我的没有了,只好用了你的,我这个就是你的。你那个,本来是别人的、你不想要别人的,就想要把我换成别人的,你还是要用你自己的。可是,你没有办法把我换成别人的,也就只好继续让我用着你的,你用着别人的,后来,你发现别人的比你自己的好用。也就不吵吵着要把我的换成你那个别人的了。至此,我用你的,你用别人的,就一直沿用至今天了。这下子OK没有?"(此段请去掉标点符号,再快速读出.)

我跟阿澈换身体的事儿,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这话一说出来,他再也不怀疑我这个身体里装的是不是正牌的苏岚轩了。

若笑苦着小脸,满脑门子问号的对满脸黑线的阿澈说 :"澈哥,虽然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是好象这个就是轩哥没有错了,别人也说不出这个效果还不咬到舌头来的。"

阿澈倒是相信了,我松了口气,看向另一个难缠的家伙。

呵呵,看样子好象问题也不太大了。只见徐舒双手捧着下巴,两只眼早都变成蚊香眼,只差在脑袋上再飞一圈星星就完美无缺了。

她用力晃晃头,好不容易把眼睛恢复了正常,象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我和阿澈问:"你们俩到底在说些什么你的、我的、别人的?我怎么都听不懂?"

"哈哈哈......"石桌边传来一阵狂笑声,再一看,还真是够让我黑线一下的。这哪里还是什么夜色中的吸血鬼公爵?昨天夜晚的优雅都被一份狂放所取代。

"你还真是个人物,想不到这个难缠的小丫头居然还能叫你们给弄成这样,哈哈哈......"

"啊!不好意思,我们兄弟之间胡闹惯了的,让您笑话了。昨天麻烦方大哥了,还没谢谢您呐。"我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一定要感恩。

"没关系,你昨天已经谢过了一次了。再说了,送你回来的是他们。"他带着玩味的微笑看着我,又慢慢的问道:"看你的样子好象真的不是很伤心呢。"

"哎呀!我说这位大哥您也太会往伤口上撒盐了吧?要是这么问个小姑娘,只怕您立马就得准备把大伞来防水了。"碰了这么个心直口快的主,我也只能苦笑以对了。

怪不得他与徐舒能成为朋友,还真是物以类聚呀!哦噢!现在貌似我也是她朋友的说,汗一个。

"哈哈哈......"换来他又一顿的狂笑。好吧,我决定了,我喜欢这家伙,我会做一些特别的‘好菜'给他的。

"呜~~,轩哥~~。"看来,还是我的小若笑可爱又贴心呀。

拍拍他的头,我笑道:"别哭呀,我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呀?"

"我还真希望你能哭得个唏里哗啦的呢,现在倒好,弄得人心里没底。"阿澈在一边嘀嘀咕咕。

哎,看来不说清,这事儿还真是没个完了。我叹息,决定来个坦白从宽了。

"我没有关系的,自古已有言,情关难过。我既敢仗着胆子闯情关,也总是有个心里准备的,而且,我这胸口里装的可是一颗抗压,防震,耐潮,防虫蚀,就算是放到零下二百度的地方都不会结冰的,钻石一般硬的心呀!他放弃我不是我的损失,是他的损失,我又有什么可伤心的呢?"

在现代社会中,我早已练出了个金刚不坏之身,再难过的坎,只要活着,就总是能迈过去的。疼总是要疼一下,但是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而且有着这么多关心着我的人,我又何必要把自己往牛角尖里挤呢?

"而且,方大哥您好象说他是什么暗教的下任教主人选之一吧?那个又有什么样的讲究呢?"我转向方圣麟,问出了一直想要问他的话。

方圣麟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着我回答:"暗教是个最最神秘的组织,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但是得罪谁也不要得罪暗教的人,否则,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躲避不过他们的追杀。我只是隐隐约约的听过,想要坐上暗教的教主之位,是要经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磨练和竟争的。那个洛然可是个难得的大人物啊,昨天要是他们与我动了手的话,就连我只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徐舒叫了起来:" 啊?那么说,洛然就不是......"

我打断她:"没有什么是不是的,不管怎么样,日子也还是要过下去的。我饿了,我昨天做了些鸡香饼,配上稀饭小菜是最好吃不过的了,有人要吃吗?"

大家对看,齐齐喊着要吃冲向饭堂,看来是都饿着肚子在等我呢。我回看向方圣麟,他回复优雅的风度浅笑着:"久闻大名,今天有机会,我当然也是要品尝一下的。"

抬头看天,蓝天白云,艳阳高照,看来又是一个好天气,不管怎样,今天又是新的一天不是?虽然身后不再有人错后半步的跟着我,但是看看前方等着我的人。我深吸口气,也回头对他轻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引领着他走向前方。

夜幕低垂,繁星闪烁,正是入梦去会周公老爷的好时候,可是我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远处传来一只狗呜呜咽咽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我只好起身拿了一本书来看,希望这些之乎者也能让我快些入梦。可是居然越看越烦,周公老爷还是不肯来找我。

算了,也许他老人家正在打通宵麻将吧?扔下书,我站起身,想要去找些东西来吃。

门栓一打开,没等我开门,门就"咣"地一下猛地打开,撞进三个人来,只听‘碰'、‘咣'、"啊!"、"哎哟!"、"哎呀!"之声不绝于耳。

我定睛再一细看,若笑以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趴在我面前,阿澈则是扶着一側门板一跳,差一点踩到若笑,只有徐舒按着阿澈的肩膀,姿态优美的来了个前空翻落地。

真是精彩,我发自内心的鼓掌以示鼓励,若笑苦着小脸从地上爬了起来,阿澈摸摸鼻子嘿嘿笑了几声,徐舒皮笑肉不笑的来了句:"你怎么还没睡呀?"

阿澈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赶紧补救道:"啊,天气太热了,我们有点睡不着,看你也没睡,就想过来找你白话白话。"

"对对对,真是太热了。"余下两个点头如捣蒜。

我不由得莞尔一笑,到桌前倒了几杯茶,这几个第一时间抢过来坐好,个个坐得象一年级的小学生一样。dong

喝了口茶,我笑道:"既然来找我说话,那么就来说说吧,我问你们,船长是开船的,那么‘水手'是干什么的呢?"

"水手是划船的。"徐舒抢答。

"水手是干活的。"若笑接着跟上。

"水手是坐船的。"阿澈稳扎稳打第三个。

我微微一笑:"水手应该说是关门的,随手关门。"

看着我大敝四开的门,三个人面面相窥,无言以对。

"好了,话也说完了,茶也喝过了,我要睡了,你们也快去睡吧,还是说谁要来陪我一起睡?"我笑着问道。

"啊,那你赶紧睡吧,我们也要去睡了,嘿嘿嘿。"

我正看着一窝蜂一样挤到门口的三个人笑的时候,一个轻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长夜漫漫无人陪,要不要我来陪你呢?"

方圣麟故作潇洒的摇着把扇子进得门来。

我坐在桌边不动,一手托腮故作妩媚的一笑:"好啊,求之不得。"

他哈哈笑着就要用手中扇子来挑我下颏,却僵在半路不敢再动一动,等到他回头再一看。

只见他身后,徐舒横眉竖目刀子拔出了一半,阿澈一脸坏笑把手指搬得咔嚓直响,就连若笑也不知从哪里发出了一股杀气。

我笑着把扇子从方圣麟手中接了过来:"这天气还真是热,没把扇子还真是睡不了觉呢。方大哥这把扇子是要送给我的吗?"

方圣麟从善如流:"对啊,我这把扇子就送给你了,小轩你早点睡吧。"

看着那三个押解人犯一样盯着方圣麟一起离开,我再也忍不住的从心里笑了出来。呵呵,还真的是赚到了,方圣麟这把扇子可不简单,好象值不少银子呢。

我这种人也许有便宜赚就是最高兴的,现在就连那狗的叫声也好听了起来,把扇子摆在枕边,我笑着入了梦乡。

有人关心的感觉是很感动的,有很多人关心的滋味是幸福的,所以,我尽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想要让大家看到一个正常状态下的苏岚轩。

可是,事与愿违的就是,大家反而开始不正常了起来。不论我走到哪里,身边都会有两个以上的人在,我想拿刀来切菜,就马上有人拿走去切好。我想要喝水,就马上会有人倒好端过来。要是想自己清静一会儿,那情况就会更为糟糕。连早就等到人的徐舒,都不提走不走的事儿了,成天跟着阿澈他们瞎搅和。

每个人对我都小心翼翼的,但给我的感觉就象是猫儿待候老鼠似的,弄得我心里没底。

过犹不及,大概就是我现在的这种情况吧?大家的过度关爱,让我这个在现代都市的钢筋水泥丛林里拼杀出来的人,有点消化不良,只让我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溺死你的温柔。

 

真的是感觉到了温暖,但是温暖大发了,是要上火的。就算我是个贱皮子好了,这火越积越多,我如果说不在沉默中暴发,那就会在沉默中死亡。

于是,我只好努力的进行回报,我觉得最好的回报方式,就是对大家进行一次我比较拿手的,全面而又系统的培训课程了。


起程

由此,在楼里,一场轰轰烈烈席卷了所有人等的培训活动就此展开了。虽然这次活动有点副作用,也有了个失败的案例,但是从整体上来说,还是非常成功地。

最最成功地就是老村长和王锦贵这两个好同志,老村长被我培训成了一个出得厅堂,入得官场的人物,他本身就已经很有老狐狸的潜质了,这一下,又上升到了狐仙的级别,已经是成了精的。在我所传授的厚黑学熏陶之下,里里外外官面上的事儿,可都能拿得起,放得下了,在这纪南城里,也越来越是个人物。

而王锦贵,我是按照心目中的标准英式管家来倾力打造的,在他吐血三升的培训结束以后,不论多么难缠的客人,只要他一出马,都能以不卑不亢的言词,冷静有礼的态度摆平,虽然有人是被气晕抬走的,但还是说明了我是个多么成功的培训师。

那个副作用就是,大家都很少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出现,就算是在店里,也是能绕着我走,就尽量不往我跟前凑了。但是经过了大家这么温暖的关怀之后,这个副作用我还是很欢迎的。

而且,大家好象对我这个样子也比较习惯似的,这让我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都有点被虐狂的倾向。

至于那个失败的案例,就是徐舒,我还真就没有见过这么不适合厨房的女人。普通的菜刀到了她的手里也成了神兵利器,只要一刀下去,连菜带菜板就都分为两半了,在她报废了我N个菜板之后,我出于成本上的考虑,迫于无奈地解放了她,让她成了唯二的漏网之鱼。

而那另外一个就是方圣麟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但是这个家伙有了特权反而不用,竟然常常在我的培训课上来个观摩学习,而且过了不久,就一本正经的出去,再然后,门外就会传出疯狂的大笑,真真是让我头疼之极。

据徐舒所说,他本来并不是个太爱笑的人呀,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了个人一样,真是颠覆了我最初的印象,让我为我心爱的吸血鬼公爵的形象哀叹一下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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