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攻无不克(下)+番外————绝焰焚天
绝焰焚天  发于:2009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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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

“什么我以为!”这个人,竟然回答得这么轻松!我真想XX掉他。“你有没搞错,你的手……”

“这一次,我输不起。”他笑道。我更加陌名了。突然想起他先前陌名其妙的话!难道。“是不是我被当成诱饵了。”

“可不是吗?我的天神大人,要么,你被火祭,要么,就是把你献给族里第一勇士。你想选哪一种?”

我环顾了一周野人们,衣不蔽体,甚至还有的全裸状态。混身不是污泥就是泥污,不要跟我说这两种有什么区别,总之四个字,脏兮兮的。

这失身是事,得爱滋事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在非洲难民窟,这类疾病十分流行。何况这里连非洲难民窟还不如呢。一回头便看见有人用手抓抓下体。然后抓抓耳朵,看着我混身发毛。

我看了看苍天,“重饵,我突然觉得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你尊作天神。”

“那么现在和野人决斗的人就是你了。”

“……”原来我们的命,都不好啊……

我突然狠狠地抓住他的衣领,用力的将唇堵上他的嘴。“我和你一起去!”

很明显长自己人士气灭他人威风。但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虽然不排斥性事,但是,我对床伴很挑的啊!!!

“你有伤。”重饵皱皱眉,他皱眉的样子很好看。

“没关系,伤的地方又不是手和脚。”我伸了一下手腿,舒展筋骨。没有把命交给别人的习惯。

“随便你,到时别拖我后腿。”对于我的一意孤行,他已然习惯了。我们都是一群没有团队意识的家伙。因为多年来的训练,老板似乎没有教会我们要怎么合作,以及依赖同伴。

一人用重物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圈,众人便围在圈外。

“昨天为止已经选出前十强。请十位勇士站进圈里来。”

我也站了进去,结果被人撵出来,我不喜欢让陌生人碰,也许是职业习惯,我自然地挣脱开。

“我也要参加!”怎么能由着别人来决定自己的命运。这些该死的野人也想弄死我?做梦去吧。

“神使,我们怎么敢对尊贵的您拳脚相向呢?请您坐好,见证我族新一代勇士的诞生。”千年老妖说道。

我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这个老妖婆怎么还不死。

重饵突然走过来,抱住我的头,“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让我郁闷的事情是什么吗?”

“因为有野人的存在?”

“……”重饵故意勒了我一下,有点疼,但是他很快放开了,“我郁闷的是我怎么会脑抽到爱上你。”

“……”我无语,你要表白就不能坦白点吗。表白?我忙推开看,认真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不自觉地笑了。

“哈哈……你竟然爱上我了,哈哈……”

“……”重饵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脸。站起来,走进了战斗圈。末了不忘丢下一句话,在满足我的骄傲之后又狠狠地践踏了我的尊严,“爱上你真是有辱我的智商。”

“……”我日。

坐在人堆里,我用目光扫射身边的人,终于空了个空间坐下。不喜欢被人挨着,尤其我还有些轻微的洁癖。打坐一样坐着,手撑着脑袋,支在大腿上。

“开始!”

“怎么才算赢?”我随意地问道。

“最后能留在圈里的人。”解答的声音传来,我连看一眼都欠奉。

不过这个规定深得我意,简单,记得当初刚到基地的时候,一群小屁孩也是这么比赛着的。不过那时候更激烈些罢了。头破血流的有,鼻子歪嘴裂开的也有。被打成残废然后被遗弃扔进海里省事的人也有。也许是那个时候开始,我们都学会了淡漠。对生命的淡漠。

十个人打成一团,我的目光轻轻扫过全场,挺诧异,这场比赛水平不低。这些野人的灵活性非常好。重饵混在他们之间,就好像是笨重的挖土机和自行车的比较。

“好!”第一个人被踢到圈外的时候我不由叫了起来。重饵很少用手,他的武力,全靠脚来实现。当然时不时也会借助到那只没事的左手。

势均力敌。重饵是练过家子的,专业的武术。但是灵活性差点。但是他学的是中国武术,丝毫不比我的拳击差。中国武术,我略微知道些。不过跟脚法有关的,好像是……

“重饵!加油,无影脚,踩断他的JJ。”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适时闭上嘴。可不能这时候影响他的情绪。无论什么理由,我都是希望他能赢的。

看到精彩处连我都不由拍手了,不单是重饵,其他人也有些气喘,然而十个人只剩下三个,身上好几处地方都挂了彩。但是他的表情依然是一副冰山脸。痛的时候皱一下眉头,不吭声又继续。

只见一野趁他一时恍惚,已用手勒住他的脖子,猛抬左膝,狠狠地迎撞向重饵的下腹。我死死地盯着,这么个踢法,其伤害是致命的。突然便有些揪心了。重饵虽然厉害,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他断了一只手这一点,很明显让他在打架中失去了优势。

但是,他不是个坐以侍毙之人。只见他一手环过有那个的腿,有身子一则,手一抬,将那人放倒在地。我的心莫然一紧。这种打法,简直是不要命。那脖子还在敌人手里,这么硬转身子。如果那人的手再紧些,他的脖子可得折了。人的生命其实脆弱得很,所以我一直认为杀一个人是极容易的事。毕竟再强壮的身体也比不得子弹。不待重饵站稳,另一个人已经用右手臂从重饵的左腋下穿过。按锁住他的左肩关节。然后将左手按在自己的右手上,加以助力。同时猛然向左方转体并压下。

重饵的右肩关节现在应该是剧痛无比的,以前我也曾试过这样使对方的关节剧痛而屈服。逢拿必打,虽然他们没有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但是打架斗殴的次数多了。常常可以凭本能来使出招式。让对手屈服。

重饵被摔倒在地。还未待起身,两个野人又扑上来,锁他的头颈。重饵迅速抬起腿,狠狠向上抬,踢开一人,另一人却不放手,但是依然有后招。重饵速度用双手推住对方的下巴,并用力向后压,迫使其重心往后倾。就在那一瞬间的动摇,他抬起左腿用左膝窝压住敌方的有颈喉部。双手抓挥住其右手臂,左腿用力压下。野人的头部下撞,摔倒在地。

但是重饵并没有罢休,抬起右腿并搭在左脚踝之上,两腿的合力,紧紧地锁住对方喉劲致命的害处。而且他似乎有意加重对手的痛苦,举起右手,用肘关节拼命地击向对方的脸。鼻子周围的三角架是死穴,被打中那里,会有性命危险。他要杀人?

解决了一个,他身后那个又爬起来了。至于躺在地上的那个,不停地抽搐着,看样子,如果不早点送进医院,必死无疑。

我看了那人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重饵身上。重饵被人勒着站起来。肚脖子被人落到野人的手里。但是情况却乐观不起来。他的右手腕用不上力。只有手肘可以勉强用。但是左手,刚才的那几下,竟然用力到连自己的左手也弄脱臼了。如今的他,两只手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停下来。”破天荒地,我开口问千年老妖。

那老妖婆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一方认输,便可以了。”

我霍地站起来,叹了口气,“重饵,认输吧。”

重饵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了,这里的高死亡率,让人感觉生命并不受到重视。杀手最怕就是遇到个不怕死拼命反抗的。因为,杀手也不想死。如果不是那么拼命地想活着,谁会愿意把灵魂卖给黑暗。

他用余光看了我一眼,并不理会,伸出手腿,绕到对手的两腿之间,向外一踢。整个人将重心往后压。试图将人摔到地上。

他成功了。一躺倒地在,重饵立刻以腿力翻身。虽然脑袋在别人的手里。但还是给他翻了180度。转眼间和野人面对面。他抬起膝盖。往那人的跨下撞去。敌方一吃痛,手也松了。重饵喘着气。踉踉呛呛地爬起来。朝着那地方又踢了一腿,虽然那人用手护着。但依然无法减轻疼痛感。重饵接下来选择踢他的腰,他踢一下,那人就滚一圈。借此避开他的攻击。连着几次之后。重饵的攻击停下来了。敌方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圈外了。

他用凌历的眼神扫着圈内仅有的那个人,却见那人已经停了挣扎,动也不动了。

“哈……哈……呵……”重饵气喘得要命,扫了一圈,才找对我的位置。他伸出右手,直直地看着我。

第 32 章

我的帐篷周围被火篝围着,不知道是什么仪式,但是跟这群野人扯在一起,准没好事。

“哎,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他脱臼的左手已经被我接好了。但是那一身的伤,我却无能为力了。靠本地人拿来些草药,敷在他的伤口处。不知道管不管用。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重饵轻轻地勾起嘴角,却没有笑出声,他这个表情,在我看来,纯粹是想表达一下他现在的心情,属于“挺好”的范畴。

“过来。”他看了看我,突然说道。奇怪的是这家伙今天怎么突然用命令的语气。前所未有。

“……”不和伤兵计较那么多,我靠过去,他的左手还没有全好。依然有些浮肿。只用没多大力气的右手拉下我。

“你是我的战利品。”

“……”我抬起头看他,“你用得着那么拼命吗?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自己能解决,想上我的床,先去洗干净再说。看见那些野人浑身脏兮兮的,什么性致都没了。

“有没有一点点感动?”他微笑着问。

我突然觉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了。该死的。“你那么拼命就只是想让我感动?你你你你你没毛病吧。”

重饵的笑容更大了,感觉好像做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只要你有一点点感动就好。千刀万剐又何妨。”他的手没有用多大力气。我起了身,不想压着他的伤口。

“有必要那么劳师动众么。”我别过脸,轻声问道。这个人也太木讷了些,那么拼命就算不说出来,我也会感觉到他的用意啊。还傻乎乎地问出口,问我感动吗?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而为之一样。这个白痴。

我问出口,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有些奇怪地回过头,只见他闭着眼,睡下了。深刻的五官,给人的感觉很严肃,放在林少那讲就像是老爸似的。

我叹了口气,这个人啊,真没神经。

第二天起来,面对的是令我结舌的封王典礼。

什么我族的第一勇士就是我们的王

什么以后旁边的族人敢来抢我们的猎物,就把他杀他片甲不留。

这些人兴奋起来就乱喊一通,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都有。但主题只有一个,他们的新王,是重饵,而我,是被献给新王的那个可怜的祭品。

祭台上,其实说是祭台,也不过是用木头钉成的,不过看上去还算结实。踩上去一点没晃。重饵一身黑色,长袍裹身,比他以前的浴袍还夸张。而我,无比凄凉,只有下面裹了一块布。只要轻轻一扯,就浑身赤裸了。虽然他们这里的人个个都是这么穿。而且这个陆凡的身体,比猎豹的不知道要白多少倍。而且自重生后也没怎么操劳。显得有些单薄。

轻人暗示,我走上祭台上方,看见重饵甘愿呆在黑袍里,不由好奇。好奇他们的这个封王典礼到底有什么不同。

“祭神!”

说完递给我一个碗水。又是水?上次喝完就能听懂他们的语言,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我有些不想接。最怕就是又发生些陌名其妙的事情。

重饵一如既往,先行接近。喝下后感觉身体无异,才递给我。我接过。想起以前的洒脱现在的畏首畏尾,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是啊,怕什么,大不了命一条,还有比现在这种情况更糟糕的吗。

“知道吗?这里的野人有一个传说。”

“嗯?”完全不知道,“你行啊,才来不久,连人家的风土人情都摸清了。”

“现在,就是祭神的开始,你愿意回到天上呢,还是宁可呆在我族的新勇士身边呢?”

呕死了,这都什么破事啊。“自然是愿意留在人间,保佑你们。”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保佑你们早点去死。

“既然这样,我不客气了。”他突然用力将我推倒,我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他整个人就压了过来。下面的人提着树杈叫得兴奋。重饵揭开他的袍子,将我纳入袍中。黑色长袍遮住了两个人的身体。

我惊讶万分,牙齿磕磕碰碰,“重饵,为什么你的袍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反正都要脱,穿不穿都一样。”

我确定了一点,这里的习俗,即使是像我们这种没有贞操观念的人,都有点吃不消。

“喂,我想回去了。你有什么杀手锏就快点使出来吧。”我搂过他的脖子,叹道。这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我是个物质主义者。实在不想多呆。又不是执行任务,区别在于,呆在这里没有钱拿。

“没有。”

“有没搞错,你没有办法回去还搞那么多事情出来?”我真想掐死他。原来以为他那么镇定的态度是心有志竹能回去了。结果给我弄了个那么大的乌龙!

“可能,我想在这里呆一辈子也说不定。”

“放屁,谁都可能,你?绝对不可能。”外面大好江山不要,留在这里做野人?他脑袋没进水。

“呵呵,BAO,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

我一愣,了解他多少?也不能说完全不了解,但如果说完全了解,更不可能了。他的心,藏得太深,我看不见底。

“日子还长,不急。”他轻声哼笑。

“……”我有一种无力感。这种感觉压得我连爬起来都觉得困难。

“刚才那水,知道是什么吗?”重饵咬着我的耳朵问道。我摇摇头,他叹了口气,“因为那个东西,这次,我不能让你了。”

“什么意思?”这群人全都给我打哑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做吧,BAO,这次,让我做。”他说得无比认真,感觉像在谈一件很严肃的公事一样。

“你会不会啊。”我没想到我第一反应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了。我记得再次和他重逢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过,我不会让他上的。难道这次我不应该说-----休想?为什么问出口的是-----你会不会啊。

他突然咧嘴一笑,最近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是看在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份上,我没理由提醒他,免得又像以前一样,老是板着一张脸,跟面瘫似的。

“我会小心的。”

十年前,也是差不多这种情况,不做就得死。只不过那时候观赏的人没有现在这么海量罢了。他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挤了进来。

“刚才那水是什么东西?”

“肉蕊蓉,钟乳,蛇床子,远志,续断,山药,鹿茸七味,用黄酒泡。”他的手轻轻地扶过我的腹部,我有些吃痒,抖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其中蛇床子,远志,鹿茸加倍。”

“……”那是什么东西?

“听不懂?”明知故问句。

“听不懂。”陈述句。

“简单点,两个字,春药。”

“我操。你他妈讲了一堆就是想告诉老子,这是春药。”

重饵淡笑,并不辩驳,“但是你是知道他是春药在后,答应我在先的。”

“你很得意是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眼睛长哪了,我这是高兴。”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将我的脖子抱起来,整个脑袋就这么向他撞去。但是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碰触到柔软的部位。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中。肆意的捣弄。我放纵自己的心意,回应着。下面的欢呼声全当是配乐。

既然你重饵都能放得开,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何况还有块布挡着,算起来也没亏。

热吻间,他本在身上游走的手兵分两路,一手搓揉着乳 尖,另一只手滑下两腿间,开始爱抚分 身。

“唔……”我的手在他的背上安抚。显然两人都并非生手,几乎同时,情欲便被挑起来了。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爱抚的力道也随之加重。我滑下脑袋,唇舌触及他的乳
      尖,手也没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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