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笼牢 上 (穿越时空)+番外————雪昭bule
雪昭bule  发于:2009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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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尔轻哼一声,表示很满意便入了睡眠,云逸轩望着猫尔的睡容,脸上是温和的笑。

  一直装睡的白菊,翻了个身,脸上挂着咸咸的泪,她的爱已经被夺去,她的存在在云逸轩心中,只是空气……

  丫头在一旁静静坐着,她无意中看到了白菊脸上的泪,这个白菊……

  第十六章

  爱上一个人要用什么方法能让聚焦成为他视线中的焦点?若他的视网膜没有收到你的讯息,将你视为空气,要有什么办法让他的虹膜与晶体里全是你?答案当然是给他配一服眼镜喽,要是眼镜也不起做用呢?结果只有一个换一张脸,想到这猫尔吃吃的笑了,他想起了曾经演过的一部戏中的台词,因此这部戏的名字叫《换掉》。

  “不好好睡觉,你醒着在笑做什么?“云逸轩低头俯视枕在腿上的猫尔。

  “嘻嘻,没啦!”他只是在想好玩的事。

  云逸轩摇摇头,将手中的扇子停止了扇风,猫尔感觉到没有凉意,将小脸转向云逸轩,慎娇:“相公,干嘛要停止扇风,讨厌!”

  “娘子,六月夏天热,你热我也累,让你相公占且休息一下。”他腿都麻了,娘子也不怜惜下,啧~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了。

  猫尔眯了眯眼,嘴嘟嘟着:“七月夏天也热,你累我更热,还请相公快快扇。”相公明明就是想偷懒嘛。

  云逸轩瞪了瞪眼,讪笑:“没想到娘子,你嘴皮子还有两下子。”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

  “唔,相公我睡了,快扇!”猫尔大觉不妙眼睛一闭,倒在云逸轩腿上装睡……

  一切安静了下来,丫头缩在一个角落里鼾声四声,而一直躺着装头疼的白菊也渐渐睡入梦乡。

  马车外,阳光正猛烈,蝉因受不了这种酷暑,‘知了,知了’没完没了的叫着,它是通过‘知了,知了’的叫达了散热,却不知道人们听到这烦燥的声音觉得更热,要是这蝉听的懂人话,一定会偷着笑了。

  马在一直没有停歇地奔驰着,扬起层层沙土,干燥的有些龟裂,隐隐在远处有个城镇在眼前恍乱。

  不知道寂寞了许久,白菊也在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认为马车内的人应该都入睡,烦燥的翻身,起身,发现了一个视线正对准备自己。

  “……王爷。”白菊羞愧的低着头,不知所措。

  “好些了吗?”云逸轩的声音冷冷不带语气。

  “是的,好些了,王爷……”他的眼中已经连她的影子都没有了。

  “这样……”云逸轩随意了一句,一手撩起马车的窗帘,一阵阵尘土扑天盖地的卷进,云逸轩迅速的合上窗帘,这该死的尘土让呛了他好几口,该死,让他吃了好几口灰。

  “王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水?”白菊将马车内丫头放在角落的手壶递向云逸轩。

  云逸轩摆摆手,干吐了几声,闭眼靠在马车墙角,不在理会白菊。

  空气越显的闷意,白菊咬了咬嘴唇,女人最忠贞,最宝贵她都给了王爷,现在这个王爷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个人,白菊鼓起了勇气,反正都睡着了:“王王、爷,你还记得白菊吗?”

  云逸轩缓缓的睁开眼,奇怪的注视着白菊,良久道:“记得啊,你不是伺候我的白菊么?!”搞什么?问这种不着调的问题,打发时间?

  “王……爷不知道还记得对白菊……许过的诺言吗?”这算不算厚颜无耻?要是算,她也逼不得已,她要得到她应有的幸福。

  “什么诺言?”云逸轩面无表情,他会给一个丫鬟许诺言,他怎么不记得。

  白菊额上爆满汗珠,她脑中一片空白,‘轰’的炸开了,脸唰白的苍白无色,怎么办,怎么办……她的心好痛,她的心好乱,王爷同她的那一晚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带她同那些烟花女子一样,不不!!!“王爷,我已经有了你孩子了。”不管用什么的方法,是无耻也好,是卑鄙也好,她都会去做,只为得到她要得到的!

  “孩子?”云逸轩脸狐疑的注视白菊,这个白菊是很对他胃口不错,身材更是没话说,可是,他怎么想不起来同白菊有过交欢之类,见到白菊一脸的汗水,云逸轩思索片刻:“白菊,你可不要信口开河。”

  “白菊,不是信口开河的人,白菊至今没有忘记王爷,白菊的心里也只有王爷!”白菊激动着,来到云逸轩跟着,深深的注视着云逸轩,她会成功的,她看见了云逸轩眼中的闪烁,她才不管那个王妃不许王爷娶妾,就算是一个小妾她满足,就凭她这容貌,没有几个女人比的上,没错!王妃是拥有一张很美艳的脸,可惜他是个男儿生,她有王妃没有的,她会一步一步将王妃赶尽杀绝,得到王妃的位置,哪怕开始只是一个小妾!

  云逸轩阴寒着脸,不言语,一切也陷入沉默中……

  白菊见局势苗头很好赶忙接着:“王爷,我想你不希望你未出生的……”白菊做欲哭无泪做娇弱状,勉强挤了几粒泪水出来:“王爷,我想你肯定不愿意,你的孩子无名无份,白菊也并无他求,只要王爷你愿意收留爱护好我肚中未出生的小生命,我不要名份。”这句话还不能见效,她要再想想别的办法。

  只见云逸轩的脸色更为难看,他沉默不语,侧过头。

  白菊在心里呼喊,快成功了,王爷的心思在动摇啊……

  “你要上车,是为这么个目地啊?”一个好听的声音懒懒散散地响起在闷热的生气中。

  白菊心一惊,有些恍乱的看着正在云逸轩腿中猫儿一样庸散的人儿,猫尔眨了眨狡黠的眼眸,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王妃……你醒了。”坏了她的好事。

  “白菊啊。”猫尔倚斜在云逸轩胸膛上。

  “是……”白菊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猫尔与云逸轩那贴着的身躯。

  “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猫尔睨着白菊,猜不透下一秒他会如何。

  “白菊从小读书胜少,还请王妃明示。”

  猫尔好笑的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人啊,最重要的是——要脸!俗话说,人怕死脸,树怕剥皮。”

  “王妃的话,白菊怎么听不懂?”早就知道王妃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不就是脸嘛,她可以不要,这个世界上要是讲脸的话,还谈什么生存!

  猫尔本是笑盈盈的脸,唰的一垮了下来,寒着脸:“脸是自己丢的,不是别人的给的,请记住!”

  “白菊自然会记住。”

  “啊啊~丫头,我好像头好痛哟,快快去把刘太医叫来,并让他来我们的将要成为——”猫尔的眼珠子乌乌溜溜转了转,十分不怀好意道:“未来的小妾娘娘,看看这胎儿有没有跳动的心脏!”

  冷汗如豆大从白菊额上淌下,她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还是这个王妃不是个省油的灯,瞧他脸上写着‘你是笨蛋,给你脸不要脸!’的字样,白菊开始彷徨……

  “王妃,丫头这就去!”丫头像领了圣旨一下准备跳下马车,去请刘太医,突然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丫头假意的皱着眉:“我说,白菊娘娘,这是欲何?!”

  “丫头!”一下沉默的云逸轩开了口,“请注意一下言词。”

  丫头委屈的吐了吐舌:“是……”

  “停车!”云逸轩大喊一声,渐渐地马车停了下来,云逸轩寒着脸,望了一眼白菊叹了口气:“你若不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也许……我真的会我跟你交合过,而对你很抱歉,不过……这一生中,我最恨有人骗我,我容不得有人向我撒弥天大谎,女人的忠贞并在乎是不是处子生,而是,他对自己的爱人的忠贞,如果你一直在计较着这件事,你自己也不会得到幸福的。”

  白菊低着头,发现马车的帘子已经被掀开,外面的阳光照进马车,白菊抬起头看着这刺眼的阳光,不是她的,她得不到吗?白菊下了马车,转过身:“那个、王爷……你有没有正真喜欢爱白菊呢,那一晚对王爷来说,是人生中的过客,还是回忆的残缺?”

  云逸轩冲着白菊笑了笑:“世上有很多事真的弄不懂,说实话,若没有娘子的出现,我想你真的很合我意,人的一生只有这一辈子,选择有很多次,但自己的最爱永远只会是一个,这个最爱不是你,你走吧,王爷府留不住你……”更不想留。

  “谢谢,王爷对我如此温柔。”可惜她不会领情……

  干燥的风,巨烈的光,送去了那远去的人群,也带走了她心爱的王爷,竹汉镇是吧?多少年她不曾会家了呢?!

  ……

  马车中,猫尔鄙视的注视着云逸轩:“相公,你那该死的风流债,还要我出面,为免太可笑了!”他已乎用吼的。

  云逸轩笑的百无而一害:“哎呀,娘子你真是厉害啊,说话字字带刺,要是我是她,一定被你给刺死了。”

  “闭嘴!”猫尔头顶冒出浓烟,气死他了。“自己的风流债自己处理,你瞧,被你掐青了!”真是狠啊~那么用力的掐他。

  云逸轩无顾的耸耸肩:“娘子,是你睡的太沉了。”

  “胡说,明明是你狠心,还想脱干系!”猫尔摸着自己右肩上被掐的紫青的伤处。

  “王妃,我可是为了你,一直没睡咧。”丫头劈头就岔了一句。

  猫尔用手撮了丫头的包子头,没好气:“啧啧,嗟~你这话意思还想捞好处不成?!”

  “没……没,我不敢!”她哪有这狗胆要好处,想要,也要不到!

  “不敢,一边去。”猫尔将丫头撵开,一手抚着云逸轩的脸:“我说相公,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张脸是罪过啊。”要是到21世纪,一定会有不少人问他是不是明星。

  “娘、娘子何罪之有啊。”他只不过是呈那个白菊讲的一堆有的没的时,掐了一把娘子而已,有必要这种不饶人的嘴脸吗?

  猫尔没好气的转过脸:“说实话,有没有心动。”

  “想要听实话,还是谎话?”云逸轩故意道。

  “我都讲了要实话,你还问!”气煞他也。

  “喔,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废话,哪这么多,你只要说有,还没有?相公啊,不能出第三个答案!”

  云逸轩没办法,摇摇头:“好啦,有有有,成吧。”

  “啊啊,你你你你,你个掉进色坑里的风流鬼,都说男人没一个好的,什么叫现实报,我看就你是相公啦!啊啊,要是现在有报纸,非要把你写里头去,题目就用‘抛糟糠之妻,宠小妾!’啊呀,越想越来气,云逸轩!!”猫尔乱嚎一通。

  “是是,在在!!”云逸轩乖乖应声,他生怕他没回应娘子,他会万结不负,不过,他真的有些惊讶娘子的反应,也太太猛裂了吧,还有现实报,报纸,又是什么?语无伦次。

  “混世大淫魔!”猫尔加已戏弄,谁让他掐他那么狠,谁让他说有心动来着!

  “是是是……等等,混、混世……大淫魔?!”云逸轩黑着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被忽悠了。

  “呐,承认了!云逸轩你给我记住,你敢再有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切掉!”猫尔做了一个切掉的手势!

  娘子用词真是稀奇古怪,他还没对他骂他大淫魔做出回应,他马上又说什么切掉!?“娘子,切掉是什么意思啊?”

  跟古代人沟通就是——难呐!“切掉就是阉掉的意思。”

  云逸轩非懂似懂的点点头,突然将猫尔一把拎到身边,冲着猫尔耳边就是一记狮子吼:“好大胆,想切掉你相公!!!!”

  “唔……”猫尔被吼的眼冒金花,有星星,还、还有鸟!

  也许是快马的原因,人群在申时已赶到了晴汉镇,阳光还相当炎热,晴汉镇算是这带赶集的地方,因而人流相当繁荣。

  街道上不时传来叫卖声,街道两旁也全是买各种各样的生活必须品,不时有敲铁声,众人杀价的声音,嗟~原来杀价不分年代啊,好不热闹。

  “娘子,我们到客栈呢。”云逸轩从马车里利落的下来,他扶抱着猫尔下马车。

  猫尔顺着云逸轩的怀抱,顺利的下车,其实云逸轩不抱他,他还不是下的了车,相公就爱多此已举,搞得他多虚似的,他可是堂堂七尺男儿呢。

  云逸轩扭头转向一些奴仆们:“你安排一下!”

  “是!”众人异口同声应答,利落的准备事议。

  晴汉镇同样也是产美女的地方,当一顶华丽的轿子中出现一位娇艳而又楚楚动人的,见了美人,不免有些人吹起口哨。

  “瞧,那个美人真是娇美可人啊。”客栈的伙计同一个桌上的食客道。

  “是啊,一定是晴汉镇第一美人呢,比我家十房太太还漂亮哩。”桌上的肥胖的一逼贪得无厌的脸宠,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美人。

  “娇滴滴的……”发出淫乱的声音地是坐在肥胖的男人边另一位,瘦小的男子,他捋了捋山羊胡。

  “各位客官,可不要想什么歹念,看这马车此等华丽,不是皇宫贵族,就是达官贵人,不是我们惹的起的。”小二岔了句话,他可是只欣赏一下美人,别的千万不要想。

  云逸轩给猫尔扇着风,温柔道:“娘子,你是要进客栈休息呢,还是去诳一诳?”其实他是白说了,答案一定是后者。

  “相公,那我们快去诳诳吧,丫头你也来吧。”猫尔冲丫头眨了眨眼,丫头像金鱼屎一样跟着。

  云逸轩臭着张脸,其实,他只是想和娘子独自……程咬金,跟屁虫!

  晴汉镇的街道,确实热闹非凡,猫尔像好好奇宝宝一样,到处乱窜。

  “娘子,有没有想买的?”云逸轩见猫尔蹲在地上,直勾勾地占着人家摊位边上不肯走,手里不时拿着拿布着触摸着,啧~王爷府那么多布,娘子不曾摸过……

  “大娘,你这怎么织的!?”猫尔劈头就是这句。

  人家摆摊位的大娘被这句话,劈的愣头愣脑,买了几十年的布了头一次有人问布怎么织,大娘擦了擦冷汗:“姑娘,你问的是多少银两吧。”

  “姑娘?!”猫尔被这句话,瞪大了眼,然后看了看打量了一下自己,他身上哪点像个姑娘啊?“我、我说大娘,你眼睛没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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