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水红莲 最终卷 为寇为王(穿越时空)下————狂言千笑
狂言千笑  发于:2009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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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了是吧,提醒你一点,最悲惨的职业只有南韩军才有。"

"莫非和铁炮有关?"

黄翎羽复又抚腰气弱地喘息:"就是炮兵营的炊事兵啊,你想想背黑锅、戴绿帽、看别人打炮......啊哈哈哈!"

慕容泊涯一想,果然,南韩军人多戴黑盔、白盔,只有炮兵营的兵人才戴绿缨铁盔。他也忍不住喷地乐了起来。可是没多久,突然停了,笑声就像被掐断似的消失不见。

"这个该不会是你们前世特有的笑话吧。"

"是啊。"

"该死的。"慕容泊涯小声地叨念,阎非璜莫非也是出于对这个笑话的敬意,才特意要求炮兵营的军人戴绿缨铁盔的?很有这个可能,毕竟他可是个可以把生死大事当笑话看的人。

慕容泊涯越想越乱,这次来本来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黄翎羽把关系都明确了的。就算有阎非璜、就算有炽焰在,只要黄翎羽不愿意离开他,他什么人都能够挡得下来。问题是,如果黄翎羽想要离开他,该怎么办?

"有问题吗?"黄翎羽不解地问。

慕容泊涯没等他有更多机会开口,一把将人按在水潭里的巨石上,一口咬上对方的喉结,腾出来的手就势从他胸前顺下来,直至腹下因也难忍撩拨而滚热的地方。

记忆里难以抗拒的冲动纷涌地在脑海里呈现,黄翎羽深深躬起身,双手都捉上慕容泊涯为祸不端的那只手臂,威胁地瞪他,沉声道:"据说,钱管钱先生还在旁边......

"我早让他退避三舍了,"慕容泊涯一边忍耐迫不及待而重重地喘气,一边继续咬遍黄翎羽全身的伟大工程,还要一边耐心解释"家庭掌权人"的疑难问题,于是断断续续又言简意赅地道,"他在望风,咱们做事,安全得很。"

"啊...你...色迷心窍也不能样!

慕容泊涯已经潜入水下,在他腰腹的肌肉上来回梭巡。水的微凉和慕容泊涯的体热具有如此巨大的差别,黄翎羽只觉得双腿都在抽筋一般,就连腹部以下被撩拨得兴奋到不行的部分,也因对方的动作而在对方胸前颈下摩擦。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来,真恨不能摔到水里淹死算了,可腰部还被牢牢地卡在大恶人的手里,除非动手,否则挣脱不得。

好不容易等慕容泊涯有了片刻的停顿,黄翎羽才从迷茫中会过神来,无力地道:"回营再好吗?你也不想想,这里总归太开放了,有别人来就糟糕大吉。"

"等你尝过了‘野合'的滋味,就不会这么说了。"慕容泊涯还顺便随意地弹上他没有消退的激情,"你也很能忍嘛,明明自己都没有解决,还要我中途住手?再说,回了营帐能做什么,想舍身让炽焰在旁边观赏做‘教育'?"

"你......"黄翎羽瞪他,眨了两眨眼睛,脸上转瞬浮起促狭的笑,"该不会是吃醋?"

"哼,吃醋了,当然是吃醋了。"慕容泊涯耍赖一样,不管不顾地在他肩膀上啃咬,"你和我聚不到三日就总是闹着要走,走就走了,我也不愿意约束你。可是这个那个的,都和你有这样那样的关系,越想越不安心。"

"不安心?我把整个人都给你用光了,还想怎么样。总不成丢把剑给我剖了心给你看?你要真敢这么说,我就鄙视死你,如此老土的情节也亏你想得出来。"话虽然说得鄙夷,黄翎羽却也不是不开心。慕容泊涯从以前就是少年老成,针锋相对的斗嘴斗狠很常见,但难得见他如此无理耍赖的。

慕容泊涯埋头在他肩上,双手都缠住他整个人,半晌,叹息地道:"只要这样子就够了,把你抱在手上,什么都不要也好。"

"你还真不现实,没有面包的爱情哪里存得长久,你就试试看把你二哥的事情抛下、把鲲组抛下、把肖师父的事抛下,看看你良心过不过得去。"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慕容泊涯不甘心地嘟哝,"就是因为很明白这些道理,才觉得郁闷无比。"

不记得究竟是谁过的不安存在于任何人的心中,只在最信任的人面前呈现。

黄翎羽还是回应了慕容泊涯的情急,伸手抓向他的发尾,一把将对方的下巴拉离了自己的肩膀,看进他的眼睛,直接而坦诚。

都一样,同样抱持对生存的信心,但也同样怀有对未知之将来的恐惧。

"你怕什么?慕容泊涯。"他问。

慕容泊涯胸口起伏,不甘地回视,却不回答。

"怕天有不测风云,战事忽逢不利;还是怕我和慕容炽焰假戏真做,和阎非璜旧情复燃?"

"不是!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约束......"

"那你知道我怕什么吗?我怕慕容炽焰突然发狂,你又失去了戒心,而被他伤到。听南韩皇帝正在考虑让黑羽旗出兵救助,我担心阎非璜不知道还有什么杀手锏,何时会使用出来。"

夕阳渐渐下去,天要全黑了,远处越过树林顶上的风里还夹带有安营扎寨的喧哗,黄翎羽心不在焉地想白羽旗今日又有几个逃兵?明明还是站在水里,却不再觉得凉了,反而有些头脑发热的昏眩。

"不要害怕约束我,"慕容泊涯听到黄翎羽这么说,"我希望你来做我的约束。其实我也害怕,这个世界,除了阎非璜再没有其他人能牵束我。可是如果被他牵束,我们之间只有分歧和焦急混乱,倒不如就此远离了,或许还有看清对方的可能姓。你给我听好了,这是我的选择,你要是有种就抛弃我试试看,我绝对把你生儿育女的部分割掉了丢进粪坑里去喂猪!"

简直像是幻听,他还从没有哪一次听到黄翎羽用这么决绝的语气说话。第一次如此激动,竟就是对他的。

"你还真是狠心,我不抛弃你就是没种了,抛弃你也要给弄到没种?"慕容泊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横竖都是没种的人,你不怕我破罐子破摔么。"

黄翎羽紧紧抿着的唇线微微松动了些许,只过了片刻,就忍不住卸下严肃的表情,鄙夷道:"都多大的男人了,还吃醋。"

"喂,你能不能把我头发放开,"慕容泊涯的脸已经扭得像个苦瓜,"我好想亲亲你呀。"边还边扭动腰身,拿自己的重部位去蹭黄翎羽的重部位,"看,方才好不容易挑起的战果都有退潮了,要需再接再厉才行!"

真是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家伙打得溃不成军啊,黄翎羽心里这么想,恶狠狠地凑过去吻上慕容泊涯。

 

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这群女狼,哀家再写不出细节了,以下就"水翻青波,事毕,两人xxxx"带过去行了。

ps:哀家的懿指再度被哀家的兔子咬了,呜呜,上次是一小口,这次是一大口,难道哀家的手指就这么像胡萝卜吗?

"九指神丐"打字功练得不到家,接近凌晨才发文,大家别怪哀家,也别怪哀家的兔子(很可爱),要怪就怪那胡萝卜为虾米长得这么像哀家的手指这是侵权,侵犯哀家手指的肖像权!!!

忍不住要晾一晾我家"小黄"的照片(我起名很没创意,因为兔子长得黄就叫小黄,和文中的小黄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它28天大的样子,不过如今已经大多了,都两斤多重,是"大黄"了。
翻身而对[165、166]

第一百六十五章 翻身而对

这个吻虽然深而且重,但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慕容泊涯就气喘吁吁地推开黄翎羽,眼睛滴溜溜地转,最后责怪地停落在黄翎羽身上。

黄翎羽被他撩拨得那股火焰正在上来,哪里想到反而还是自己给这个肇事者先推开了,而且对方还露出如此哀怨的神色,简直像是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他不明所以地问:"你先挑衅起我的,怎么这时候倒推开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语气中还带出了些急不可耐。

"做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啊。"慕容泊涯越发怨气直冒,几乎像横行螃蟹要在水中吐泡泡,"你明明知道我要做什么却还总是东拉西扯拖延时间,要做就做了嘛,别亲下去了,咱们直奔主题成不成,你看看我都成什么样了呀!"说着就挺起令他无比自豪的"武器"去撞黄翎羽,嘴还没停地说,"看看,你多残忍,既然都是男人,就别搞这么多花样了。"

"好啊,你自己说要亲的,现在又别搞花样。也行,我就听你的,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急色成你这样的。"黄翎羽一把打下还在自己身上左右蠕动的色爪,"你还不如在卧房墙上打个洞,有需要就往里面捅得了。"

明知道他是开玩笑,慕容泊涯还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坚持原则地反驳:"我是完美主义者,既然有你这个极品在身边,还想让我去插墙,没门,绝对没门...唔,连窗都没有。"

说完,他整个人突然就沉入水中去,这下突变把黄翎羽吓了一大跳,几乎站立不稳。好在还没滑入深潭里,慕容泊涯就又钻了上来。

"嘿嘿,吓坏你了吧,小美人~"他坏笑地说,还把一只色爪往黄翎羽胸口上摸,"为夫不过是去找找脱下的外袍拿东西,就把你吓成这样。放心放心,为夫还是那句老话自从有了你,俺连墙都不去插了,所以也更加不会劈腿的。"

"你这都是什么逻辑......"

慕容泊涯趁他还要逞口头之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扑在大石上,急不可待地上下啃咬。

"别咬这里,明天我还要见人......慕容泊涯,我听说你是属猴的吧,怎么变成属狗的了,哈哈,别,哈哈,别舔那里,我求你了成不?"

慕容泊涯从他腰上抬起头,咬不够似的,在他下巴上也来了一口,最后才狠下决心,把牙一咬,上刑场似的将一个小瓶子塞到黄翎羽正在推拒他的手里,说道:"这一次你来。丑话说在前头,看样子军队明还要赶路,你轻点做。"

黄翎羽哑然地瞪他,手里握着的小瓶子不用问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说不定还是临来才匆匆配制的绝对新鲜的某某秘药。

他这回算是想通了,为什么慕容泊涯明明早就是一副郁火焚身的样子,还屡屡指责他不直接进入主题,偏偏他自己却还数次打岔,除了啃咬抚摸之外也没有实质姓的下一步。

原来是因为这次来已经打定主意要忍痛献身,竟然还找如此一个深潭。慕容泊涯考虑得如此细致,若非借助水中的浮力,想来他这个瘸腿的离了水也无法做什么动作。

慕容泊涯面红耳赤地等了半天仍不见对方行动,也不知道黄翎羽是在想什么,虽然胆战心惊怕被拒绝,还是冷下脸道:"你到底做还是不做,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突然患了什么难言之隐疾。"

"不是,我以为你们还挺讲究‘男姓尊严'的。"

"‘你们'?除了我还有哪个‘们'要向你献身?"慕容泊涯惊异之极到,身躯剧震。

"我是说我以为‘你们'这些皇亲贵戚都很......"

"‘皇亲贵戚', 是不是慕容炽焰!"他猛地站直起身,惊慌中扑腾的水还溅了黄翎羽满脸,他大声质问,"我就说不能放着他和你独处...这才多少天,就出了这等事。"

"泊涯,你冷静一下......"

"幸好我看中的人是你!你一定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嗯,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也不会在面前抖搂件事情。"

"慕容泊涯。"

"但是......啊啊,黄翎羽你这个害人菁,炽焰今后不知道还要想什么办法来拆散我们呢。你不知道,那家伙暗杀手法可让人头疼了!"

黄翎羽只觉得青筋直冒,不过最后还是没发作,只是越来越哭笑不得。原先慕容泊涯表现得多风度啊,原来全是强忍的,不知道暗地里是否憋得要吐血。

姑且,姑且就不追究了。他想。

有这么样一个捣蛋鬼做陪伴,能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伤脑筋,其实才是人生真正的乐趣所在啊。

半刻钟后......

"你......怎么比我想象的容易.......进去。"黄翎羽艰难地说完,脸上有点发热。看春宫图是一回事,为古代春宫秘史写学术论文是一回事,但是切身在情侣身上做种事就是另一回事了,单只是说出口,就能让人面孔僵硬,浑身发热。

这种时候,竟然还自然而然地想起学生高莞特意为他设计的姿势图解,黄翎羽越发觉得窘得无地自容,为了缓解心理压力,岔开话题开玩笑,故作冷声道:"你该不会是在我之前就有了其他男人吧。"

慕容泊涯原本还蹙眉忍耐辛苦,听他这么问,什么不适的感觉也都顾不得,慌忙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他还待翻身以真诚的目光证明自己的清白,怎奈才转了半侧,就被怪异的酸胀给弄得进退不得,只能僵直在当处,几乎要哭出来地说,"除了你,我怎么可能甘心啊。你怎么能这么诬蔑我。"

"现世报,还得快。"黄翎羽也不抚慰他,低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异身而处的缘故,慕容泊涯只觉得不论身还是心都格外脆弱,得不到黄翎羽的抚慰也就罢了,竟然还听到什么现世报的辞,仿佛嘲笑他是自找罪受一样。

越想越是委屈,他在柴郡近半月的持续赶工是为了能早数日见到他,纵马奔驰了两日夜也是为了能再提早数时辰见到他。见到了人,满心欢喜地把什么都全部掏出来,战战兢兢地只想让对方高兴,结果不但得不到温柔的安慰,还要受如此的误解。

男人有时候也是很脆弱的。慕容泊涯是男人,还是个偶尔的偶尔也会变得脆弱的男人。他忍了半天忍耐不住,在黄翎羽身下呜呜地就开始哭。

水门一旦开了闸,就会收不住。莫传中大禹治水要以疏通为主,而大禹之父治水东堵西堵怎么都堵不住,如今这慕容泊涯的泪闸也是如此。

他其实很久没哭过,记事起就少落泪,极少的几次不是落了灰就是被姜汁溅进眼睛,为自己的遭遇而难过到哭泣,还真是从来未有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如此,更是不知道如何应对汹涌而来的委屈,颤抖着侧身卧在石上低声饮泣。可每一下抽噎的震动也越发感觉到体内那最亲近的人的所在,更加觉得难过。

黄翎羽也没想到着着人就开始抽噎起来,他还在努力着探进呢,慕容泊涯的身躯抖得越发厉害,只让他浑身疼痛,不知如何是好。

也幸好他不愧是两世为人,努力忍了外在需求,略一思考也就明了了原因。忍不住又是心痛又是好笑,低下身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中,说道:"是我不对,可你也该听懂我说的话啊。我说你现世报,是说你刚才还怀疑我和炽焰有什么什么,我现在一报还一报,就算明知你绝对不可能去找别人,也要诬陷你。听懂了吗,还难过不?"

"你,你总是欺负我啊,"慕容泊涯这才想通了,可如今眼里泪水未消,想笑笑不出来,只能用手把脸都挡了,"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唉,我说你啊,"黄翎羽哭笑不得,知道他羞窘,也就让他自己把脸遮挡严实了,上演泊涯版的"掩耳盗铃"。心中又是幸福,又是在暗想一些七七八八的杂事,甚至想到以后要把掩耳盗铃的故事讲给泊涯听,顺便嘲笑一下他今日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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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歪光斜影

可以说,黄翎羽的动作很是温柔,比起慕容泊涯对他那种狂风过境似的无法控制,黄翎羽简直可是花吹落叶。细细密密,水滑柔润。

水没过两人的胸前,慕容泊涯被压倒在巨石上,耳旁有淙淙的流动声响,透过质押的缝隙,从网纹般的阴影里洒落下来淡淡的月辉,于是岸边湿润的青苔、浸渍的岩石、溅跃的水花,全部都闪烁起温柔的亮光。比起潭水的微凉,黄翎羽身体上的热度更是明显,像是大块的鲜艳的斑纹占据了画纸的最中心,于是眼中除了他,就再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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