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水红莲 最终卷 为寇为王(穿越时空)上————狂言千笑
狂言千笑  发于:2009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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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政务不可避免的推一部分给慕容楠槿去做。

在岳徽和秋弱水的调理下,到能起床时也是两日以后的事了。程平歪嘴笑话他:"卿卿我我莫过于此啊,兵临城下也要先享到口美餐。"

黄翎羽冷下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啊,你到南王军中完全是可以易容的,却为什么偏偏把面具丢了?莫非为的就是让故人一眼能认出你啊?"他还特意在故人两字上转重音。

程平咬了牙不敢再话。

"看你样子还不服是不是?听高莞同学送给你的画册里有一幅就是‘69'式的体位啊。"为计算方便,黄翎羽早将阿拉薄数字都教流氓楼里人认识了,程平当然也知道个形象的数字代表什么意思和什么人。

程平再也不敢笑,借屎尿逃开了黄翎羽的迁怒范围。

防卫军出征应对白狼王进袭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就在出征前一日,山海居来一个不速之客六芒楼医药毒术组的成员,白庞。

药痴白庞,人如其名,白白胖胖。若是和黝黑胖壮的张管账站在一起,就成一对颜色相反体型相似的门神。可喜他在六芒楼里已经有了学生们公认的配对,那就是又高又瘦的黑寡妇,两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对黑白无常。

白庞此次来柴郡,是借着作药材生意的名号随商队前来的,顺便向黄翎羽报备几件事情。

"这次白羽旗向我们进的药材批量很大,我估摸着是因为黑羽旗那边没有给他们足够数量的铁炮和飞弹,他们已经打算在作站后期主要靠传统方式攻城。黑寡妇那边传来的消息也是如此,据她观察,白羽旗军中的铁炮质量不高,也没有黑羽旗那边的炮手来做指导和维护,恐怕用不了多少次就要报废。"白庞说完,疑惑地道,"看样子,黑羽旗那边成心要拖白羽旗的后腿啊。"

"是在拖后腿!"黄翎羽阴险地咬牙笑,这表情何时曾出现在他脸上啊,只一瞬间的笑容就惊得白庞几乎要喷茶。

好在跟白庞最亲的学生岳徽及时提着茶壶上来加茶,用自己背脊挡了黄翎羽视线,出示一张刚写好的条字给白庞,尚书:"他几日窝在床上被闷傻了,别见怪。"

白庞蘸水在几上写:"因何?"

岳徽对嘴型地默念:"男男之事。"一只手还作个"下面"的手势。说完,岳徽抿着唇憋笑,也不敢面对黄翎羽,直接急匆匆下去。

"白庞,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发白嫩了。"

其实他是被吓的,打死他也不相信黄老大竟然是下面的,什么人!什么人这么强悍,能把黄老大压在下面?

"哪里,哪里......"白庞谦逊道。

"脸啊,都白完了。"

冷汗直流,白庞心想,我可不是问哪里白了。

在白庞的祈祷下,黄翎羽终于转回正题:"黑寡妇已经潜入白羽旗?"

"是。"

黑寡妇在进入六芒楼之前,曾经和南韩的某个高官贵族有过纠葛,这件事罕为人知。其实黑寡妇原本并不丑,而后来因为破了相才易容而出。这些事情也就只有黄翎羽、白庞两人清楚,也不对外乱。

"唔......"黄翎羽放下茶盏,合眼思考了一阵,道,"你马上想办法通知到她,不许对白狼王出手。"

"她怎么可能同意!那白狼王正是......"说到此处,白庞停下嘴,两人都心知肚明,那个背叛了黑寡妇的人正是白狼王。

"她不是要报复白狼王吗?那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报复吗?"黄翎羽冷哼了一声,白庞又是一阵寒毛倒树。

黄翎羽续道:"那就让他从里到外失败个透顶,让他看着自己的军队是怎么溃散败逃,在他众叛亲离的最后给他来最后这么一下,比简单给他一个断要合适得多。"

"翎羽,虽然自信很重要,但千万不要轻敌啊,不如干脆给他个了结,白羽军不就溃乱了?"

黄翎羽沉默一下,叫外边侍候着的李爽进来,道:"我今日还是有些不适,你不是研究战史出身的么?给白老师讲解一下。"

还在不适......在黄翎羽凌厉的逼视下,李爽也辛苦地强忍笑意,把一张脸都给僵硬了,硬直地向白庞作讲解。

"南韩军队军衔军阶比其他各国军队都要严格,若是越级越权行事,惩罚只有加重从无赦免。这是因为他们要保证在主帅被擒获或战死时,立刻就有不容争议的人能顶替上去,如此才能保证战局的继续进行。"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杀了白狼王,还有后来人啊。"

"不止如此,单单杀死白狼王不但不会对南韩造成很大影响,反而对我军产生的不利影响就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kai打,郁知战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ps:新坑的写什么,根据众位大人在上一章的意见和建议,基本锁定于第一或第二个范围内。

非璜隐忧[137、138]

第一百三十七章 非璜隐忧

自古以来,乱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往往使得敌军不战自乱,甚至于砍断对方帅旗也能大大打击对方士气。但对于南韩,这个攻法显然不起作用,原因在于大燕重文轻武,武将出征还要有文官陪同,权限大小也不因循军阶的高低而排序,乃至于大将战死则不能迅速更替将领,反而开始为了争权而内斗内讧,不需要外敌介入自己就先乱了。

白庞听李爽这么一解释就明白了许多,果然不能用常识去与南韩人作站。所以杀了白狼王也不会对敌军有很大影响,但为何又对我军有很大影响呢?

李爽道:"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花了好多力气去研究这个白狼王,打从他十三岁随父亲上战场至今的每一个战例,我们战史组都搜集了回来,连他惯用的谋士会提出什么样的建议,采用或不采用,也都研究得一清二楚。如果这时候临时换成副将统军,那么我们对于他们的把握肯定没有白狼王统帅时来得大。"

"原来是这么个理由,平时我看年们战史组的一个个散散漫漫的样子,原来也有两把刷子。"白庞赞道,"既然如此,就跟黑寡妇照直去,她虽然不会饶过背叛了她的人,但至少拖延一段时间还是应当可以通融......反正白狼王死了白死,在死前给我们提供一下便利,自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我就这么跟她说去。"

"一切都靠白老师了!"李爽高兴地道。

黄翎羽这时才说:"上次跟你提及的紫幻花副作用的缓解药物,你可有带来?"

白庞头道:"刚才已经给梁小小拿去熬药了。虽然能够缓解痛苦,但要想根治紫幻花对菁神的控制,还需要看个人的意志。"

慕容炽焰被惊醒,是因为额头上温暖的感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光线有些暗,他使劲甩头想把视线摇清楚一些,额头上那片暖暖的触觉立刻移动开来,接着眼前就亮了,然后看见有个很熟悉的人坐在床沿上,低头看自己。

"黄......"

"黄翎羽,现在叫陆稔斝,暂时是你的夫君。"黄翎羽微笑地拿开手,"嗯,已经不发烧了,前些日子一会热一会冷的,跟洗三温暖似的。不过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洗三温暖吧,等你好些了我找机会给你试试。"

慕容炽焰呆呆地听他话,自己什么话也不想讲,只觉得么躺着是件很舒服的事情。没有什么人需要去追杀,所以也不需要时时刻刻地练功,时间很宽裕,足够他奢侈地享受赖床的乐趣。

好像很久没有么懒惰了?他困惑地想着,渐渐察觉自己四肢无力,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好像经过了连场生死恶战。

"好大的声音!"梁小小端着一盆粥进来,听见的就是慕容炽焰肚子发出的声响。

"一盆粥?"黄翎羽惊讶地问,"难道人吃饭不应该是用盘的吗!"

梁小小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的确,若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吃饭何须用"盆",用盘子都嫌是喂猪了,要用小巧玲珑的小碗,才显得出高傲贵气。

"可是,"他说,"我照顾他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不知道,他吃得很多。"

黄翎羽上下左右看看,也许是得知了紫幻花的缘故,又或许是和泊涯的事情的缘故,心境变了的许多,只觉得跟看自己弟弟似的,头道:"也是,多吃才长得结实,再长壮些,看还有谁敢欺负你。"

"不用长结实就已经没人敢欺负他了,"梁小小低声地念,哪个胆大妄为的敢找这个阴阳怪气的来打架?不是神经有毛病就是纯粹自己找虐。

不过黄翎羽也没理会他念叨什么,将慕容炽焰扶起来靠床坐好。看他还愣头愣脑的样子,明显找不着北了,无可奈何地将一张围巾垫到他胸前。

"老大啊,这是什么?"

这是慕容泊涯临出门前留给自己弟弟的"口水兜"反正慕容泊涯就是如此称呼这张布巾的,但是黄翎羽能这么说吗?他可不想被炽焰掐死,于是冷冷瞪梁小小一眼,让他把粥给端过来。

炽焰倒是很乖顺,一言不发的样子,却把一盆粥全部咕嘟咕嘟地喝完去了,就算黄翎羽屡次叫他慢着些,也没有停下来粥里可熬碎肉,他连嚼也不嚼。几乎是顷刻的时间,就把一盆子东西吃完了。

黄翎羽忽然想起,好像还没正正经经地和他吃过一次饭。以前要么就是啃馒头要么就是烤野味,但不论吃什么,慕容炽焰的速度总是很快,完全不停顿。只有在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时才停下来,等确定没有危险了才继续。

这样的举动简直跟在丛林里长大的野孩子一样,比起填饱肚子的本能而言,为了能活命而养成的警觉更为优先。

慕容炽焰哪里像个皇子了?除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在朝堂下万人跪拜,衣着鲜亮光明,他还有哪里像是个皇子?已经死去的那个雪妃和还在四处为恶的莫灿,就是样照顾人的?

黄翎羽心事沉重地等他吃完、躺下、重新睡着,才站起身准备离开。但此时才发现,自己衣袖的一角被他轻轻地捏着。默不作声的四皇子,即使睡着也是一幅小心翼翼的神态。

*** *** *** *** ***

远在柴郡的月色昏暗,然而在偏东八百里地的东吴地界,月亮却明亮得刺眼。此刻已经是深夜,半阙的月挂在半天,浅红的桃花下看去,淡粉和着清白,只觉得不出的冷清。

阎非璜举着酒盏,小口小口地品酒。黄翎羽上战场的消息于今日午时传来的密报得到了最终的确定。这个时间,就连金倍尔丹宁也不敢来打扰他。

"春观夜樱,夏望繁星......"

可惜已经不会有个人在身旁,接着"秋赏满月,冬会初雪"之类的话题。

"真是卵蛋的心烦!"阎非璜大吼了一声,简直声震长空,惊起林外乌鸦无数。

远处的军营里士兵听了,不免会心一笑。金王爷帐下第一军师金文广爱好深夜鬼叫,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大家只会觉得,个文人真是比士兵还要豪情万丈哪!

"琴瑟!"阎非璜叫了一声。

不远处一摊乱石的阴影里,窜出一个瘦小的黑影,站到阎非璜面前时,真还比他矮一个半头。他是阎非璜随身四卫之一。

"金军师有何吩咐?"

"我现在不是以军师的身份向你下令,"阎非璜道,"而是以我本人的名义向你下令,你可听清楚了?"

琴瑟没有丝毫怀疑犹豫,立刻道:"愿听阎兄吩咐。"

"你帮我去南王军里保护一人。"

琴瑟冷静地听,他自己也不是南韩人,在这里做事也是因为阎非璜的缘故,故而不会有奇怪的效忠心,南韩军师竟然要他去保护敌军里的人,虽然奇怪但还不至于让他抵触。

"你先前不是问弟弟去了哪里吗?他已经去了南王军中。"

"琵琶离开也是为了这件事?"

"正是。"

"阎兄,不是我自夸,有琵琶在就足够应付普通一流杀手的。"

阎非璜重重跺脚,懊恼地道:"如果只是杀手那还好办,回是上战场了。"

"上战场!难道我弟弟保护的不是一个普通军政官员吗?竟然还有上战场?"

"你听好了,是陆稔斝。"

琴瑟头有些眩晕,但出于良好的职业抄守,还是忍住了。头道:"嗯,很容易找到的目标,那我立刻收拾东西,今夜就出发。"

阎非璜想想,道:"那个人......很顽固。要是真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也别管他愿不愿意,直接把他敲晕了背着就跑。"

"是。"

等琴瑟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阎非璜还是感到有些隐忧难以消散。

###########################

第一百三十八章 现于人前

[柴郡.山海居]

在慕容泊涯高效率的抄作下,行军的准备已经结束,大军聚集在柴郡之外,准备出征东南,阻却白狼王的侵攻。

黄翎羽经过段时间的休养生息,虽然还没大好,但总不至于因为某方面的痛苦而在人前露出不雅的姿态来。昨天整一个夜晚,两人只是默默相拥,睡得很沉,也几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

慕容泊涯亲手将黄翎羽扶上毛色乌黑的枷椰子,这匹一人高的大马已经洗去了原本毛发上的伪装,露出额上长菱形的白色标记,以及四蹄之上洁白如云的本色。

"好好一匹踏雪无痕,偏给你取了个怪名字,也就只有你会做种焚琴煮鹤的傻事。"慕容泊涯一边为他整理马鬃,一边笑话黄翎羽。

黄翎羽心满意足地看着他,若有所感地低声道:"已经半月未接到白衣教的情况,大战在即,也不知道肖先生那边是否能够无恙。"

"白衣教首要任务,无非是保存着西戗族人的承继。以前涉入朝廷,也只是为个目的。如今既然战火四起,他们当然有自保之策,倒是你这个自己蹦出来多管闲事的人,自己安危没管好就想管别人?"

黄翎羽听闻他如此,举起马鞭作势要打。

慕容泊涯抱头跳得三四丈远,才哀怨道:"以前我曾听说过‘家庭暴力',当时我年幼无知不能理解,自从与你在一起后,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家庭暴力'。"

黄翎羽本来也就是做个样子,没有真心下手。听他得么凄凉,更是倒了胃口,几乎想要将鞋子一脱,就甩他脑门上去。

牵马出得门来,就看见慕容楠槿抱着自己四岁的世子站在阶梯下,身后一排士兵排开。

慕容楠槿看见黄翎羽就笑:"你个连仗也没打过的,傻愣愣跑到最前线上去,到底能做什么。"原来几人谈得来,相处不过几,就已经到了能够相互冷嘲热讽的程度。

黄翎羽一本正经地答他:"凡事有卓大将在前面顶着,我只在后面做我的缩头龟,顺带着出几个损人不利己的主意就成了。"

倒是旁边的士兵,明明见过陆稔斝曾经真有哪次是到过前线的,怎么南王却军师从未上过战场?原来陆稔斝换人不换脸的事情,还是保密中的事项。

距离卓剑兵还有一个时辰,三人随意谈话间,山海居里突然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喧哗。

但听得"夫人不要"、"夫人莫去"、"夫人止步"的叫声,一个乌发披肩,白衣席地的绝世子飞也似的冲出了山海居。"她"终于止步,可惜已经站在了众人的眼前。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女子"除能是慕容炽焰,也不能蹦出别的谁来。

惯于我行我素的慕容炽焰,自从醒来后越发的个姓,根本不耐烦脸上涂妆,只以朝的素面大剌剌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周边士兵也有几个是远远见过四皇子的,虽不至于交头接耳,但实在打击过大,也自动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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