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下)(穿越时空)————崎霁
崎霁  发于:2009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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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国师,真是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锦烈嘴上说着客气话,斜视我的视线却像吐着信子的毒蛇。

  “能得见南君才是本人荣幸。”瞪就瞪,反正有安帝亚斯做我的坚强后盾,还怕你咬我不成?……可是,还是觉的好可怕,行完礼我便不动声色的闪到安帝亚斯身侧。

  虚假的客套后走进南乔正殿,富丽堂皇,宏伟气泒,精美奢华……因为对锦烈没什么好印象,连带对他的品味也表示怀疑。

  南乔的迎宾大殿是个叫飞凤轩的偏殿,比请我那回的房间不知大了多少倍,早已布置整齐,红毯铺地,豪华宴席,美侍美酒美食……果然身份不一样待遇也不一样。

  大殿分两部分,主位在高高的台阶之上,那里也摆上了酒席,预留出四国的席位和其他小国的席位,文武大臣的席位在阶下,分两侧,中间是表演用看台。

  我刚想走到官员用的席位上和古勒将军挤挤,却被安帝亚斯拉到他身边的坐位,坐在他旁边。

  坐在上面是好啦,视野开阔,专人随侍……只是离锦烈的位子太近了些,对他的暴力还是留下了心理阴影。

  和什么渊雨国,曲榫国…乱七八糟没听过的各国国主一一见过,脸上的笑容笑到僵掉。

  刚刚坐下以为可以歇一下,就见身边的安帝亚斯和锦烈双双站起迎向殿门。

  十二宫娥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一位端庄优雅,仪态万千的贵妇出场,金丝彩衣,华冠玉履,轻移莲足,步步沉稳,面如桃花,艳惊四座。

  不会是锦烈的王后吧,看来他也是个妻管严,见到老婆大人也是要起身立正的,我坏心眼的想。

  “母后。”锦烈走下台阶,扶住贵妇的手。

  锦烈不是妻管严,我更正,他是恋母!

  不亏为南乔一国之母,凤仪天下,令人生起敬畏之情。

  “东王来了啊。”南乔国母看到安帝亚斯,几步走上台来,握住安帝亚斯的手。

  “太后别来无恙。”安帝亚斯礼貌的行礼,却被南乔国母心疼的拦下。

  “东王不必多礼,一年多未见,东王又长高了,直是越来越像你父王了。”南乔国母激动喜悦之情言语无法表达。

  “上次太后说喜欢东苍山中的珍兽,前日终于捉到两只,特送给太后。”安帝亚斯命人送上来两只长的像狐狸之类的小动物。

  “东王真是有心,比吾儿细心多了。”南乔国母看着笼子里的小兽不禁大喜。

  边听他们谈话边偷眇着锦烈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安帝亚斯和南乔国母倒像是一家人呢,锦烈在旁边插不上一句话,我终于明白锦烈为何会恨安帝亚斯入骨,连带想把我这个国师大人碎尸万断,说句实话,就是锦烈去挖安帝亚斯家祖坟都是轻的!

  自已尊敬又爱戴的母亲处处只说别人的好,自家儿子比不上别人的一根头发,结果可想而之,从小到大一定不少次的拿来与安帝亚斯做比较才促成了锦烈今天这样的变态人格。

  其实锦烈也满可怜的,对他的恨意消失了一点点,毕竟人家也是有原因地。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小心被锦烈发现了。

  “没事没事,怎么还不开宴啊?”我装傻的笑着。

  宴席开始,歌舞喧哗……看着底下的表演我却没有兴致,古人就是古人,除了那些艳舞就是杂耍,而这些都是在落落舞团看腻了东西。

  现在真的好怀念以前的世界,早知道以后会没了机会,当初就坐飞机去看周杰伦的个人演唱会了!!

  “魏国师对节目不感兴趣么?”锦烈的声音传来,让我耳根发麻,他不看节目看我干什么?

  “表演的很好啊。”我应承的回着。

  “喜欢什么节目我可以让下人们去准备。”他是在讨好我吗?喜欢什么点什么,我想听林俊杰的新歌你唱给我听吗?

  “说起来,我倒是为南乔准备了个好节目。”安帝亚斯插话说到。

  “哦,那倒要见识见识。”两人视线又开始在空气中打出火花。

  “启禀陛下,北羽国使臣混天候已到正门。”从殿外报信的侍卫打断了东王和南君的对战。

  “北皇真是不给面子,泒个候爷来参加秋猎,让他进来吧。”还未分出胜负就有人来打搅,锦烈压着怒火对侍卫命令着,连个请字也省了。

  看来锦烈并不知道他扣下的商队那群人里的金祖便是北羽新王,那这个北羽什么候的又是什么人?

  我好奇的看着殿门口大摇大摆出现的一行人,为首的是身着华服的俊挺公子,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霸气,那痞样真的是化了灰也认的,不是北羽的叛臣金虎又是何人?

  夜入皇宫偷掳新王,假传圣旨谴我出使,沿涂泒人多多行刺,妄想谋朝篡位又怕别人指责才封了自己什么狗屁的混天候吧,穿龙袍也不会像太子的家伙竟然敢出现在这里,以为参加这样的宴席身份就会被别人承认吗?

  乱臣贼子,说的就是他们金家父子。

  “北羽混天候见过南君,北皇龙体微恙特泒下臣前来。”金虎单膝跪地,行的是北羽国礼。

  “算了,起来吧,听说北羽的新王是个乳臭未干的孩童,这种狩猎的大人游戏他来了也会吵着无趣吧。”锦烈的话语里有明显的鄙夷,对北羽的新王十分不屑。

  “谢过南君。”金虎的脸色青白不定,被扁低国主委实是件难堪的事,特别是有些人还偷笑出声。

  金虎起身,有侍女引他到官员席位,他抬头看锦烈之时,一不小心的就看到我了。

  “魏镇?”他不经大脑的呼出我的名字,眼中神色阴晴不定。

  “说起来魏国师也是北羽人氏,把混天候的坐位安置在这里吧。”锦烈不知看出了什么端倪,让金虎坐上台来,不知道他又再打什么鬼主意。

  金虎又与台上的众国代表一一行礼,坐在为北皇预留席的偏位上。

  “魏大人别来无恙啊。”金虎一落座就直直的盯着我,话语中有着明显的弦外之音,聪明如东王南君的他们又怎会听不出来?

  安帝亚斯和锦烈也看着我,一副待我做答的样子,他们那算什么眼神!

  已经可以闻到安帝亚斯身上飘出的酸味了,还有锦烈,他凑什么热闹……

  “候爷才是,比以前更加威武有神,神采奕奕,你我当初同殿为臣承蒙候爷‘关照’了。”关照二字说的又重又狠,不是傻子都听的出来这话不会是原来的那个意思。

  所以安帝亚斯和锦烈又瞪到金虎脸上,金虎自是没见过这般阵仗,当下被两人的双重破坏死光吓的一条命去了半条,凌厉眼神杀人于无形。

  “…哪里…哪里…魏大人当上南乔国师才是我北羽的荣耀……”被瞪的口齿有些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魏大人可是东灵的国师呢。”锦烈慢条斯理的说着,眼光一敛又轻挑的看着我这边。

  “魏镇不是出使南乔国吗?怎么成了东灵的国师。”真是消息不够灵通,连这么大的新闻也不知道,还好意思一脸惊奇的白痴相。

  我们的谈话引起了各国使者的议论。

  本该出使南乔的国师成了东灵的国师其中一定有着什么重大原委,各种怀疑的猜测表现在他们的脸上,锦烈得意的看着他促成的效果。

  “什么南乔的东灵的,我们两国本就是世交,国师在南乔还是东灵都一样,东王更优秀才能得到国师大人的支持又有什么不好?”南乔国母笑着说着,举杯化开了场面的尴尬。

  锦烈却因为母亲不负责的讲话脸色黑了又黑……

  章节36紫雨狩猎

  “你究竟与他有和瓜葛?”安帝亚斯才不管锦烈的脸色是黑还是白,面色不悦的低声质问我。好像我与金虎曾有过什么你浓我浓的同僚浪漫史。

  “这……”我低垂眼帘,面露难色,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快说!”安帝亚斯俊眉紧蹙,额上隐隐浮出青筋,握住酒杯的手指用力捏到泛白,就他这种性子早晚会提前爆血管。

  “我和他也不是太熟啦,我们也不过是在北羽同朝为过臣,而且我当上国师不久就出使南乔,和金大人也就几面之缘没什么交情……”看到安帝亚斯面色缓和,我 又道:“只不过,金大人非常倾慕与我,以至于在我出使之前强掳我入府…为保清白我只好服毒自尽,幸得侍卫古易相救才逃出虎口,出使途中又遭杀手追杀…若不 如此我也不会藏身舞团……”低下头,做出陷入痛苦回忆的样子,偷眇到安帝亚斯气红又青的俊颜,我坏心眼的偷笑,谁让你总是怀疑我,再说了,我只是陈述事实 并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可也足够让本是小小吃味的某人抓狂到想砍人!

  安帝亚斯伸手去抽腰间佩剑,我慌忙扑上去按住。

  “闪开!我要砍了他!”安帝亚斯咬牙切齿甚是骇人。

  受害的当事人正主的本人我都不急着收拾这个败类,只是想逗逗他没想他反映这么大,再说了好好的一桌宴席溅上了血还怎么吃,人要懂得节约,当然这个理由对安帝亚斯来说不成立。

  “你想让人看笑话么?”我意有所指,在场这么多观众特别是锦烈,当真会让那小人借题发挥,凡事还是不要冲动为好。

  “今天算他走运。”思量之后安帝亚斯也觉我说的在理,端起酒杯强压怒意,只是‘注视’金虎的视线更加可怖。因为不知我们的谈话内容,金虎额上冷汗直流被盯的有种想钻到桌子下面的冲动。

  “东王与魏国师关系甚好呢。”南乔国母衣袖掩唇对锦烈轻语着。

  锦烈冷冷的看着东王这边,贱人!大庭广众不知羞耻,当着这么多来宾面前就对东王投怀送抱!锦烈满腔怒火无从发泄,也一杯杯的猛灌酒,却怎样也压不下心头升起的郁闷之气。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气愤?一定是东王自大的太欠扁了!(错~是某人没抱他…)

  “乓!”酒杯被大力的放在桌子上,还好酒杯是青铜镶金的,不像水晶杯那么易碎破片乱飞,在这么巨烈的撞击下丝毫无损,也伤不了那手的主人,只可惜了那黑楠木的桌面,被磕出深深划痕……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放酒杯的是安帝亚斯,他那么大力的引起了全场众人的注意。

  想砸场子吗?锦烈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屑。

  “喝多了,手有点滑。”安帝亚斯神情自若,毫无歉意。“歌舞有何乐趣,不如看看我为南君献送上的节目。”安帝亚斯招来里奥低声吩咐谴他去办。

  原来安帝亚斯还准备了神秘礼物?连我都不知道……

  没过一会,大殿之上歌舞散去,在一众侍卫的驱赶下走进一群人,二十多个有男有女,衣着华丽却神色狼狈,或惊恐或沮丧神情慌张,被侍卫一众围在当场,在这华丽的大殿之上,众多视线之中犹如观兽。

  “不久前莱玉,齐玉,阿国兰等小国竟联合范我边境,东灵大胜,赢得土地城池,南乔与我东灵是友邦,怎么能不送点礼物,这些是都是王族后裔,公主王亲,都送与南君为仆,除此之外莱玉国境的那三座城池请南君收下了。”安帝亚斯轻描淡写的说到,引起众国使者大叹。

  半年之内灭掉三国东灵的势力不可小窥,而东王这么大方的与南君分享战果,可见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四大强国中的两王联手,让一些心有野心的国家不由得暗自惊。

  震惊的似乎不只是在场宾众,殿下一众被押男女也神色不定看着南乔之主。

  安帝亚斯的用心真是坏啊,明明知道这场战争是锦烈在幕后挑唆,还表面上与他交好,让战败的诸国以为南乔本就是与东灵一伙,只是设下圈套,找个借口灭了他们的国家。

  锦烈面无表情,目光阴寒,达不成原来的阴谋,却又诸国视为大占便宜,怒火中烧又不得发作。

  “东王的美意心领了,礼物太贵重不敢收啊。”锦烈礼貌回绝,看也不看那殿下那群满眼期待又憎恨的眼睛。

  “人可以不收,但城池还是要送的,不如今日来宾见者有份,喜欢随便挑,阿国兰和莱玉都是以地灵人美于世,王族更是其中之矫。”安帝亚斯笑着大声宣布着, 引起来宾哗然,其实早在他们上殿之后,那些人的目光就从没有从那些美人的身上离开过,一听东王愿意相送更是快流了口水。

  他这么可以这样,即使他们是战败的俘虏也不是任人随便挑捡的牲畜,而且在那些人之中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古兰的公主,古国的珍珠,许久不见的她消瘦了许多,仍是那样美丽动人,眉目间淡淡的忧郁更显怜人,阿古兰战败对她来说是相当大的打击,一国公主曾经风光无限,如今也只是任人挑选的奴仆。

  “安帝亚斯…”我拉了拉他的袖口,只有埃米达,我不想让她有如此下场。

  “怎么?心痛了,我就知道你喜欢她,可是你忘记那次行刺了吗?她可是恨你恨的要死呢。”安帝亚斯凉凉的说着,显然我对埃米达余情未了的太度引起了他强烈的不满。

  “东王真是客气,阿古兰的公主名艳东南的珍珠,不知我有没有兴得到她。”说这么厚颜无耻的话的正是金虎本人,真是见了色不要命的主,也忘记了害怕,心想第一个开口多少会占点便宜,两眼放光的盯着埃米达。

  “你也佩?”我在旁压不住火的说道。

  埃米达显然是听到我的声音后一愣,注视着我,那目光中不在是亭园里与的畅谈的那个她,她的眼神里明显的写着情恨意,毫不遮拦,毫不掩饰,她…真的是恨我恨的要死。

  我无力的坐回座位。

  在我讲完那句话后,与金虎同一心态看好埃米达的人也开始起哄,早在他们进殿之后贪婪的眼光就未从他们身上移开过。

  “怎么办?珍珠只有一颗。”安帝亚斯拂眉故做头痛状,好笑的看着那些争抢埃米达的人。

  埃米达绝望哀怨的看着安帝亚斯,她早就该知道,安帝亚斯只对自己在意的人和事物用心,对他不在意不关心的,可以丢掉可以杀掉,无论多残忍的事情都无所谓,自己竟还傻傻的期望这样一个男人用心对自己,真是可笑的之极。

  看着埃米达我觉的心痛,不是因为自己曾迷恋她,而是可怜她爱上一个不会爱她的人。

  想到若是有一天安帝亚斯会对我如此无情,心就难过的像要窒息,所以我不恨她。

  “不如明天的狩猎大会让他们做猎物好了,反正山上的珍兽也不多见,正巧也多了娱乐,谁抓到就是谁的。”锦烈开口提意着,众人竟无一反对。

  生命与尊严在他们眼里真的是一文不值,对他们来说权势与金钱,享乐与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着安帝亚斯,希望你不要像他们才好。

  清晨?紫雨山

  如传闻中般如仙境的地方,郁郁繁林,奇珍异卉,紫雨之森终年白雾缭绕,紫雨之峰四季冰封,空气也是清新的令人肺腑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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